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头盯着她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想起昨天跟谢易的对话。
其实昨天也没干啥事,就是跟他说了句,“那是我朋友,她叫陈华年,她让我给你拖个话她说她想追你。”
谢易朝她指着的方向看了两眼,长得挺不错的,可惜不是他的菜,“长得挺不错。”
白鸽:“你哪个考场的。”
谢易:“八班。”
白鸽:“啧啧,这真是缘分啊,跟那家伙同考场啊。”
“挺巧。”谢易懒散惯了,语气也挺随意,对待不熟的人话一般都不会很多。
就在白鸽准备在透露消息时,就听见不远处站着的某人,语气不太好,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今天想起来,那个谢易应该跟她碰面了吧。
白姐这嘴开过光啊,何止是碰面,搁那心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华年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才发现白鸽还在自己旁边,而且笑的挺见的。
直接无视她,拿出下午要考试的书开始复习,但是怎么都看不进去,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在到了午餐的时间,等班上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和白鸽走出教室。
对于刚刚陈华年为什么会脸红发烫的事,她没再提,“年哥,你周末还要上钢琴课和声乐课吗。”
“要,过段时间要去京城参加钢琴比赛。”
“京城比津门可冷多了,你得多穿点,别冻感冒了。”
“我又不冷。”
“你自己看看自己,瘦成啥样了,在不吃饭京城的风都得把你给吹跑。”
“没胃口,不想吃。”
“走,咱去超市。”拉着她对着食堂反方向走去。
“去超市干吗。”陈华年任由她拉着自己走。
“给祖宗你买吃的,不吃饭就吃玉米。”
陈华年:“……”
被拉着来到超市的陈华年站在超市门口没动。
“站着干吗,进来啊。”
“我晒会太阳补点钙,我在外面等你。”不等她回答,自己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好。
太阳很晒,她用手掌挡住了太阳,透过指缝看撒落下来的光辉。
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是无比的耀眼。
白鸽买好东西出来后,发现陈华年撑着头睡着了。
“这也能睡着,这太阳还有吹眠的功效?”
看她睡着了也不好把她叫醒,只好把她轻轻的扶正,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动作很轻就怕把她吵醒,背起她后,发现这家伙轻的跟羽毛似的,轻飘飘的。
“我这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好事才遇到你。”
“轻的跟羽毛似的,在家被虐待了?还是没饭吃啊。”
一边背着她往教室的方向走去,一边还吐槽她,声音被风吹散了,却没吹到她耳边。
白鸽背着她从一楼走到六楼,有几次显着没踩稳,被路过的同学扶住了,“我摔了没什么事,你摔了可不行,你可是未来的钢琴家。”喃喃自语,想了想跟一个睡着的人说这些干吗。
背回班级后,把她放了下来,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就这样一个午休过去了,白鸽一直坐在她旁边,一手扶着她的头,得嘞,这家伙睡的挺香,自己可受累了呢。
陈华年醒来的时候正好打铃了,揉了揉眼睛,“你在这干嘛。”问了下旁边的白鸽。
“给你当枕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酸死了。
随后,从桌子里拿出一瓶酸奶给她,“不吃饭,喝点酸奶养养胃。”
陈华年接过,没表达过多的言语,“谢了。”
“呦,年哥跟我客气起来了啊。”
“走了,考试去。”
在接下来的一天半的考试,她根本心不在焉,最后一场考试完后就直接放学了。
回家后,坐在她面前的同学加了她好友,过了一会推来了一个人,正是谢易。
可能是一根弦断了吧,莫名其妙的点了加好友。
那边不知道是正在玩手机还是什么秒通过。
y:谢易。
年年有余:我是陈华年。
y:听说过你,学习不错。
年年有余:你学习也不错。
谢易也没再回她了,她也不好跟人家多说什么。
陈华年看着‘谢易’这两个字,想了一会。
这剧情怎么这么不凑巧……
这下好了,够姓白的笑话一段时间了。
陈华年走到卫生间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她应该是对什么事都莫不关心,应该是身性散漫的。
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一转眼十一月份到了,入冬了,天气也渐渐的冷了起来。
考完期中考的陈华年,现在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箱。
杨韶华敲了敲门,得到,“进。”后,走了进来,本来是想跟她一起收拾的,就被陈华年的一句,“我自己会。”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