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捏着她下颚,另一只手扣在她后颈,整个人强势又危险,偏偏说话时又是一副好商量的语气:“我亲回来?”
秦筝长睫轻颤,他暗沉的视线注视着,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点的。
楚承稷薄唇压过来的时候,她还安慰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上次不也亲过吗?
但很快秦筝就觉自己皮都快炸开。
他这次显然不是浅尝即止,一开始描绘她唇形时还很温柔,舌尖一下一下地轻扫、『舔』舐,让她脑袋都跟着有些昏昏沉沉的。
可他撬开她齿关时,吻就慢慢变味,凶狠又蛮横,仿佛之前的温柔只是为诱骗她放下戒心,为他自己赢来这一场饕餮盛宴。
秦筝受不住躲,可他扣在她后颈的大掌按得紧紧的,力根本不容她挣脱。
捏住她下颚的手松开,横去她腰间一提,她带着面对面坐到他上,脊背抵着后的桌,后面直接他按在桌上亲个够本。
结束的时候,秦筝气都喘不匀,衣襟扯得松散,唇也肿得不像样。
楚承稷领口也她抓得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都愣住。
院门轻响,估『摸』着是卢婶子下地回来,秦筝几乎是跳起来跑去关门,又手忙脚『乱』地整自己的衣裳。
明明是正经夫妻,但愣是像偷情似的。
可能是那个吻有些过火,这一晚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秦筝以前看小说电视以为亲着亲着就滚一起只是戏剧效果,可这会儿自己亲经历,事后回忆的时候,还是有点懵『逼』。
只是一个吻已,怎么后来就演变成那样呢?
睡觉的时候她偷看一眼依然侧睡个床边朝外躺着的楚承稷,默默拉过子也朝里睡。
至于半夜楚承稷出去吹好几次冷风,秦筝是不得知。
*
第二日秦筝就去后山实地考察地形,楚承稷要『操』练组建起来的新兵,便点几个寨子里功夫不错的同她去。
林尧听说,让冯老鬼也跟过去打下手,毕竟冯老鬼在寨子里算是对建筑工程懂得比较多的,对山寨里的地势也熟悉,总能帮到秦筝。
林昭自是带着喜鹊一去帮忙,主要也是心痒痒,知如才能在几十丈宽的山崖之间建起索桥。
秦筝是第一次去后山,一路上林昭给她介绍不少寨子里的防御工事,说是上次水匪从后山突袭上来后,林尧就命人强化这边的机关陷阱。
秦筝蹙眉问:“后山山崖上的横木还没烧掉?”
林昭摆摆手:“早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寨子里多设置些机关陷阱,总归是有备无患。”
这点秦筝倒是赞同,等后山的索建好,祁云寨就又多一条与外界联通的路,将来若是索失守,后山的机关还能成为祁云寨的第二防线。
到后山的山崖边上,秦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片烧毁的竹矛墙的残骸,以及稀零长着的几株矮灌木。
崖边上覆盖着的的土壤极薄,秦筝用棍子刨开表层的土壤,没刨几下就『露』出底下的岩层。
林昭好奇问:“阿筝姐姐,你刨土做什么?”
冯老鬼在阴凉处抱着个酒葫芦喝酒,闻言撩起耷拉着的眼皮看秦筝一眼:“这山崖上风吹雨淋的,泥早就冲走,底下全是岩层。在这里打桩子,可得费些功夫。”
冯老鬼干二十多年修桥建路的活计,一眼就看出秦筝在那个位置刨土是看底下的土壤覆盖度有多深,便挖基槽固定桩子。
他暗自摇摇,凿开岩石层打桩都不是难事,难的是如凭空在几十丈宽的山崖上凭空架起索桥。
虽然知秦筝是军师夫人,也曾救过寨子里的人,但在自己的老本行上,秦筝此举在冯老鬼看来无非是个半吊子。
他在山寨里不知多少年,寨子里但凡要修个什么建筑工事,第一时间都是找他。
这跨过元江拉索桥,他先前就已经当着林尧和山寨众人的面说过不可能,现在一个小女娃跳出来说能修,林尧还让他跟过来打下手,冯老鬼面子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挂不住。
眼下见秦筝似乎根本没弄懂修这条的难点在哪里,冯老鬼只觉年轻女娃子不知天高地厚,心底也稍稍松一口气。
活到他这岁数,若是一个年轻女娃索修出来,他这张老脸可就丢尽。
秦筝似乎半点没听出他才那话里的轻视和卖弄,:“冯师傅知如在岩层上挖洞?甚好,等我测出这山崖之间的宽度后,还得劳烦冯师傅带人在这里挖个打桩的坑槽。”
知山崖的具体宽度和铁索要承受的的重力,才能更精准地计算出桩子要打进底下的岩层的深度。
在岩层上凿洞本来就不是易事,凿深无疑是浪费人力物力,更浪费时间。可若凿浅,承受不住索来回运输重物的拉力,一切就前功尽弃。
如果索上渡的是人,从这么高的山崖掉下去,还得出人命
冯老鬼都快秦筝口出狂言给逗,盖上酒壶,:“军师夫人口气未免大些,这山崖底下便是滚滚元江,如度量?还能长翅膀飞过去不成?”
秦筝:“我自有我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