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没有冲出来救她,或许,就不会被舒戎和舒雅如此对待吧。
“魏叔,你且用内力,将这一缕烟往西北方向吹过去,可以吗?”
“公主的命令,自然是能办成的。”魏叔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公主此番做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只需要听从公主,保护公主周全,其他,他无需多问。
她吩咐了一番后,才悄悄地到了容澈落败的嘉福宫。
看着原本破败的屋子,在她吩咐着太监宫人的一番修缮之下,得到了改善,感觉十分满意,她踏进门,喊出了一声。
“容澈哥哥,近些日子可好些了?让缨儿看看你的伤口。今儿你锁骨上的伤口想来也是好了,缨儿得给你拆线了。”
舒红缨轻车熟路,坐在了床上,而刚好看到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现在她也懒得管那什么男女之别,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随即扒开了胸前的衣领,露出了琵琶骨上留下的血瘀伤痕,给他换下了脏了的绷带,用手术刀在火上烤了烤,给他拆了线。
前世活了二十多年,她什么没见过。
如今少年带着肌肉强健有力又显得稚嫩的身子。
舒红缨咽了咽口水。
我的小养成国君啊。
你得快快长大吧。
容澈不知道舒红缨心里的小九九。
只是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色,显得格外可爱,肉嘟嘟的粉唇一动一动的,好想亲一口。
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整个拆线的过程,他都显得十分平静。
看着他伤口沁出来的血液,有些莫名。
舒红缨像是鼻腔里蹿进了一股血液的芬芳。
渴。
饥渴。
不知道为何,她鬼使神差一般,伸手摸了一点他的血。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嘴里嘬了一口。
太好喝了。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等到反应过来,她有些后怕。
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病?
而用戒指空间里的各项医学仪器都检查了浑身一个遍,一点异样都没有。
她更加奇怪了。
难道,难道。
是因为,她最近比较缺血吗?要不要去补点猪血,鸭血?
等到舒红缨走后,东泽才从门外进来,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他对于舒红缨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怨怼。
“殿下,那个公主,她,身体,没有出现什么异样吗?”
东泽满脸疑惑,虽然这病秧子公主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是,一点都没有要死的模样。
莫非,莫非,这公主真是能和殿下相契合的身体?
不会受到反噬?
难道,殿下日后,不会没有子嗣?
他矛盾不已,明明是这么无能又蠢笨的一个草包,竟然成了他们殿下的皇子妃,却又不得不接受。
“殿下,大师要进京了。”
“正好,修书一封,给国空大师送去慰问。”容澈面色冷凝,一点都不像是十五岁少年的稚嫩模样,反而像极了睥睨天下唯我独尊冷血无情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