第33章 第33章竟然还有这种剥葡萄的方……_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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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竟然还有这种剥葡萄的方……(2 / 2)

郭九尘的恭敬都是装出来的,若是他一天找到被劫走的寿礼,他就会装一天恭敬,行事滴水漏,让沈映就算知道郭九尘有僭越谋逆之心,却也能拿他怎么办。

所以,要让郭九尘卸掉伪装,那就必须得把龙袍给他送回去,没了把柄,这样他才会继续有恃无恐,等到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也就是他『露』出马脚的时候。

沈映明了这点,带那件龙袍悄悄去找了凌青蘅。

沈映到了凌青蘅宫里,屏退左右,起宫门,人进了内室密谈。

沈映将装着龙袍的包袱放在桌,“朕要你办法把这件龙袍连你们劫走的寿礼一起还给郭九尘,并且务必要让他觉得,没有人知道他私造龙袍的事。”

凌青蘅倒了茶来,闻言脸『露』出些许为难之『色』,他将一杯茶放到沈映手边,沉思道:“还寿礼倒是难,发现这件龙袍,那箱寿礼就原封地藏起来了,但皇说的,要让郭九尘觉得没人知晓此事,做起来恐怕有点难度。郭九尘生『性』狡诈多疑,若是直接把寿礼还回去,恐怕他会相信。”

沈映点头,沉『吟』道:“你考虑的错,所以,这寿礼是还回去,而是要让锦衣卫自己找回去。”

凌青蘅双眸感兴趣地微睁,“皇的意思是?”

沈映严肃地看着凌青蘅,“朕听说,你们有个兄弟被锦衣卫抓到了,是是?能能办法让他假装招供寿礼的下落,让锦衣卫去找?”

凌青蘅眸中光彩倏地一黯,垂下眼眸,眉间染了伤感之『色』,“皇有所知,锦衣卫的确抓走了我们中一个姓韩的兄弟,只是……据我们潜藏在锦衣卫中的眼线回报,韩兄已于日前……死在了诏狱里。”

沈映眨了下眼,“那他有没有招供?”

凌青蘅摇了摇头,“韩兄全家都死于郭九尘之手,他对郭九尘有共戴天之仇,是绝对会背叛我们的。听眼线说,韩兄是受尽锦衣卫的酷刑而死,至死都未吐『露』一个字。”

沈映听完怅然一叹,“倒也是个英雄豪杰。知道他是何来历,全家又是因何被冤杀?”

凌青蘅扯唇苦笑:“皇,实相瞒,我们这些人,若论起真实份,各个都是朝廷钦犯,谋逆罪人,隐姓埋名苟活于世,如鬼魂野鬼一般,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将阉党铲除,令蒙冤受难的人能够沉冤得雪,此事一日未成,便无颜恢复份认祖归宗,所以草民斗胆,还请皇别问了。”

“朕能理解。”沈映望着凌青蘅的眼睛,郑重地道,“朕跟你承诺,若你们能助朕将郭九尘极其党羽剪除,等事成之,朕一定会为你们受冤枉死的家人平反,所有为铲除郭党牺牲之人,朕都会为其恢复份名誉,为他们立碑写传,让人铭记!”

凌青蘅立刻起沈映深深作揖,“皇仁德,草民铭感五内!定当竭尽全力,辅助皇铲除『奸』佞,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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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青蘅那回到永乐宫,已经是傍晚。

用晚膳,日里的暑热总算消退了些,外吹的风还算凉快,沈映沐浴完便让人搬了张贵妃榻出去,躺在贵妃榻,乘凉赏月。

躺了没一会,有小太监进来禀报,说是顾少君来了。

顾悯是沈映用晚膳前让人去传的,前日顾悯都在忙着查寿礼的下落,都没顾得回宫,今晚一回宫就被皇帝传了侍寝,宫里人人都说,这可称得是专房之宠了。

顾悯也是在自己宫里沐浴了来的,只穿了件轻薄的长衫,宽松的长衫随着他行走的步伐迎风飘『荡』,看去倒一点输凌青蘅的潇洒凌然。

顾悯走进院中时,沈映还躺在贵妃榻闭目养神,顾悯悄无声息地走到他旁,从负责帮沈映扇风的宫女手里拿扇子,示意其他人走开,然在贵妃榻边坐下,帮沈映打起扇子来。

“来了。”沈映眼睛闭着。

顾悯轻笑了声:“皇这么知道是臣?”

沈映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眯着看了顾悯一眼,嗤笑道:“扇子扇得一点都熟练,都知道扇到哪里去了,是你还会是谁?”

