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似乎很着急，又故作镇定吧？

多数来那里的警察，包括那些小警察，都是这么认为的。这还包括了卫军。

其实，卫军，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所有计划。

不过，卫军当时也没有想到董老是那么要求刘一达的。别人是尽可能【帮忙】，而刘一达是务必，必须，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卫军，当然对刘一达有一定的了解。刘一达绝对跟董老没有任何的联系，交集。那天，董老，刘一达是第一次见面。董老那么一个人物，怎么可能知道刘一达这么一个小人物呢？

刘一达，不是董老的学生，也不是什么战友的孩子，熟人的孩子之类。

刘一达，在西河市，警察内部，是有点小名气。那都是过去式了。这用通常的话讲，一个老人了。对一线，城市很多方面很熟悉。这点，很多一线警察都是这样的。

所以，卫军，当时有一个判断，可能董老要求市局派一个老人，对一线很熟悉的，对很多团伙，方方面面都比较了解，熟悉的警察。而并不是非要刘一达，只是别的老警察都在忙案子。正好刘一达闲着，或者叫不是很忙。

大概就是缘故吧。

后来，卫军也问过董老。董老就是这么说的。

瞧这哑谜打得？

刘一达问过董老，你是不是要让我等什么人，或者你在等什么人【上钩两个字非常小，人耳朵几乎听不到。不过机器是能听到的。那个时候，其实有人正在听。当然也在往外面发送消息】。

董老，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弯，跟一个老小孩似的，问：等什么人？我需要等什么人吗？是你想等什么人吧？

一个手指，捻钞票的动作。

当时，刘一达没明白。

不过，可能就几秒钟，刘一达意识到了什么。

那绝不是董老会以为自己要收回扣之类。

而是猎物很快会出现的意思。

你把对方当猎物，对方同时也把你当猎物。

这是双向性的，而不是单方面的。

很快，是后勤的什么科长，还是以前找过自己的某某人，也许是同时带来了一个人。文质彬彬，一看，白领，精英，干练的那种。递上了一张名片：陶国华，安x视觉科技实业公司营销总监。吧啦吧啦。

陶国华是来推销的吗？

即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因为他们公司，已经在下面分局试点，或者已经有公司，商场等试用他们的产品，据说反应不错。

当然，他们公司推出的，就是跟外面多数监控差不多的产品。

不过，多数公司产品，就是监控，探头，主控制室，电脑监控，最后还得人员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