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日,姐姐遇见了康乐县主,要不是县主提醒,只怕姐姐都还不知道摄政王爷的生辰将近。”白初桃突然咦了一声,“怎么,姐姐最近没有见到过摄政王爷,竟连这等子重要的事都要从旁人嘴里知道?”
还真是不让人消停,白雁回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眼,正打算来个‘爱的教导’时,却不想马车突然剧烈晃动,白雁回眼疾手快的伸直手臂,将自己紧紧固住。
倒是白初桃没经验,只知道捂脸叫喊,然后被撞的来回碰壁。
马夫惊呼一声,饶是心有准备,白雁回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猛然向前,随后在白初桃尖叫之下,马车不动了。
惊魂未定,白雁回如今身子都是斜的,因为马车车身是斜的,显然是发生了碰撞,白初桃好死不死的还正好团做一团,卡在了门那里。
自己是出都出不去,白雁回心急如焚,车外画扇扬声呼喊自己的声音传进来,白雁回竭力让自己镇定,然后回复道:“无妨,只是受到了碰撞,我与三小姐都无大碍,外面什么情况?你们都还好吧?”
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关心自己这等子丫鬟,画屏又气又感动,跺了跺脚复看了看已经崴脚额头冒汗的马车夫,还有对面方才突然撞过来的那辆马车。
马车夫可是走路还稳健着呐,画扇愤愤回头,“小姐,您别着急,大家都还好,就是马夫脚崴了,我们准备破门了,小姐避开着点啊。”
“别,千万别。”白雁回厉声制止,“三小姐正好卡在门内侧,强行破门不妥。”
马车刚刚相撞时,被突如其来挡路的后面一辆马车里。
“怎么回事?”马车里的人不怒自威,外面随行的侍卫转了一圈回来,有些吞吞吐吐,随后就在马车里人冷哼之后,立马从善如流,“爷,前面白家和平阳侯府的马车撞了,白家情况重些,听说白家两位小姐被困马车车厢内,如今尚未出来。”
亦珩无奈叹气,总觉得每一次宫宴这白家都会出事,还一定会碰上自家爷。
方才说话的正是金华,而马车里做的正是摄政王司辰夜。
“你很闲吗?”司辰夜淡淡说道。
金华看了看亦珩,眼神满是‘爷是跟你说话呢’的意思,被亦珩白眼以对,随后才不得不应声,“不,不忙,挺闲的。”
爷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问自己闲不闲。
却不想亦珩点了点他,又指了指前方马车的位置,比划着动作告诉金华,金华努力分辨着,突然就顿悟了,点点头,“爷,小的这就前去施以援手,啊不,是搭把手。”
被突然相撞,虽然没什么事,但是坏了心情的顾思弦气冲冲的掀开帘子,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侍女连忙回答:“回县主,方才马蹄失控,竟突然从路上猛跑起来,直接和白家马车相撞了。”
白家?白雁回!
顾思弦眯了眯眼,又听到白家小姐被困马车,又是紧张又是窃喜。如果能够让白雁回出个事,毁个容或者断个腿什么的,那就真的太好了。
可天不遂人愿啊,顾思弦刚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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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看着情势,本来这白家侍卫们正焦灼呢,恐伤了轿子里的小姐,却不想突然来了个男子,竟上前说自己有办法。
那人拔下腰间的匕首,在与马车里不知哪个白小姐沟通之后,便信心十足的动手,将匕首狠狠刺入马车车窗某一处,随后旋转,竟一下将车窗破开了至马车底部。
一旁的侍女惊呆了,喃喃道:“竟然把车窗劈成了车门,得有多大的手劲啊。”
这是重点吗?顾思弦白了侍女一眼,随后冷眼瞧着自己想象里,毁容或是断腿的白雁回却是安然无恙的下了车,便气的梗着脖子直抽气。
白雁回一下车,就笑着看向一旁方才‘一匕首破车厢’的大英雄,“多谢金侍卫了。”
金华早就收起了匕首,摸了摸脑袋,“白二小姐客气客气,在下乃是奉我家王爷之命,前来帮忙的,既然二位小姐无事,在下便先告退了。”
白雁回颔首之后,金华后退三步便转身离开,不料一旁的顾思弦竟是有了心思,便上前拦住金华,“这位金侍卫等等,我是康乐县主。”
即便是眼前这位做了自我介绍,金华还是一脸懵,不明白这位县主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今日无意阻拦了王爷去路,实在是小女的不是,只是各种细节,小女想要面见王爷,请王爷做一个论断。”
感情还是个脑子进水的,想让王爷主持公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恶毒的心思,明明是平阳侯府的马车撞了白府马车,现在却想着恶人先告状,还告的是王爷的未婚妻。
金华本来不想理会的,只是转念一想自家爷和白二小姐冷战了数日了,若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见个面,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十全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