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不明白为什么田恒要搞这种野外拉练,自己只是羽林卫,职责就是保卫紫禁城,又不是野战部队,还需要在野外进行作战。
但田恒依然这样做了,他知道,在营地里训练,只是一种常规的训练模式,这样下去这支部队永远不会有那种铁的意志。
而把他们拉出去在野外经历了残酷的训练之后,他们的意志力,耐力,以及体力和受伤的紧急处理救护,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再加上每天田恒对这支部队的思想教育,主要是忠君报国的思想,让这支部队无论是从体力上还是从精神上,。都大大区别于其余的羽林卫士兵。
在羽林卫内部的考核之中,田恒的这一队人马面对其余五个队的士兵的时候,简直是碾压局。
这样傲人的成绩,让士兵们刮目相看,那些以前看不懂田恒做法的,对他的做法也就渐渐理解了。
刘远作为羽林卫的最高指挥官,对田恒的表现当众进行了表扬。
这让其他五个队的队长羡慕不已,纷纷来向田恒请教训练士兵的方法。
本来他们以为田恒不会外传,毕竟这是他能够做成成绩升官的密集,大家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问一问,也没指望田恒真的能教。
“好啊,这有什么的,大家羽林卫可是一家人,都是效忠笔下的,那有什么好藏私的。”
他们没想到,田恒很是痛快滴就答应了大家来取取经的请求,并且很细心地给他们讲解自己的训练计划,甚至于派出不少成绩表现优异的士兵去到各个队亲自指导训练。
田恒这样的举动,狠狠地在羽林卫中,尤其是其余队的军官里头刷了一**好感度。
时不时地,休假的时候大家也会叫上田恒一起去参加酒局。
这也正式表明,大家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很多时候,虽然大家同部门任职,但新来的往往会被有意无意地排挤孤立。
即使田恒刚来的时候尽量做到了八面玲珑,大家对他的感官也不错。
但这并不意味着,田恒就真正融入了他们。
这不是他们刻意针对,只是大家已经形成了固定的交际圈,已经习惯了,再进来一个新人,一时半会是很难接受的。
田恒虽然是朱猷柏心腹,但既然=没有仗势欺人,也没有显得非常傲气。
反而还慷慨大方,就连自己的训练士兵的秘籍,也不吝分享。
因此,他能够真正融入这支部队的圈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在整理总结完自己的训练计划,并帮助全羽林卫完成推广之后,田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出军营了,也正该回家看看了。
可他刚走出军营准备回家的时候,却是遇到了一个青年人。
青年人器宇轩昂,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头。
“田兄,久仰了,在下张勋,家父想请田兄家中一叙,不知可方便?”张勋拱手作揖。
田恒看他气度不凡,就知道这小子的老子肯定不会是简单角色,他也回了一礼:“张兄抬爱了,不知令尊是?”
张勋温和笑道:“家父张延年,田兄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是张阁老,晚辈自然是该去登门拜访。”
虽然田恒很想回家,但张延年都派出自己的儿子来这里请自己了,自己还有得选吗?
“烦劳张兄引路了。”
就这样,田恒跟着张勋一路来到张府。
张府不同于田恒家的宅子,是华夏传统的庭院建筑。
走进这颇为气派的高大院门,院里是曲径蜿蜒,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显得既风雅又不失富丽堂皇。
田恒在内心把这里和自己家的西式别墅做了一个对比,发现自己还沾沾自喜的别墅豪宅瞬间显得很low。
到底是阁老啊,就是有牌面!
在一座三面环水的水榭之中,田恒见到了正在饮茶的张延年。他身着一身素色道袍,就这样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这身打扮就像是一个朴素的老翁一般。
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手上拿的那只白玉茶杯,虽然田恒不认识这是个啥玉,但看品相晶莹剔透,白中透着一丝黄色,一看就是高档货,价值不菲。
田恒走到张延年面前,恭敬行礼:“卑职见过张阁老。”
张延年手中捏着茶杯,微微一笑:“贤侄不必多礼,请坐吧,先尝一杯老夫的茶,这可是武夷山今年的贡茶,陛下赏赐的可不多。”
田恒注意到了张延年对自己的称呼,叫的是“贤侄。”
别看只是一句简单的称呼,可在不经意间,已经把田恒看做了晚辈,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张勋亲自起身给田恒倒茶,田恒也不能大喇喇坐在那,连忙起身推辞。但张勋却是执意给田恒倒满了一杯茶。
田恒也就轻抿了一口这所谓的贡茶,没有想象中的一股清香沁入心田,他什么味也没喝出来,要非要说味道的话,就是一股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