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一句话,可是给我添了天大的堵,狗血淋门都是轻的。下次我该怎样给你添堵呢?”,徐如兰笑容可掬地说着狠话。
“无所谓,尽管来。”
“你是不是以为你有太子做依仗?以为太子喜欢你?”,徐如兰恨恨地说道,“他喜欢的不过是你爹罢了,如果不是你爹,谁会喜欢那么丑的你啊?”
一阵快如闪电的劲风袭来,徐如兰是练家子,竟然也没有躲过去。
一颗土坷垃击中了徐如兰,在她的身上碎成而来粉末,污了她身上雪白的纱裙。
一个马队靠近了她们,马上一个红发蓝眸的高个子男人拍拍双手,淡淡地看着她们。
赵安阳的眼睛睁大了,原来是巴布海。
赵安阳的心好疼,她脑海里出现了巴布海和自己一起扬鞭驰骋草原的情形。
草原的风将他们两个的笑声传的很远。
“你是什么人?敢对睿亲王妃动手?!”,徐如兰身边的丫鬟气极,一扬手一个黑色的长鞭如黑蛇出洞般向巴布海袭来。
巴布海一侧身让过,拽住了鞭子。
那丫鬟用力地后拉,结果纹丝不动。
丫鬟一咬牙再使劲,巴布海一松手,那丫鬟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发髻散乱。
徐如兰看着巴布海,知道是外国使节,一时不好恶言相向。
“敢说本王的心上人丑?!”,马背上的巴布海冷冷地说道,“如果是在草原,你的小命估计保不住了。”
巴布海满脸的络腮胡子,忧郁地看着一身男装的赵安阳。
一年不见,曾经的大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憔悴的男人了。
赵安阳怔怔地看着巴布海,这应该时身体原主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情吧。
徐如兰气的柳眉倒竖,“这是大华的京都,还请阁下出言慎重。”
“就是到了你们皇帝,你们太子面前,本王也是这句话。”,说道太子的时候,巴布海看了赵安阳一眼。
巴布海扬鞭催马向四方会馆行去。
徐如兰狐疑地看着赵安阳,原来这狐媚子还和这漠北国的王子有瓜葛?!
好大的一个瓜,徐如兰决定让这个粉色新闻传边京都贵女圈。
徐如兰举步要走,不知怎地膝盖一麻,瘫坐在了地上,竟似被人点了穴位。
她身边的丫鬟一惊,连忙起身搀扶。
赵安阳和红梅也转身离开。
赵安阳刚才用意念点了徐如兰的穴道。
狗血淋门?!做坏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赵安阳走到了那个小男孩消失的小巷,里面七拐八绕的,估计钱包是找不回来了。
“小姐,破财消灾吧。”,红梅以为她是舍不得银子。
赵安阳嗯了一声,心里想着才收了人家镯子,东西就丢了。
她又想到巴布海那忧伤的面容,心里更加地不舒服起来。
刚才看见巴布海怎么有见债主的感觉?还是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