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孤蝶:好多的问号。
苍颜:哦,我懂了。
苍颜:(笑的表情。)
私聊:月白熟:这个任务需要你自己做。
月白熟:噗——
苍颜:噗是什么?
私聊:月白熟:我们看不见怪。
白卿歌感到委屈巴巴的。
苍颜:怪要自己打。
苍颜:放心,我是好人。
苍颜:你同学是谁?
苍颜:说不说?
苍颜:求你了。
玉孤蝶:岳南君。
苍颜:岳南君?
苍颜:我认识。
苍颜:岳南君是谁?
月白熟:(剑圣。)
月白熟:被你同学洗脑。
玉孤蝶:我同学。
苍颜:你分的清楚我们?
苍颜:你分的清楚我们?
月白熟:也就是一种感觉。
月白熟:不要夸我帅。
玉孤蝶:你们智商有点高。
白卿歌肯定地认为。
玉孤蝶:还没我高。
月白熟:她智商高吗?
苍颜:高。
月白熟:像我。
月白熟:绝对不会是跟她妈妈学的。
玉孤蝶:我本来就是跟我妈妈学的。
白卿歌感到很生气,小脸红扑扑的。
苍颜:跟她爷爷学的。
苍颜:外公。
苍颜:不是她自己。
月白熟:跟你妈妈学的?
玉孤蝶:可爱。
月白熟:我不可爱吗?
苍颜:你可爱个球。
苍颜:谁夸你帅?
苍颜:真帅。
苍颜:(呕吐的表情。)
月白熟:给。
月白熟:点面子。
玉孤蝶:给脸不要脸。
苍颜:你闺女都比你厉害。
苍颜:你也就靠你闺女了。
月白熟:跟蜡笔小新学的。
苍颜:(笑的表情。)蜡笔小新?
月白熟:他是你陶。
月白熟:老师。
苍颜:现在还有孩子看蜡笔小新?
苍颜:小孩子才看蜡笔小新。
月白熟:说你是小孩子。
玉孤蝶:(笑的表情。)
月白熟:你还是小孩子。
月白熟:装嫩。
苍颜(神):我是神。
玉孤蝶:哦。
玉孤蝶:我不是说我恶心。
私聊:月白熟:他是陶老师。
与月白熟的私聊:玉孤蝶:陶老师是女的。
私聊:月白熟:男的。
苍颜:你变回去,恶心。
与月白熟的私聊:玉孤蝶:你又让我对你失去了信任,毛利。
私聊:月白熟:傻!
私聊:月白熟:嗯,你是?
白卿歌在网站搜了一下《名侦探》的角色表。
与月白熟的私聊:暮目警官。
私聊:月白熟:你还是暮目?
白卿歌感觉受到了审视。
月白熟:白卿歌还是暮目警官?
苍颜:不变我告诉你爸。
苍颜(神):还想拿我爸压我。
苍颜(神):变就变。
苍颜:她是柯南。
苍颜:李耳是毛利。
苍颜:毛利是你?
月白熟:不是我。
月白熟:我是暮目。
月白熟:不对,我是工藤。
苍颜:你是新一。
月白熟:我不是!我是工藤新一的爸爸。
苍颜:你笔名是什么?
月白熟:江南。
苍颜:江南,我是你的粉丝,可以签名吗?
月白熟:可以。
苍颜:你有粉丝了?
月白熟:我当然有粉丝。
月白熟:百万。
苍颜:江南才百万粉丝?
苍颜:你不是真的江南。
月白熟:我去。
苍颜:笔还给我。
苍颜:还给你。
月白熟:我千真万确是江南。
苍颜:他递给你笔了?
苍颜:我邮寄的。
月白熟:我也邮寄了。
苍颜:失去了一个粉丝。
苍颜:失去我偶像。
苍颜:呸,不是真的,白熟才不是我偶像。
月白熟:我真的是江南。
月白熟:我有身份证。
苍颜:不信。
苍颜:除非发给我看。
月白熟:我桌面上有,你自己看去。
月白熟:再也不信比尔盖茨。
苍颜:你会后悔的。
苍颜:真的,偶像。
苍颜:江南!
月白熟:嗨。
月白熟:请多多指教。
苍颜:你好就行了。
苍颜:中国人至于吗?
苍颜:你不懂。
苍颜:好,我不懂。
苍颜:都是学中国的。
苍颜:我想请你帮我把我的黑事迹抹掉。多写点好看的上去。
苍颜:我想说。
月白熟:以后都会有的。
苍颜:我已经下单了。
苍颜:下单?
苍颜:网购吗?
苍颜:海外淘。
月白熟:没事,住得近。
苍颜:可是我寄到你工作的地方了。
月白熟:我想说。
月白熟:我也是。
苍颜:?
