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窃听器……类似吧,更先进的。高山一直携带着,会议室里也
11、似是故人来。。。
有,家里也有。”拓马拿出一个别针型的小物件,这东西刚刚在高山身上见过。
“你真的……都听到了?”淳愣愣的说——包括她昨天在大宅说自己是他妻子是藤原的女主人,包括她在董事会上尴尬的表现,包括刚刚哭还有那些豪言壮语——
“淳!!”
拓马很无奈的再次跳下床抓住自己想要跑路的小妻子,
“你要是再跑小心我用链子把你栓在我身边儿。”他低声警告。强行把她抱回去按坐在沙发椅上。
“谁叫你耍我……”淳觉得自己的脸都可以烤鸡蛋了。真是的,窘到家了。
“这是为了让我能遥控一切考虑,又不是只是为了监听你。”拓马一脸严肃的说。虽然,监听她也是重要一环啦,听到了很多让他感动的话,当然现在不能说,否则她又该像鸵鸟似的找个地缝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从头说吧。”淳苦了一张脸,他这人真是太高深了。
拓马看到她那个样子,实在忍不住一笑。
“其实,我早就料到背后有个神秘人。”
哎?
“你是说,一开始藤原真治也不是你的目的?”
“他不过是个小喽啰,当然,脑瘤是个意外,我也就接着意外做些事情。除掉他就等于拔掉了一个插在我身边的钉子。”
“嗯。”其实想想,如果不是脑瘤事件,也没有她的事儿了……这么看,似乎也该感谢藤原真治??什么啊,不能这样想。
“那么我要真正对付的这个家伙,才是厉害之极。”拓马并不知道淳的心思,皱起眉头说。“两年前我就意识到他的存在,但是到现在,对于他是谁,也还没有半点头绪。”
真的还有这样的人吗,如此聪明的拓马都承认他的能耐,肯定不是普通人了。
“他的目的就是……财产了。”钱是一切罪恶之源,莎士比亚说的不错。
“应该是。”拓马点点头。“目前看,他这次的行动,目的是股权。”
“股权?”
“对。”拓马点点头,“其实从高山受袭击,我就已经开始部署调查,加强对你,还有舅舅的保护,但是没想到达也会突然出现,以致乱了计划。”
“对不起……”这件事真是她的错。
“和你关系不大,即使没有你,他也不会罢手的。”拓马摇摇头,“总之他就是想把我逼到忧郁症复发,丧失自理能力,一旦启动托管程序,还有董事代理,舅舅的身体在那儿,而你又不是董事会成员——”
“这么说这个人清楚你曾经得过忧郁症?”
那会是谁?
“四年前我得病的事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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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有心的话都会查得到,这不能证明什么。”拓马摇摇头,“只是这个人猜的到我会让舅舅做代理人……”
“这好像也不难猜,因为你信任的人也不多啊。”淳接话。
“是,所以我说这个人很厉害,因为他留下的线索,往往意义都不大,也无法追踪。”他叹了口气。“总之那天,我的忧郁症差点复发,关键时刻是你救了我。我只是暂时昏迷,醒来后就马上通知高山将计就计,马上把我转到金井医生的医院,对外宣布我的忧郁症重度复发。”
原来是这样。
“除了高山,还有从小认识的金井医生,其他人都不知道。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瞒住那个神秘人。”拓马看着她,似乎还有些歉意。
“我明白。”淳点点头,当然不会怪他,她知道他做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那么接下来,就要看着这些人表演就可以了。”拓马眯起眼睛,“果然不出我所料,董事会里西川就是个叛徒。”
“那刚才……”
“西川套用我舅舅的签名,或者根本就是欺他对董事会事宜不熟悉,直接骗他签名,将股权转让授权他处理,然后他再将股权卖出。这样那个神秘人就可以得到我的股权。刚才他就是要和那人交易,先签转让合同。”
“可是那个人——”
“对,可惜的是那人居然在最后关头退了。本来已经安排好人,一旦两人签约就可以被抓个现形,现在功亏一篑。”拓马皱起眉头,“所以我说那人真不简单,狡猾的厉害,不知道哪里被他发觉不对劲,才临时终止交易。”
“你装病,就是为了引出他吗?”甚至派了侦探跟踪,还装了监视器。
“嗯。”拓马点点头,“其实这个来签约的也未必是他本人,这个人隐藏的非常深。”
淳默然,为什么总是又人想害他呢。
啊,对了。
“那你还想把我送到地中海去——”
这个差点忘了。
“那是想至少让你安安全全的。”拓马一向对自己妻子的反射神经长度持怀疑态度。
“不行!”
她急了,一时都忘记了危险已经解除,紧抓住他的手,“不行!!我哪也不去,就留在这儿,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不许瞒着我!”
拓马笑了,
“好。”
现在再送她走,他也舍不得了呀。
一开始什么都不告诉你,是因为她是外人,现在不告诉她,是因为她对她……越来越重要了……
很快,山崎舅舅就打电话给高山,说他觉得之前签名的文件有些古怪,高山和他解释了两句,拓马说并不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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