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摄政王同去就行了,若是我两也去,那你白二小姐就真得名扬全城了。”君玄曦指了指自己和君玄逸,表示敬谢不敏。
他与君玄逸四目相对,暗搓搓的笑了笑,自己都能想象到若是真的去了,城中小道消息又会如何说。
什么白二小姐桃花尽开,与三位王爷同聚风华楼,满城少女羡慕……
显然白雁回也是倒抽一口凉气,心有余悸的点头,表示以后单独请两位,待送走五王爷和六王爷之后,发现司辰夜一直盯着自己。
“莫不是小女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白雁回不好意思的摸着脸。
司辰夜眼神莫名,别过脸道:“你方才……哭了?”他看见了白雁回手里湿帕子。
“哦,王爷是说小女仪容不整吗?为了应付皇差,可不是得动点心思嘛。”白雁回抡了抡手里的湿帕子,“这上面还是滴的咸水呢,不过逢场作戏还是哭了几滴泪的。”
“我聪明吧?”白雁回挨挨蹭蹭地看着司辰夜,一脸的求夸奖,司辰夜清了清嗓子,“什么声音?”
白雁回尴尬的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昨晚和今早都没有怎么吃饭,唱空城计了。”
君玄筠来的突然,走的时候却是步履匆匆的。
金华嘴里咽下去最后一口馒头,很是发自肺腑的点评三王爷的背影,“怎么瞧着有一种元气大伤的感觉?”
随后转头看着屋里出来的白雁回和自家爷,想了想,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敢直接问爷,便逮着白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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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白雁回很是实诚,笑得腼腆,“借他自己的花献给他自己,还让他欠咱们一份人情,还有一个把柄。”
“实乃是一举多得之举啊。”白雁回对着司辰夜眨了一下眼睛,两人很有默契的笑了。
“爷,方便烦劳白二小姐给咱们几个说一说内情吗?”金华实在是挠心挠肺,自己若是弄不明白,今晚铁定睡不着。
“金华你什么意思,想问就问本小姐呗,干嘛还非得要过他那一关?”白雁回不乐意了,偏生生直接坐在旁边的小房子里,看了看金华,金华很及时的跟上来,随后就是莫邪和孟良。
正好凑了一桌子。
砸吧着闲嘴的金华,很是遗憾没有碟花生米什么的,却被白雁回说的话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什么!三王爷竟然是来找爷商量豁口的赈灾银的?最后竟然是被白二小姐你一番伶牙俐齿给夸地愿意自己出钱,填补豁口?”金华总结完了之后,又觉得很是疑惑,“可是今日那七州知府前来找爷商议之时,爷不是已经答应了用自己的私银先帮着灾民吗?”
“再者,这样的话,双倍的赈灾银又该怎么算?以后表功德表两份,还都是两位钦差自己出的私银,谁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门道,指不定有些老油条就会说是两位钦差使臣自己平分吞了赈灾银,然后失态不平息又只好找个捐赠的好名义,再捐出去。”
“这样,岂不是爷同那不要脸的三王爷都要名誉扫地!”
金华这句话说完已经是气愤地,手叉腰并一脚踩在凳子上的模样了。
“所以,如今你便要封住嘴,这件事情里你家爷是玩玩不必冒头的,且七州知否求救的时候他就说了,钱财粮食会有专人送过去,但且莫要提及名姓,忘了此事,权当是朝廷赈济的,如此一来,便不会出现你方才设想的后果。”白雁回屈指敲了敲桌面,示意金华稍安勿躁。
……
白雁回正在与闻月初带着蒙了半脸的面巾,从那集中的大院子里出来。
那里全部关着的都是感染了瘟疫且尚在人世的百姓们,看着不拘老幼青壮,都一脸死气沉沉的或坐或躺,仿佛就在生生等死的样子,白雁回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方才好险,若不是来得及时,那老人就真的吊死在树上了。”来的时候,大院里那颗老榕树上,一位耄耋老人正颤颤巍巍地把脖子往套好地圈绳里塞,底下也不是摞了多久的石块,一踩上去脖子一套便呼啦啦的倒下去了。
好在孟良眼疾手快,一枚铜钱过去断了绳子,而后扯了束手,远远接住了倒下的老人。
心有余悸的白雁回正在与闻月初商量,“你觉得,,若是药材到位,你协同御医施救,有多少把握?”
“还是那句话,治标不治本,纵然我救活了那院子里的人,若是没有查到瘟疫的根源,只怕是无济于事,照样还会有源源不断新感染的病人。”
闻月初冷静地分析给白雁回听,“小白,你要知道这场疫症地根源,便是影响着瘟疫的失态,即便封城,也不过是画地为牢罢了。”
这又该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