月白熟:耶!
苍颜:可以取消订单。
苍颜:重新发货就可以了。
苍颜:你怎么知道的?
苍颜:我是卖家。
苍颜:网店。
月白熟:那我的也可以。
苍颜:你也是网店?
月白熟:是啊。
苍颜:你那么穷的人还开网店?
世界:月白熟:我穷吗?
世界上发着“首富”等等等等的信号。
世界:月白熟:我只是勤劳。
世界:月白熟:我还是江南。
世界上发出“江南是谁”“江南是谁的笔名”的评论,有知情人发表“江南是在外国写小说发表后才在国内发的”说,于是跟风的有人骂起“卖国贼”。
月白熟:我冤啊。
世界:月白熟:委屈巴巴。
世界:月白熟:我是中国人。
苍颜:我也是中国人,长得不像。
苍颜:我不说什么了。我才是真正的中国人。
苍颜:卖国贼。
月白熟:你玩游戏吗?别的游戏你玩不玩?
月白熟:我可以做个一样的,专门搞你。
苍颜:嗯?
玉孤蝶:侵权。
月白熟:侵权?你这游戏有啥?怪长什么样我都没看到。
苍颜:为什么不是道教?为什么是基督教?
玉孤蝶:我不适合道教。
月白熟:适合资本主义。
玉孤蝶:我不适合资本主义。
苍颜:道教是资本主义?
苍颜:那你也不适合基督教。
苍颜:为什么选基督教啊?想想啊。
月白熟:牺牲。
苍颜:你很善良?
月白熟:不。
玉孤蝶:是。
月白熟:你被洗脑了。
玉孤蝶:我小说里新设定了一种技能,是以光明为招数。
苍颜:有这种技能?
苍颜:不对,你知道技能?
玉孤蝶:很快知道。
苍颜:好吧,洗脑。
苍颜:我喜欢。
苍颜:光的技能。
月白熟:胡说八道。
玉孤蝶:知道了,谢谢。
苍颜:怎么了?
玉孤蝶:我怕伤害不够。
月白熟:她没伤害。
月白熟:我。
月白熟:没事,一下就打掉了。
苍颜:嗯?她一个人没问题吗?
月白熟:放她去吧。
玉孤蝶:嗯,好,我退队了。
白卿歌身体和脖子愉快地往后仰,舒理了下运动神经,左眼凑近去找任务怪在哪里。
组队红点,白卿歌接受了“月白熟”的组队邀请。
月白熟:你退队干什么?
苍颜:这个游戏组队可以做任务。
苍颜:奇遇。
苍颜:对了,你牺牲什么?
苍颜:还在。
世界:苍颜:(呕吐的表情。)
世界:花间舞:?
世界:苍颜:我被恶灵附体了。
世界:苍颜:附身。
世界:花间舞:才结婚就被恶灵附身?女的真可怜。
世界:苍颜:快给我圣光。
世界:花间舞:biu——给你。
玉孤蝶:爱情。
月白熟:你说什么?
苍颜:她爱的是我。
世界:苍颜(神):她爱的是我。
玉孤蝶:对我没有用。
苍颜:你说什么?
苍颜:贱人!
苍颜:我老婆轮不到你。
苍颜:来说。
月白熟:绿绿绿绿。
玉孤蝶: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喜欢一个人,我早就不想要了。
苍颜:她是男的?
苍颜:他是男的。
苍颜:一个人什么?
苍颜:智商。
月白熟:知道你还娶?
苍颜:……我忘了。是我把他变成女孩。
苍颜:你为什么喜欢一个人?
月白熟:他不孤独。
月白熟:他不配。
苍颜:哦,我知道了。
苍颜:我很孤独。
苍颜:教教我吧。
玉孤蝶:好啊。
苍颜:我看到了光。
苍颜:哦,不用你教了,我会。
苍颜:我也看到了。
苍颜:你才是真的神。
刘盈:我看到了光。
刘盈:你女儿呢?
月白熟:玉孤蝶,她就是我闺女。
刘盈:男的?
刘盈:不要了。
刘盈:她到底男的还是女的。
刘盈:他。
月白熟:不男不女,非男非女。
私聊:刘盈:妹妹。
私聊:刘盈:妹妹。
私聊:刘盈:发个表情。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可爱的表情。)
私聊:刘盈:弟弟。
私聊:刘盈:是妹妹还是弟弟?
私聊:刘盈:我是米巴马。不对。
私聊:刘盈:我是你老师。
白卿歌觉得这个人的打字速度像世界聊天一样刷得飞快,她瞪目结舌。
私聊:刘盈:你发了个什么表情?
