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管家将火急火燎的少爷给拦住,说是其父和宋迎初两人正在商量重要事情,没有允许不得进入。但墨容楚可管不了这些东西,二话不说地推开管家并闯进去,直接将房内两人的谈话打断。
墨幸泉欲对儿子发难,正要开口,却见他在桌子上直接拍了一张褶皱的纸张。
“爹!出大事了!”
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二人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互看一眼,遂将注意力集中过去。
纸张上面记录的,正是此前村子里面组装好的盔甲数量,并且在右下角还有一枚印章图案,属于国主。
二人心中的惊讶只在那么一瞬间闪过,迅速转换成了兴奋,仔细看去甚至有惊喜的感觉夹杂其中。
这可把墨容楚给整不明白了。
这些组装盔甲的记录摆明了就是国主正在暗地里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要对付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权势巨大的宋叔。这种局面又是怎么能高兴得起来的呢?
疑惑之际,宋叔脸上的兴奋越发明显,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果不其然!”
他一拳用力地捶打在桌面,整个人已经是按捺不住。
“你准备一下,我现在立刻去集结军力!”
宋迎初立刻朝屋外跑去。那一双脚快得,根本不像个年近半百的老人,表情也像是年轻了好多岁。
虽然墨容楚还没明白整件事情是什么情况,但一听到“军力”二字,他就来了兴趣,连忙追上。
“宋叔!宋叔!既然你要去集结军力,能不能帮侄儿一个忙。给我领一支小部队去救我朋友,多亏了她帮忙我才能把那份记录给带出来!”
宋迎初看向一旁紧皱眉头的墨幸泉,他犹豫了。
“侄儿啊,领兵打仗这件事呢没那么简单。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的,如果出了事情我该怎么和你爹交代呢?”
话音未落,宋迎初策马而走,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墨幸泉,直奔城中军营处去。
一阵惊愕掠过墨容楚的心头,宋叔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他非常清楚现在的时间是多么珍贵,越是慢一分,那个女孩便多一分危险。
军队这条路现在是走不通了,他直接无视身旁的父亲,赶忙冲回房间,翻箱倒柜地将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一些钱财匆匆装好,打算直接去街市上招揽,虽然这事儿有生命危险,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渴得嗓子眼都快冒烟了,顺手抄起桌上的半壶茶水,边快步走边喝,喝完又将壶丢在一旁。
“你真的要去?”
墨幸泉挡在了正门口,手中持剑,面色凝重。
“爹,这一次,就不要阻拦儿子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平静,可眼神之中的坚毅却让父亲吃惊,墨幸泉的嘴角浮现出笑容,脸上的凝重转换为欣慰。
“全府上下所有护卫都有!”
他的声音非常洪亮,在府中回荡许久。
期间,数十个护卫蜂拥而至,齐刷刷地跪在墨幸泉面前。
“跟着你们的少爷出去!一切听他安排!”
“遵命!”
墨容楚尚在懵圈之时,父亲已经翻身上马。
“保护好自己。为父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孩儿明白!”
目送父亲离开,看着数十位跪在面前的护卫,墨容楚的心又坚定了许多,清了清嗓子眼。
“诸位,随我出城!”
“是!”
……
牢房里的嘶喊声一阵接着一阵。
女孩整个人已经被抽打得筋疲力尽,若不是四肢都被捆绑住,早就已经躺倒在地,不省人事。就连审问的士兵都已经打累了,可女孩的嘴巴还是严丝合缝。
正要喘口气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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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瞥见了蜷缩在牢房角落里的小乞丐,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将他给提了出来。
那小乞丐的嘴巴倒是勤快得很,但说出来的尽是些求饶的字眼,听得士兵愈发烦躁。
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抽刀夹在小乞丐脖颈上,令其胆寒,脖颈上的青筋膨胀得快要爆炸了一样。面对逼问,他的眼神不停在士兵和女孩之间切换,瞥见女孩正筋疲力尽地冲他缓缓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多嘴。
士兵可不管这些,直将长刀往前递了几分,锋利的刀刃已在小乞丐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永久的疤痕,鲜血径直留下。
在生命危险前,他选择了妥协。只见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记录盔甲数量书籍的手指狂颤不止。
士兵大惊,猛地一拉,直接将小乞丐撞晕在墙壁上。手忙脚乱地翻看书籍确认再三,他充满怒火的眼神死盯意识趋于模糊的女孩,恨不得现在将她给剥皮抽筋。
可他想到了一个更加无耻的方式。
“年纪轻轻的就不知廉耻!妈的!老子成全你!”
他发了疯一般地冲进牢房,把一大盆冷水泼向女孩,让她尽量保持意识的清醒。紧接着松开麻绳,极其粗暴地拉扯着她的头发,直接拖入房内。
女孩当时已经没有太多痛感,四肢无力,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对多么惨无人道的局面。
当她在模糊的视线中发现男人正在褪去身上衣物时,她沙哑的喉咙之中再度喊出了声音,求饶、哀叫、挣扎、哭泣,皆有,但没有丝毫用处。
她仍残存着希望,将目光投向房门,多么希望墨容楚能够在下一秒就带着人冲进来。
可事实并非如此。
士兵正眼不看她,贪婪而疯狂的眼神和他巨大粗糙又充满蛮力的双手一样,肆意地在女孩身上游走。
她拼了命一般死死环抱住仅有的衣物,却无济于事。尖叫的声音很响,听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