顾悯:“皇若嫌臣扇得好,臣再叫掌扇的宫女来伺候就是了。”

沈映抬手打了顾悯一下,“惯会跟朕拿乔的。”

顾悯看到贵妃榻旁放着一盘圆润饱满的葡萄,拿了一颗,笨拙地剥好皮喂到沈映嘴里,“皇今夜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唤臣来陪您赏月?”

沈映冷哼一声,“朕叫你来能行吗?也知道是谁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乱』吃飞醋,朕隔三差五地叫你来,你再怀疑朕边有了人怎么办?”

顾悯低笑了下,“焉知皇是故意这么做来麻痹臣,说定早就金屋藏娇了呢?”

沈映被他说得心头一突突,还以为顾悯发现了什么,心差点蹦到嗓子眼,等细细端详,发现顾悯神『色』并无异常,好像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心才有落回去。

“行啊,朕是金屋藏娇了,你进去搜啊,看看能能搜出来个美娇男,但若是搜出来,”沈映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瞪着顾悯威胁道,“小心朕把你进金屋锁起来!”

顾悯忍俊禁:“臣敢,臣相信皇。”

沈映咳嗽了声,心虚地将话题转移,“你这天都在忙什么呢?连个人影都瞧见,还在查案子?”

顾悯“嗯”了声。

沈映以为然地扁扁嘴,“是说抓到个钦犯了吗?怎么,大名鼎鼎的北镇抚司,连个犯人的口供都『逼』出来?还是这人的嘴是铁做的?”

顾悯淡淡道:“人犯受了刑已绝亡,所以此案又陷入了僵局。”

沈映眨眨眼,默然片刻,忽然手肘撑在榻支撑起体坐起来,“愚蠢!人死了案子就能查了吗?”

顾悯抬眸打量沈映,试探地问:“皇有何妙计?”

沈映屑地扯唇,“这还简单,他们是团伙作案吧?那他们的伴被抓,其他人肯定会方设法救他啊,你们以这人为诱饵,引其他人现就好了?”

顾悯了说:“人死已经去日,恐怕早就走漏了风声,那些人未必会当。”

沈映用手撑着下巴,皱眉又思忖了一会,忽然一拍手道:“还有一招!你们将那人犯的尸首悬于闹市示众三日,等三日,再将尸体扔到『乱』葬岗。那些人既然自诩正义,必也忍见伴曝尸荒野,尸被野兽啃食,定然会办法替他收尸,你只要派人暗中盯住『乱』葬岗,说定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寿礼的下落。”

顾悯听完,看着沈映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

沈映故作得意,抬起下巴道:“怎么?是是很佩服朕能出这么绝妙的好计?”

其实,这样的计谋顾悯也并非到,只是他既然已经知道韩遂的份,又怎么忍心让将韩遂的尸曝尸三日,,以皇帝的头脑却也能到这样的计策,的确令人刮目相看。

顾悯微笑了下,声『色』地试探道:“臣的确很佩服,知皇是怎么出来这样的妙计的?”

沈映抬手拍了拍顾悯的胸口,“还是因为看你连日奔波劳碌,心疼你,所以才帮你出出主意?你就说朕这个妙计可可行吧?”

顾悯挺起胸膛,往沈映那里靠近了些,低声道:“自然可行,皇真是替臣解决了燃眉之急,臣都知道该如何谢皇才好。”

察觉出顾悯看他的眼神太灼热,沈映有些自在,微微仰起头离顾悯远了点,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的那盘葡萄,随手一指道:“那你就替朕剥完这盘葡萄来谢朕吧!”

顾悯偏头往旁边扫了眼,嘴角微,“臣遵旨。”

他拿起盘中的一颗葡萄,夹在指尖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忽然却把葡萄放入了自己口中,沈映见状正要开口说话,没注意到顾悯的另一只手知何时已经悄悄伸到了他背,冷丁地扣住沈映的脑,随头低下,准确且用力地吻住了沈映的双唇。

沈映凤眸骤然睁圆,感觉到有一颗剥了皮的葡萄正从顾悯口中滑进自己嘴里,脆嫩的果肉被柔软的舌尖在口腔中碾压搅烂,甘甜的葡萄汁从人齿间唇间断溢出,渐渐酝酿成了醉人的葡萄酒,令人意『乱』情『迷』。

谁能到,竟然还有这种剥葡萄的方法!

沈映被迫吃了好颗葡萄,一到那盘子里还有一盘,数量起码有十颗,要是全部吃完,嘴巴非亲肿了可,那明日叫他还怎么见人?

于是连忙推着顾悯的胸膛,让他停下来,低喘着道:“好了好了,你别剥了……别剥了。”

男人的眸光深沉而热烈,凝视着沈映被葡萄汁晕染成绯红如血的唇『色』,喉结滚了滚,将贵妃榻的沈映直接打横抱起,哑声道:“皇既无心赏月,如臣送皇回去早些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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