白卿歌被吓到了,她能感觉到这句话是在咆哮,可爱错了吗?白卿歌笑着眯起了眼睛。
刘盈:她给我发表情了。
月白熟:?
刘盈:丑。
苍颜:怎么不给我发呀?
苍颜:她应该给我发。
白卿歌始终没弄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
私聊:刘盈:你叫什么名字呀?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玉孤蝶。
私聊:刘盈:你叫什么名字?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玉孤蝶。
……
私聊:刘盈和与刘盈的私聊不断刷屏。刘盈不断地问,白卿歌不断地复制粘贴。
私聊:刘盈:你叫白卿歌。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不,你错了。
私聊:刘盈:停。
私聊:刘盈:时光倒流。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哭的表情。)
私聊:刘盈:怎么哭了?
白卿歌感到了长辈的慈爱与难过。不禁流泪了起来。
月白熟:我是天才。
白卿歌认为刘盈一定会说:“我才是。”
苍颜:我才是。
刘盈:我才是。
白卿歌笑了。
白卿歌:我去玩游戏了。
与刘盈的私聊:玉孤蝶:是我低估你了,你比苍颜更讨厌。
非常非常的安静。
刘盈:(截图。)
刘盈:怎么这么说话?
刘盈:我是爷爷。
刘盈:不玩了。
刘盈:我孩子被你教坏了。
私聊:月白熟:他是爷爷。
白卿歌噘起了嘴,她谁也不理,退队。
一会儿白熟敲了敲门,走进房间。
“你在跟人玩游戏啊?”白熟问。
“没,我自己玩。”白卿歌回答。
“你知道爷爷的名字吗?”白熟问。
“白……白……”白卿歌嗯嗯地答。
“你连爷爷的名字都忘记了!”白熟就很严厉地说。
“我只记发音,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白卿歌感觉很迷茫。
“哦,白圆旦。”白熟说。
世界:苍颜:你们两个。
世界:苍颜:狗男女。
白卿歌没有理他。
“刚刚聊天的是爷爷的哥哥。”白熟说。
“哦,大爷爷。”白卿歌说。
白熟不说话。
世界:苍颜:玉孤蝶。刘盈。
白卿歌:“说我干嘛?”
世界:玉孤蝶:说我干嘛?
白熟:“大爷爷是伯伯。”
白卿歌:“伯伯?”
白熟:“不是叫伯伯,是爷爷的伯伯。”
白卿歌不能想象到载入史册的人还活着。
白熟:“爷爷是外公,他叫李渊。他是你曾祖最小的儿子,之前还有一个死了。”
白卿歌:“我把电脑关了吧。”
白熟:“你不玩游戏了?”
白卿歌:“作业还没写?”
白熟:“你写作业?”
白卿歌:“嗯。”
白熟:“不玩游戏了。”
白卿歌:“坚决不玩。”
白卿歌想:再玩我都成神精病了。
白熟:“玩游戏都快成神精病了。”
白卿歌:“耶!”比了手势去洗涮。
白熟:“睡觉吧。”
还以为爸爸要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了自己,她解释说:“那个苍颜明明是我小说里的人物,我看到别人在用,所以我说讨厌他。”
白熟一脸正经地看着她,坚持的问:“那你喜欢她吗?”
白卿歌说:“不喜欢,网恋是不对的。”
白熟说:“哦,那你好好搞学习。”
入睡,白卿歌进入了游戏。
在入月谷,跟她一起站着等待的还有月白熟、苍颜。
月白熟:刘盈怎么没来?
世界上刷了几行字:我是神,不用进行试练,我直接去打最后的boss。
月白熟:你都直接去打最后的boss啦?
月白熟:卿歌?苍颜,玉孤蝶在哪?
