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黄老爷难缠,小女子难养
“哦?费心了!”黄员外不悦,弃了良才,转身问四海道:“刘队正,不知白镖头那里可有淫贼消息?”
刘云帆摇头:“舅舅抓了不少人,可惜没有一个人符合黄小姐遗书描述的!按说这种上身十分健壮,腰杆子又纤细的男人非常显眼,可惜,我们一个也没逮着!黄老爷,就没有更多的线索了吗?仵作怎么说的?”
此间民风,女子以丰柔为美,男子以健硕为美,细腰男少之又少,多见于妓院娼馆及戏团也!又因耕种艰难,亩产甚少,如细腰男至村中种地,必饿死矣!
粮商眯着眼摇头曰:“还是那套说辞,系悬梁自尽,无有更多!”
良才暗中嗤笑,乃出曰:“黄老爷,请唤小姐贴身婢女来见,在下想知道她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黄老爷恨曰:“昨夜有怪猫作祟,我伤亦拜其所赐!料想乃是淫贼之同伙骚扰,至于婢女,小姐既殁,余者何用?皆杖毙矣!”
四海叹息:“这……”
良才尚且不肯罢休,道:“小姐所居何处?”
“后院阁楼!”
“安保如何?”
“万无一失!”
良才又暗自冷笑,乃问曰:“遗书安在?可否一观?”
黄老爷又推脱曰:“移至县衙矣!”
良才遂不言,四海见黄老爷端茶,乃曰:“既如此,我等告辞!”
至前院,四海良才遂弃了管家,至锦毛鼠那桌,熟人相见,锦毛鼠问曰:“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两位兄弟如今得了凌云渡,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羡煞旁人啊!不知有甚内部消息,可否说来一听?”
良才嗤笑曰:“尔等匪首,吃吃喝喝,好不快活,我等风里来雨里去,何来风生水起?若说消息,那也应该交换,汝当先说!”
四海助力曰:“正当如此!”
锦毛鼠遂捻须道:“念汝等款待三弟之恩,我便先说!窃访得一事,那黄小姐虽为明珠,却也没有多么幸福,不知何故,乃被禁足于后院阁楼,且鞭笞不断,三年矣!咦,说起来自那五毒教金蛇护法百花羞伏诛至今恰好三年矣!”
良才不知百花羞何人也,乃还消息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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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我等已知,且吾闻遗书有异,已移至县衙,待我等寻那捕快打探打探!”
锦毛鼠白眼,二人又至捕快那桌,为首者熟人,乃一老捕快,名曰罗富,白雨亭酒桌之常客也!其弟子非外人,正是当初自谋出路之乡党张二狗。那后生此番际遇皆拜四海良才之功,又赖白雨亭之力,因此,见四海良才上前,他赶紧让位倒茶,相当有眼力,乃笑曰:“干爹,二位大哥至矣!”
四海点头饮茶不语:傻狍子,人家死人矣,你还笑。
良才看也不看他,径直对老捕快道:“晚上老地方,三子寂寞久矣!罗捕头且同来,不醉不休!”
老捕快淡笑,遂直言曰:“汝甚客气,吾儿去罢,某老矣,不胜酒力!我知尔等为何而来,那黄小姐遗书本无特殊,问题是这封信是三年前写的!此乃慈父之心,汝等万万莫要揭破!”
“哦?有趣,那么仵作怎么说?”
“仵作只说黄小姐已非完璧,床上确有疑似落红之血迹,现场凌乱,初步断定乃是先被糟蹋,后悬梁而死!至于其他的,仵作又不是神仙!二位小哥儿,你们何故要趟这趟浑水?”
四海曰:“一千两白银,某甚眼红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