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唉,咱家院子还是有点小了,三儿果然远见,幸亏院墙做好了,不然我都睡不着觉。还有还有,晚上他们送东西过来,你说咱们放哪儿好呀?这家里也没有个地窖,还有那猪圈鸡舍,样样都缺,你倒好,还有闲心跑出去看热闹!”
“得了吧,你就甭惦记了,你以为刘老爷傻的?晚上你就知道了!”
李老爷得意地卖了个关子,那婆娘眯着眼,上去就是一顿掐,李老爷吃罪不起,连忙求饶,婢女梅花瞧见这一幕,心里莫名的酸酸,又想起良才那没良心的!
夜间,刘老爷果然如约而至,大壮并云帆等心腹之人拉来粮车有二,粮包十二,总计五百斤有余!
刘老爷窃言道:“李老弟,今送来粗粮十包,米面各一袋,其他杂物若干,且先用着!此乃分内之事,无需多言!今日便罢,明日日间去我家饮酒罢,走也!”
犬主夫妇送至门外,遥送一家人远去,这才关门闭户,入内检看。那婢女梅花亦在旁协助,眼看诸般好货过手,喜不自禁,期间曾翻得翠玉镯一对儿,眼热的紧,却不料被那婆娘一把抢走,用布细细地裹了,不知藏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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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旮旯里去了!
待得收拾了半夜,总算妥帖,一家三人一狗皆守在堂中,围着火炉,没有一丝的睡意!梅花抱着一个红漆首饰匣子,乐呵呵的,早忘了昨夜的痛苦悲凉心寒和泪水!这盒子乃是新晋夫人淘汰下来的,内中附赠铜簪子数根,银镯儿一只,算得上一笔小钱了。此刻梅花便戴着二镯,也不嫌它凉!
李老爷看了梅花一眼,叹道:“我儿确实有远见,是应该多讨几房媳妇,不然这簪子都闲着了!”
梅花闻言,立刻抱紧了匣子。那新晋夫人嗤笑道:“糟汉子,你也就这般能耐了,咱家缺的不是儿媳妇,是顶梁柱呀!你这老爷比人家刘老爷差远了!”
李老爷盯着梅花道:“是呀,我怎么没想到,梅花,明日大壮回青阳,你也跟着去吧!赶紧把事情办了!知道没?”
梅花无言低头,那新晋夫人捶了一下李老爷,骂道:“你知道个屁!梅花你甭理他!糟汉子,良才正在练武,咱不能坏了他前程!”
“那咋办?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你这老不休!真不要脸!”
“那你究竟什么意思,臭婆娘,你倒是给老子说个明白!”
“养子呀,蠢猪,你看刘老爷家就有养小儿,养个三五年,五六年最好,等那些孩子大了,我儿就有人使唤了!这都不明白?”
“咦,有道理呀!”
见犬主李老爷赞成养小儿,梅花在一边听着,此刻插嘴道:“夫人,小儿不能养附近的,养不熟!得去县里找人牙子才行!还有,咱家是不是该多养几条狗呀!我总觉得……!”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对对对,一条狗不顶事!还有,那李老爷家的小儿全都是外面买来的!糟汉子,你去……算了,算了,你靠不住,让我儿良才去看吧!明日我就去让大壮带信,这事趁早办,不能拖!”
一家人计划着,聊到天明,毫无睡意,犬主李老爷见天大白,遂去吃酒,不管这诸多闲事,且谋一醉!
那大壮只住了一夜,翌日便携众而去,云帆任务颇重,玉儿久别重归,白氏不放人,二人只得分开,留那玉儿再住上几日,云帆则回青阳延保。
及至县衙门前,恰逢新任大老爷到任,那玄灵自京城扭送大老爷至青阳,这新任大老爷一路尽在船上喝冷风,脾气能好才怪了。到了县衙里,林子健终于出面,没说上两句,这大老爷便爆发了,一通嚷嚷。
云帆自然不去触那个霉头,也不找那一班小吏,只去寻罗捕头说话。
一旁,吕平阳师徒已经归来,正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那吕老道脸色卡白,似乎生病了,那聂双鹰端茶倒水,殷勤伺候,倒也十分孝顺。云帆知其难缠,遂拉罗捕头至偏僻处。
罗捕头知其来意,不用他说便道:“延保之事无妨,我便可做主!”
“不然,今日所为有二,另一桩想必捕头也知道,那钱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