玉孤蝶看见白熟就在自己的面前却看不见自己,却忍不住流口水。这个人还没说话,但是太帅了。玉孤蝶盯着这个人目不转睛。
“在这。”他说。
“这不是她原来的样子。”月白熟说。
这和我想象的一样啊,白卿歌看了看衣服。这袖子和我想象的一样,不宽不窄,上边还有比较宽的曲边绕袖,轻剪成齿,整体呈好看的淡黄色。
“你看看镜子。”月白熟变出一面好看的镜子,银底闪闪亮。
“哇!”玉孤蝶忍不住惊叹,颜值好爆表啊。
“这趟来真是发了。”
这趟来真是发了,白卿歌也这么想。
“苍颜,是你吗?他是苍颜吗?”他拉住白卿歌问。
这个人是苍颜吗?她感觉不是他。
“怎么了?”苍颜问。
“没什么,她原来就长这样,我忘了。”月白熟说。
“他好像不见了。”
“哦,回去捏脸了。”白熟四处张望了说。
不一会儿,苍颜重上。
一个人向她走来,月白熟问:“他帅吗?还没我帅。”
“嗯,没有刚才帅。”玉孤蝶说。
“什么没有刚才帅?我原来就这样。”苍颜说。
“你确定吗?从未见过如此英俊之人。”玉孤蝶说。
“是吗?”苍颜非常高兴,走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
“嗯。”身上传来疼痛感,一阵天旋地转,玉孤蝶感到惊讶,她想下去!一只手悬在半空中,一只手被他卡在胳膊下面。
“我忘了跟你说,h会很痛的,秀恩爱也不可以,只要让系统感觉到了,这是惩罚。”月白熟说。
“不是我,不是我。”月白熟解释道。
“只要你对她做什么,她就会很痛。”月白熟又说。
“是那啥,系统说的。”月白熟解释说。
“你们下来,下来,不要违规。”月白熟立刻把他们分开。
“那我一个人去刷怪了,”月白熟指了指她,“你跟着他。他会带你通关的。”
苍颜下线保点卡。
“你跟着他好不好?”月白熟说。
“哦。”玉孤蝶眼珠转来转去。
“额?”月白熟呆呆地问。
“我跟着他吗?那好吧。”玉孤蝶背着手回答。可是哪边快?我感觉头脑无比清晰。
“哪边快?”玉孤蝶问。
“不知道。”月白熟说完走了。
玉孤蝶等了等,用脚狠狠地跌地板。
“等不及了?”苍颜突然出现。
“嗯。”玉孤蝶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跟在苍颜后面。感觉苍颜的背影充满了母爱。
苍颜回过头来,狠狠地说:“你走前面去。”
二人来到了一个秘境面前。“玉虚诀”的石碑。
“进去。”苍颜道。
“怎么,怎么进去。”玉孤蝶支支吾吾。
“你闭着眼睛。”他不能抱着她,让她牵着自己的衣角。
一阵黑暗后。
和盗墓的小说里面一样,下面是有很多的盗洞和墓坑。苍颜牵着玉孤蝶的手在一条笔直的通道上往前走,来到一个异空间内,远方走来一位道人,看似是道人向他们走来,实际则是他们向道人走去。
老人正在整理一个古怪台子上的两本书。苍颜走上去,拿起一本书,快速的翻看起来:“轩辕诀,这怎么竟然是我家的书?”他脸上露出高兴之色。老者立刻把书收回来,说:“必须要是姓苍才能看。”他立刻把书抱回来说:“哦,我姓苍。”
玉孤蝶看了老者良久,老者道:“这本是玉虚诀。”老者与玉孤蝶同时道:“只有姓玉的才可以看。”玉孤蝶拿起书来翻看。
老者惊讶地竟看到她拿起玉虚诀翻看,情不自禁的在她背后指导起来,“这本书只有玉氏才能看,现在姓玉的只有一个人。”
“哦。”玉孤蝶一边翻看,一边说。
苍颜正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无比兴奋地说:“这本书真好用。”一会儿的功夫,他竟连隐身都学会了。他感觉自己用的不对,只隐去了一半,只有手看不见了。
老者对他张望着说:“那本书还没有完全完成。”
“让我看看。”老者说道,而后对苍颜附耳几句。
苍颜高兴地说:“我现在没有了,可以不用受限制了。”
玉孤蝶忽而看到:“真元不毁,神形不灭,死刑三年后回归本体,灵体灰飞烟灭后会超脱真元本境所以独立不会分身,分身及本体圆寂后会留下遗蜕。”
苍颜贴得很近,在她身后说:“可以给我看看吗?”
玉孤蝶回答:“可以。”
老者神情激动,立刻说:“不可以!”
玉孤蝶倚照自己的意思将玉虚诀给苍颜看了。老者在她身边磨磨唧唧地说:“你会很亏的。”
苍颜看到:“容颜不朽,神魂不灭,死后独留一个灵体,复活后一段时间可以附体,附体一段时间可以分身。”说:“这本书很好。”
玉孤蝶也高兴地说:“是吗?”随即往他手上的书看了看。却大惊道:“你看别的了吗”她原以为他竟是觉得自己看到的地方很好,因为她也觉得很好,但这种事情超脱常理,难免是为人所忌惮的,没想到他竟然跟自己看的不一样,他看到那几行话,她只一眼便默背了下来。
苍颜说:“没有啊,我看的是你给我看的那几页。”
玉孤蝶满意地笑着看着他。
依照历史的进行是此处发生了h的事情,所以作者省略。
老者消失不见前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入月谷的谐音是?”
