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你对当前的世界局势怎么看,你认为是共和制好一些,还是君主立宪好一些呢。”张延年幽幽开口。
田恒放下茶杯,稍微思量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两种制度,晚辈以为没有什么孰优孰劣,只是看国情如何,因地制宜,才是最优选则。”
“好个因地制宜,那我大明国情,适合哪一种呢?”张延年双眼微微眯起,瞧着田恒。
这话田恒能怎么说,只好道:“我大明朝自然是适合君主立宪,毕竟我们皇室已经存在六百余年,我大明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不纳贡皇家声望经过历代沉淀,已经深入到每个大明百姓心中。”
“老夫深以为然啊,”张延年道:当今陛下宽厚仁爱,太子殿下锐意进取,贤侄又是军略人才,我大明正是崛起之时,再现世宗皇帝荣光,我看也不是什么难事。”
“阁老抬爱了,阁老对陛下,对太子殿下忠心一片,今天这番话晚辈一定带到。”
田恒觉得,和这样的老家伙说话就是费劲,他的大脑时时刻刻都在高速旋转,思考张延年的话中意思。
今天他也大略搞明白了张延年和自己表现的如此亲近的原因了,他一来是看着自己是太子朱猷柏的心腹之人,而且也知道了自己训练羽林卫的事情,对自己表达一种善意。
这二来,结合上次冬暖阁的出手相助,是想向皇帝和太子表达自己的投靠之意。
又闲聊一会儿,田恒见天色不早,便也告辞里去了。
一直作陪的张勋倒是表现出了很好的大家子教养,不光全程微笑,就连田恒离去时,也是他相送到正门外。
待田恒走后,张延年看着自己的儿子,捋了捋胡须问道:“勋儿,你在国外留学五年,这田恒练兵真的是把好手吗?”
张勋肯定地点点头,“单看他的那些训练手段,包括野外拉练,就算放在外国军队里也是非常高的标准了,更何况孩儿还打听到,他私人出资购置了一批新式武器,羽林卫装备的武器已经很先进了,如果是再次换装,虽然孩儿不知道具体是些什么,但肯定是更强的。”
“那首辅那边,应该是早就盯上他了吧,太子殿下身边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那些人多少得感觉不安吧。”
“是的父亲,但这个田恒各人颇有些武力,就算是他家人周围也有一股力量保护着,他们也没什么成效。”
张延年点点头:“这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做事很周到。”
“是啊,”张勋也是附和着:“就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以后太子一旦登基,他前途无量,但终究一武夫尔。”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这还不必我们家放在心上,毕竟,到时候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了!”
田恒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小巷时,他刻意拐了进去。
不多时,有两个打扮普通的中年人也走了进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中年人,田恒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这段时间,只要自己一离开军营,总会有一些家伙跟踪自己,虽然有的跟踪技术也确实高超,但都瞒不过田恒的感知。
当然,他不会什么释放神识感知周围这种逆天功法,纯粹是他在军队里天天带着士兵们练习侦查和反侦察,练的多了,他自己掌握了不少精髓。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可避免地树立了敌人,那就是文官集团。
这些盯梢的,估计**不离十也就是他们派来的了。
不光是他,就算是他家周围,也经常被一些形迹可疑的人窥伺。
对此,田恒暗暗组建了一支护卫力量,他让猴子直接退伍回了家,负责这支护卫。
而且,他还花大价钱购置了一台民用无线电台放在家中,一旦家中电话线被切断,也可以和他迅速取得联系。
走出巷子,把手叉进裤兜,在他的裤兜里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这段时间系统最好的一个签到礼物,飞利浦剃须刀。
走到家门口了=,田恒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那些护卫都在认真在暗处执勤,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是一切平安。
确定了这些只后,田恒才走进家门。
“爹,娘,各位姨娘,刚吃啊。”
走进大厅,一家子人正围在桌子上吃饭,田恒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个空位上,嬉皮笑脸地笑道。
“吆喝,我这宝贝儿子还知道有个家啊,今儿怎么舍得回来了。”田老爷子显得颇为生气。
田恒嘻嘻一笑:“爹,你儿子这不是忙吗,一放假我就感紧溜回来了,看,儿子还给您带了礼物回来!这是我托人从外国买回来的最新产品,飞利浦刮胡刀。”
田老爷子接过盒子,冷哼一声:“哼,知道你出息了,当了大官,还没忘了爹,还算说得过去。”虽然表面表现的很生气,可微微弯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好了好了,恒儿,先吃饭,在军营肯定饿坏了吧。”田恒母亲周氏递过来一副碗筷。
“对呀,那地方能吃什么,看把我们家恒儿额得都瘦了,快先吃个大肘子补一补!”三姨娘递过来一个滋滋冒油的大肘子。
“来,这是姨娘今儿做完的佛跳墙,炖了小两天呢,肯定已经炖透了,先来一碗!”二姨娘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佛跳墙。
“先吃个炸鸡腿开开胃,看把我们家宝贝恒儿折腾成啥样了,这军官可真是遭罪啊,肯定吃了不少苦。”四姨娘夹过来一个大鸡腿。
田恒苦笑不已,她的面前此时此刻的食物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他根本就吃不完这么多东西。
可看着这些女人殷切的目光,他只好咬着牙开始消灭这些东西。
唉,田恒微叹口气,真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