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家庭风波

都说饱暖思人欲，古人诚不欺我。过完年刚开春，李锐正在葡萄园忙活，准备打一眼井，种几年谷子、黄豆啥的养养地。不曾想县城的岳母一家正闹得翻天覆地。

李锐驮着又怀孕的赵妮，缓缓来到县城平房院子里。这里因为出摊方便，让老赵一家子住着。

那时候消息闭塞，流通不便。上初中的小姨子骑自行车偷偷来报信，已经晚了几天。李锐和赵妮过去更是黄花菜都凉了。

瞧着寻死觅活的赵换朝、羞恼成怒破罐子破摔喊着离婚的严巧凤；赵妮当时就坐蜡了，大眼睛眼巴巴看着李锐，等着他拿主意。

唉，美女哪是普通人能占有的。硬占不撒手就是祸。稍一询问，李锐就知道是啥事。放到30年后稀松平常，现在可是臭大街的事。

县城规划各个小吃摊。划定后，还出主意几家合作，你打烧饼他卖羊汤。这样也少一些下岗失业人员，街道办也收一点管理费打打牙祭。只是打烧饼不卖豆腐脑，工作量就不大了，一人就行。老赵就不在媳妇跟前帮忙，经常溜达着去打麻将赌钱。

严巧凤本来就是姿色不俗，还单身一人和大家嘻嘻哈哈合作，时间一长；有个大哥就想帮着老赵凑着锅沿喝一口汤，有几天感到滋味比较好喝，多喝了一碗时间长一些，严巧凤连续回家比较晚还没了内裤，被老赵发现；老赵自己喝不了，又怕别人把锅端走，加上当初在在村里的憋屈，一下就闹起来了。严巧凤虽然对家里劳苦功高，平时也强势，可在这种事上，也不敢强硬；本想着让老赵喝口汤消消气，没想到老赵身体不好喝不了，还想翻身做主人，结果差点一拍两散。生意也好几天没去，街道办事处过来询问还干不干，不干就换人打烧饼去。

说啥生意别丢啊，李锐推着岳母去收拾家伙，接着打烧饼。等小姨子上学走了，家里就剩老赵；让赵妮去卧室休息，李锐和老赵掰扯。

本来当初就是凑合，不然大家都活不下去。现在生活好了，该珍惜。还没叨叨完，老赵就喘着气跳起来反对，表示奸夫淫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锐直接一句话：“那回家吧，种地。”赵换朝就蔫了，自己能干啥，就是媳妇养的废人。回家再丢一次人还不如死了，还别说，村里人这个面子问题大过天。当李锐再次保证说服丈母娘不再胡闹时，老赵也表示既往不咎（只要不端走锅，也就忍了）。李锐心想，这就对了，自己让人养着，还得当大爷，过不久的；再说了，看俩小姨子的模样，也不像姓赵的。回想起老赵本应在77年底病死，怎么看他也是赚了。

一连几天，李锐去帮着打烧饼，和严巧凤亲密的态度让某位大哥错愕不已，以为发生了老草喂嫩牛的事，李锐让严巧凤别解释，之后大哥也就不再纠缠。中午李锐领着严巧凤在宿舍楼转着看说，以后烦了就来这住，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最次也是伙伴吧。傍晚，严巧凤拿着李锐给的红楼梦轻飘飘的回家去。实在没事干读读书吧。

过了一礼拜，看老赵一家子恢复了平静。李锐驮着媳妇回家了。到家赵妮就说：“锐，以后我不去县城了，丢死人了。还有，不让他们回咱家。”李锐笑笑：“傻丫头，有些事别人说得你说不得。记住，再多钱、再多势，都不如亲人的健康。现在你觉不出来，等以后咱儿子长大了，离家了，你就知道了。人在万事在，人走了啥都没了。”

成功在县城和稀泥后，家里也让李锐发愁。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快糊涂了，连李锐都快不认识了。

一个月后，奶奶半夜如厕摔倒、昏迷、急救、病危、器官衰竭、去世。享年68岁。

没了奶奶，爷爷也开始身体不好。李锐更是觉得当初回村的明智。老婆孩子没人管，岂能在外打拼。还是老家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