两者同时答道:“如愿谷。”
“很好,”老者捋了一捋胡须说,“很多人不知我谷名以为是‘入月谷’,其实我谷叫‘如愿谷’。”
玉孤蝶呆呆地看着他。
“入此谷,便可实现一切心愿。”老者说。
“真的可以实现一个心愿吗?”玉孤蝶问。
“一切心愿,”老者重说一次,“就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实现。”
“不限次数吗?”玉孤蝶问。
“不限。”老者说。
“你还想不限次数,啊?不限次数吗?”苍颜听到后突然热心起来。
“不限。”老者仍旧说。
玉孤蝶差一点喜极而泣。
“我走了,以后你就是玉氏孤女了。”老者说完只留下了声音,人已消失不见。
这个场面恰巧像相识,玉孤蝶了解到之后肯定还是那样,于是对苍颜说:“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我们?”苍颜说,“你都那么厉害了,还想和我在一起吗?接下来的你自己走就可以了。”
“你果然大反派。”玉孤蝶娇气地说。
玉孤蝶在岩石地面上坐了下来,苍颜问:“你坐着干什么,你不走吗?”
大坏蛋,还要赶我走,玉孤蝶说:“这里挺好的,我想坐一会还不想走。”
“你是累了吗?那你不走了吧。”苍颜说,而后消失:“我走了。”
所以为了“报社”,我一定要把前面的地方写出。刚才他问我:“看不见吗?”我说:“看不见。”是真的看不见,而且也没有感觉。哼。仅仅如此而已,也没什么可说的。
玉孤蝶在这个岩石洞里坐了一下午。
苍颜他背弃了我们的誓言,玉孤蝶一边想着他,一边自怨自艾。都是我不好,不该相信他才对。这里渐渐地变冷了,穿着古装竟然直打寒战。这里有一个门,两个门,我们从一边走进来等会,会不会有其他人从另外一扇门走出来。这么想着,一个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这是个中年人,他问:“你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吗?”
这样的人她认识,可是脑袋里装了一阵风,思维竟被风吹断了,竟然喊不出来。
“我是你伯伯。”玉观说。
眼前这个人和她姑爹长得一模一样,说起来其实就是她姑爹扮演的,玉孤蝶想了想她小说的设定,说道:“你是玉观,你认识苍颜?”
“当然认识。”他说。
“你是和我一样吗?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最后一个姓玉吗?”
“我也可以。”玉观说。
“你会玉虚诀?”玉孤蝶问。
“当然。”玉观说道。
“还有其他人姓玉吗?”玉孤蝶问。
“没有。”玉观说。
“那我能回去吗?”玉孤蝶问。
“怎么回去呀?”玉观问。
“你知道你和苍颜的关系吗?”玉观问。
“你可以去找苍颜了。”玉观说。
“我送你上去,但是我不能见光。因为我已经死了。”玉观说。
“哦,好。”玉孤蝶说。我会乖乖听话的,玉孤蝶在心里说。
玉孤蝶跟着玉观上去。到了地面上,玉观就不见了,大喊一句:“我不能见光!”
玉孤蝶默默地和伯伯告别完,惊讶于秘道设置竟如此简单,她用手和脚都可以伸到石碑里去。
(“你下来干什么?”“我想你让我牵着你的衣角,让我闭着眼睛,然后肯定我要跳啊。”“是吗?”他的笑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你又不能抱我。”玉孤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还想我抱你?”声音远去了,玉孤蝶望向这个人很高的脸,一步跟上。难怪让我牵住他的衣角的时候,感觉不到他的重量。实际上,她完全想歪了,只是因为她天生的走速快而已。)
正想着,苍颜大老远地跑来找她,他问:“你还在啊?”
“嗯。”玉孤蝶说。
“你有任务吗?”苍颜问。
“我没有。不过我伯伯说我可以来找你了。”玉孤蝶说。
“那你跟着我吧。”苍颜说。
好啊,我早就想跟着你了,玉孤蝶在心里说。她仿佛一下子忘了刚刚为什么而伤心了。“嗯。”
“怎么了?”苍颜问。
玉孤蝶因为他的反应迟顿而感到难过。她从那以前是就是自己一点小小的失约都难过的人,因为爽约对于她来说是重错了。从那以后她知道什么叫做鸽必鸽苍颜。
“没。”玉孤蝶蚊子哼哼地说。
“什么?你反悔了?”苍颜怪稀奇地看着她。
完了,你得罪我了。
白卿歌醒了,摸到书桌前,打开照明灯,忍不住惊讶道:“啊,我全写完了。”
想到我竟不用写作业,索性回床上睡。
“怎么了?”苍颜问。
“刚结婚你就反悔了。”苍颜说着哭了,感觉十分委屈。
“神经。”玉孤蝶翻了翻白眼。
“哦,原来你是神经。”苍颜说。
玉孤蝶以为他要说,难怪你爹把你嫁给我。
“我喜欢。”他却说。
“老师,是不是家里管教太严了才会这样。”玉孤蝶说。
“你怎么知道?”苍颜以为她要骂他难怪你是神经。
玉孤蝶说:“因为我看的电视剧很多。”
“什么?”苍颜说,“难怪不正经?”
