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的视线落在余别恨里拿的那管『药』膏。
『药』膏的外观他很熟悉,是他用亲自浏览的网页,反复对比周医发来的那张图,确定过『药』膏的名字跟包装,下单、付款。亦是他亲自从快递员的中,接过的包裹,拿小刀拆的包裹。
从包裹里拆除『药』膏后,对照着图片里的图,仔细看过。
他记得其中有个画面,便是腿张,之后用指……
“外敷的『药』膏等回来……”
天阿元留的字条里,是有那么句。
只是那个时候他全没有阿元字条上外敷的『药』膏同他昨晚备的那管『药』膏联系处。
事实上,在他的计划里,这管『药』膏根本不该出现在阿元的房里。为何会错拿了呢?
只能说是时大意,总归,绝不是他昨晚太过紧张之故。
“长思?”
余别恨见沈长思迟迟没有过来,眼『露』困『惑』。
不过就是上『药』,上便是了。何惧之有?
沈长思走床边,懒声问道:“是不是裤子脱了?”
“退膝盖的地方就可以了,方便上『药』。”
总归都是『露』腚,有甚区别?
沈长思上了床,膝盖处碰不小心碰了床沿。
余别恨扶了他下,“不用昨晚睡觉前,跟早上起来,都给你上过『药』了。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上『药』时不会疼。只是用『药』膏后,能够使你那里更快地恢复,排便时会顺利点,不会总是有异物的肿胀。”
沈长思:“……”
倒也不必说得如此这般细致。
不过也因为余别恨的语气太过稀松平常,又太过坦『荡』,沈长思心头的那丝羞恼便也消失殆尽。
只是在他躺下后,需动解自己的裤子时,那可恨的羞恼便又卷土重来。
不过是脱个裤子。
沈长思刚动脱,他的同余别恨的碰了处。
“你这么趴着不方便脱,来吧。”
闻言,沈长思转过头看他。
两人的目光对上。须臾,沈长思便脑袋转了回,俨是默许了。
沈长思腰的肌肤受余别恨碰触的温度,是温热的,同他的体温差不了多少。却在触碰他腰肌肤时,变成了簇焰火,烫得他那片肌肤热,发烫。
脸颊也莫名地起了热意,沈长思便脸颊趴在枕头上,以此减少脸上的热意。
随着裤子的褪下,沈长思便也记起,昨夜,阿元的如何抚过他的全身,又如何最终停在了……
沈长思两股微紧。
倏地,他觉股凉意,以及随之而来的异物——
竟是他太过专注,以至于未曾注意阿元已在给他上『药』。
『药』膏是凉的,是热的。
沈长思:“……”
这个意外是两人始料未及的。
沈长思发烫的脸颊换了边,身上的温度却是始终未曾褪。
由始至终,余别恨都十分贴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依在细心地抹『药』。
“好了。”
沈长思长长地吐出口气。
余别恨把沈长思的裤子重新穿上,“洗个。”
沈长思依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嗯。”
洗里传来水声,浴室的门是敞的,沈长思转过头,能够瞧见余别恨那双修长的放在水龙头下,来回清洗自己的。
沈长思放进自己的裤子。
水龙头的声音停了。
余别恨从洗走出,沈长思倏地拿过边上的被褥,盖在身上。
余别恨在床边坐下,他握住长思『露』在外面的那只,另只伸进被子里。
沈长思握住了余别恨的腕,很烫。
余别恨:“帮你。”
沈长思松了,勾住余别恨的脖颈,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