玉孤蝶气得竟与他厮打起来,差点说出口:“我长这么大,还有人能跟我斗嘴的。”
“不喜欢你了。”苍颜说。
玉孤蝶以为他要说她真娇气。
他说:“不正经。”他恐惧地看着她,母老虎真可怕。
玉孤蝶忍不住说:“我哪不正经了,你说不过我。”
苍颜气势更紧,他说:“你没写作业。”
玉孤蝶想起刚才的事情,反倒觉得是在做梦:“他不写作业怎么啦?”
苍颜说:“作业都不写。”
玉孤蝶突然醒悟:“你好像我姑爹啊。哦,伯伯。”
“对了,我作业还没写完。”苍颜说。
“哈哈,我都写完了。”玉孤蝶嘲笑道。
“你写完了?”苍颜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我还没写?
“写什么,别写了。”玉孤蝶说。
“你勾引我。”苍颜说。
“我是在离间。”玉孤蝶说。
“用词都不会,你作业写的答案肯定都是错的。”苍颜说。
“我没有,明天就知道了,我全对,你都错。”玉孤蝶说。
“哼。”苍颜不相信,且嗤之以鼻。
(第二天,老师说上次作业布置超范围了,大家不用交了。)
“我认识你姑爹,我去问你姑爹。”苍颜说。
苍颜拿出手机,“喂,玉观,离间是什么意思?”
“哪位,打错。”电话那头说。
“你姑爹让你接电话。”苍颜说。
玉孤蝶接过电话,“喂,伯伯?”
“谁啊不是白卿歌?”电话那头说。
“姑爹,姑爹,我是。”玉孤蝶说。
“哦,那个男生成绩很好的,不要带坏他。哈哈,我瞎说的。”唐菊在后面小声补充。
“啊?瞎说?”白卿歌问。
“没,没,没有,没有!”电话那边大声说。
“反正是人很好的男生,你跟他多交流一下。他问你什么问题了,能不能告诉我一下?”电话那头说。
“他问我离间是什么意思。”玉孤蝶不好意思地说。
“他不懂,这个词古人都不懂,”姑爹语重心长地说,“你跟他好好地教,就跟他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啊,不用说太多他就明白了。”
“好。”玉孤蝶答道,两人习惯地挂掉了电话。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用。”苍颜说。
“啊,那个……”玉孤蝶说。
“怎么又打来了?”电话那头传来怒吼。
“嗯,我就是随便按了翻动。”苍颜笑着解释道。
好聪明的样子,你怕是随便得太巧了。玉孤蝶在心里说。
“我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我逗她玩。你姑爹让你接……哦,算了。她还好,她没有笑我。”苍颜说。
“我说让她不要傻笑。”电话里面又怒吼。
“你姑爹让你接电话。”苍颜把电话给她。
玉孤蝶推拒了一下,接起电话:“喂。”
“他没问题,他老了,不愿意动脑筋。老年……”电话里说。
“老年痴呆症。”玉孤蝶说。
“哦,我得了老年痴呆症。”苍颜突然醒悟。
“好,姑爹再见。”玉孤蝶说,姑爹停了几秒挂断了电话。
“我好像不是的,我是选择失忆。”苍颜说。
“你又来了。”玉孤蝶说。
“又讨厌我了?”苍颜问。
“没有。”玉孤蝶委屈地说,甚至让她感觉很屈辱。
“连你都嫌弃我,我自己都感觉好嫌弃了呀。”苍颜说。
“你是想逼疯我。”玉孤蝶咆哮着说。
“对了,你小说写的什么呀?”苍颜问。
“你问哪个小说?”玉孤蝶问。
“你的,你写的小说,你买的我就不看了。”苍颜说。
“我写的有一个主角是叫苍颜的,真的,不过我构思好了剧情还没有动笔。”玉孤蝶说。
“不过上次有人说要我给他看我写的小说,但我感觉他是坏人。”玉孤蝶说。
“对,他就是坏人。”苍颜说。
“你能告诉我苍颜的剧情吗?”苍颜问。
“他……”玉孤蝶说。
“他是好人吧?”苍颜问。
“实际上我姐姐以前要我写很虐的剧情,她说都不虐,不好看,然后我写的唯一的一部很虐的就是这本。”玉孤蝶说。
“啊,虐男的还是虐女的呀?”苍颜问。
“女的。”玉孤蝶说。
“好,我就喜欢虐女的,不,女主。”苍颜说。
“不过那个男的后来很惨。”玉孤蝶说。
“太狠了,不跟你们玩了。”苍颜说。
“那男的后来怎么了?”苍颜问。
“就是那个男的让那个女的伤心欲绝。”玉孤蝶说。
“哦,原来是女的不好。”苍颜说。
“不是,那个男的让女的伤心欲绝。”玉孤蝶强调一遍。
“是的,男的没有虐,女的虐了。”苍颜说。
“不是,事情都是男的做的。”玉孤蝶再次解释。
“不是事情都是男的做的,女的做什么了?”苍颜重复一遍她的话后问。
“女的什么都没有。”玉孤蝶大声说。
“不要那么大声,哦,女的什么都不做。”苍颜说。
“我还没有那么具体写。”玉孤蝶说。
“你不要写了。”苍颜说。
玉孤蝶将故事娓娓道来。苍颜不听不听,我便先把故事讲解在这里。
就是苍颜实际上是一位君主,他有一个儿子,叫苍池。
故事的主角是苍颜,而苍池是稍后一个故事的君主,但也不是主角,但也想当作主角来写。
故事主角苍颜是玉观的好友,玉氏一族这一血脉在上古传说曾有记载,但尤为神秘。这一氏族忽而出现,又忽而隐匿。是与君天下这一架空记载中白氏一族相当并与之对立的共同效忠于君天帝所统治的时代另一个谋士氏族。
与真正的苍颜,他夺取人的志向,让人放弃思考不同。故事里的苍颜是个用谋很深,用情很深,却屡屡失败的绝情君主。
“自古男儿多薄幸。”苍颜便是步了后尘。
玉氏普一来到这个世界,在一片万花谷中,这里有花香,闻得见蝶翅之鸣响,是一个世外仙境。
她生而在这个世界,世界却原非她所想象的一般。她天生与书卷为伍,牢记了她们玉氏一族的使命,用鬼谋去分割天下,待到有人统治之时再遁去。除此以外,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
有一天,苍颜找到了她所在的这里。
向她表明:“我是你爷爷或者祖父派来的。”
她长得绝色姿容,犹如蝴蝶精所化,若一般是人来,便将他当做登徒浪子打发了出去。
祖父早已不在。这是作者所知道的。作者认为苍颜不应该自己去讨死,因为这是作死。
即使这是作者想象的世界,苍颜却也是作者的克星。
苍颜却轻松取得了玉氏的信任。
苍颜便告诉我他取得了玉氏的信任,我便告诉苍颜:“若他取得了玉氏的信任,我便是玉氏的祖父。”
“你是她的祖父?”苍颜问。
之后由于作者被玉氏攻击掉了,所以完全是作者的想象,却也是真实的事迹线。
苍颜在玉氏处流连忘返,一去三年,一别又三年。他的儿子诞生了,既为苍池。他们两个真真正正的相爱了。苍颜在这里发誓他痛改前非,他毫不吝惜自己的曾经想要拥有的一切,只求在这次离开之后能够很快回到这里。
事已至此,苍颜辜负了她。
由于战火波及了这里,玉氏住所处被火矢袭击,这个女子她本人也香消玉殒。
这个故事其二就是,已经成为帝王一统天下的苍颜,因为听信了玉氏有分割天下的谣言,更有传说他们能够通过因果循环将报应应验在不义君主身上,为巩固自己的统治,要将玉氏封锁在玉虚昆仑池底,因为一见玉氏尤见多年的情人,所以封锁了昆仑池,然后与玉氏生下了这个孩子,一说这个孩子是苍池。故事中涉及到苍颜对苍池的感情,一说苍池从出生起至八岁从未见过苍颜,而只想从昆仑池逃走,由于母亲的劝解和父亲最终现身,对其严厉教育使得他不敢逃跑,又一说苍池才几岁时见过父亲,而后八年才见到一回,对母亲情感很深,但更挂念父亲。
这个男的苍颜呢,惨就惨在对女主爱得很深,却不敢对她坦白。因为绝情是时间的解药,告白只会伤害我们。
最后女主也和他一样的绝情,昆仑谷又被改为绝情谷。
这可能是他改变了时间所导致的,第一个版本中玉氏的分割天下术的发挥让他有了统治欲望,所以在第二个版本中他成为君主之后想要彻底灭绝玉氏一族。之所以出现两个当前版本,是因为他改变了时间。
在他未成为君王前,对家人的要挟让他绝望过。但他渐渐完全忘记了这种恐惧。因为王者本绝情。
玉孤蝶对苍颜说:“你还有脸回来。”
“《玉虚诀》上说的是对的,‘真元不毁,神形不灭’,你果然还活着。”苍颜说。他连真的都看过了。
真玉虚诀:真元不毁,神形不灭,死刑三年后回归本体,灵体灰飞烟灭后会超脱真元本境所以独立不会分身,分身及本体圆寂后会留下遗蜕。
最高境界:为爱永生,真爱永恒。
假玉虚诀:容颜不朽,神魂不灭,死后独留一个灵体,复活后一段时间可以附体,附体一段时间可以分身。
“你还记得我们的池儿吗?我是活着,可是池儿呢?”玉孤蝶问。
“我们有过池儿了吗?哦,池儿没有,你的记忆是错的,那只是你的一场梦。”苍颜说。
“我不听你瞎解释。”玉孤蝶说。
苍颜问作者:“你没教玉虚诀?”
作者说:“你问她呀,而且你是坏人,我不能这么做。”
苍颜说:“池儿。”
苍颜说:“这就是‘报应’,你‘报应’我了。”
苍颜对玉孤蝶说:“没事,池儿还活着。”
玉孤蝶说:“他不是我的池儿。”
作者:“不要说我狠,玉氏本身设定和我一样。”
苍颜领出一个孩子来,他和当年儿子一模一样,苍颜说:“池儿。”
孩子说:“娘亲。”
玉氏激动地将苍池和自己抱在一起。
苍颜说:“我复制的。”
苍颜说:“没有,这个是真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作者觉得经过这件事,我对故事里的角色有一点改观。
我们不应该放弃每个好人,也不敢去写坏人。
国破家亡的是这支笔,男女情怀的也是这只笔。同样是这只笔,为什么要去互相借鉴呢?
书中人物是中心思想所化,并非网络借鉴得来。
苍颜问许飞羽:“你为什么骗作者说,网上的小说都是最好看的小说?”
许飞羽说:“我爸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所以尽信许飞羽不如无我。”
作者说:“我并不认为网上的小说都是好看的小说,而是我看的网文都很好看。”
苍颜说:“如愿谷能实现一切心愿,你能为我实现一切心愿吗?”
如愿谷说:“可以考虑。”
苍颜说:“我希望她们是两个人。”
如愿谷说:“那我就不能再实现任何其他愿望了。”
苍颜一惊。
如愿谷说:“这是我实现的最后一个心愿。”
白卿歌玩了一个真三国的游戏。她取了个名字,还是“玉孤蝶”,这个游戏里没有“苍颜”。
升级建筑,搭建民房。
苍颜许完心愿,她的一部分机械能消失了,(这部分机械能组成为另一个人,)于是在她身上发生了苍老一些的变化。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玉孤蝶:
“看得见吗?”苍颜问。
在玉虚诀的石碑里的奇异空间,老者告诉苍颜对他的禁制解除了。
玉孤蝶说:“看不见。”
“怎么看不见呢?”苍颜问。
“你看得见手在哪里吗?”苍颜问。
玉孤蝶看向他的手,然后指了指,说:“这里呀。”
忽而她想明白了他说的意思,难道说,故而问道:“我为什么看不见?”
苍颜变成了重影,苍颜说:“少儿不宜,所以看不见。”
两情相惜,两身相依,自知月老的老者羞脸地骂道:“随你们两个。”委身遁地。
苍颜再带她到山谷中。
苍颜露出小孩子坏笑的表情:“我走了。”
玉孤蝶等了五百年,时常不断地有一丝丝愤恨,然后又放弃。
她穿着成熟的对襟襦裙,袖子有袍子那么长,又宽大。又等在苍颜消失的路口。山谷的一小脚,生长着寒冷的树,这些似乎没有一丝变化。
而苍颜忽然出现,还是挂着小孩的坏笑,“久等了。”
……
“你怎么了?”苍颜一边躲避女人的槌打一边说。
“我,我恨你。”玉孤蝶满脸红通通娇嗔着说。
“不好。”忽而天昏地暗,苍颜颤抖着说。
玉孤蝶停下来喘囗气儿,望着他,她脸上渐渐恢复了白皙。
“快走,三劫。”苍颜说,将她擒在了怀里。
“池儿呢?”苍颜忽然想起哪不对,脸色一沉。
“嗯,池儿,没有。”玉孤蝶抓起袖子,左低头看看右低头看看。
苍颜捏住她如玉一样的下巴,“你不会没生吧。”
“爹。”底下一个小娃叫道。
苍池,只有一个。
“哦,想起来,我忘在家了。”玉孤蝶小声地说。
“走。”苍颜左右手牵起了两人,一起穿越时空。
2010年,局院子里新建的办公楼后面。
苍颜穿着西装革履,看着眼前之人,他忽然抬起手,往自己袖子下面看着:“池儿呢?池儿。”
白卿歌歪着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