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俺是尤物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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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柳云黯然插话:“他当然知道,他要不知道天下就没人知道了。”第二华人书香吧bsp;你去死吧

童楚风呆一呆,看看柳云,看看老人:“你知道还要这样说?”

老人稍稍弯下腰,盯着童楚风眼睛:“知不知道亚当?”

“知道。”

“知不知道夏娃?”

“知道。”

“亚当有几个?夏娃有几个?”

“亚当是唯一,夏娃也是唯一。”

老人将眼眯起:“上帝将亚当和夏娃送往人间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这——”

“当时他们够珍贵的吧,但他们只不过是两个人而已,现在遍地男人女人,遍地都是亚当夏娃,你觉得亚当夏娃还有什么了不起么?”

“你强词夺理。”

“是么?”

“人是可以制造的。”

“人是制造的?你怎么用制造来形容人?”老人动容。

童楚风耸耸眉尖:“不是制造是什么?男人将原料通过一定途径送到女人的机器里,女人经过加工变成成品。你能想出一个比这个词语更合适的么?”

老人一点点直身,眼里光芒四射:“人既可以制造,墙头蜜也可以制造。”

“墙头蜜不可能再制造。”

“为什么?”

“因为世上没有了修吾子。”

老人猛地瞪大眼睛,一丝自负的笑意象一条剧毒的蛇在他皱纹里东奔西窜,带着颤抖,带着啸声,在一瞬间将童楚风的眼睛都几乎耀花。

“你手中这杯酒一半是槐花酒,一半是墙头蜜,你打不打算将他喝掉?”

“我如果不喝掉必定遗憾终身。”

“你喝不喝都一样。”老人那自负的笑意停留在嘴角,愈聚愈深,像有千万条蛇在蠕动。

“喝不喝都会遗憾终身?”

“是。”

“既然喝不喝都一样,那还不如喝了好。”童楚风苦笑。

“当然喝了好。”柳云也苦笑。

童楚风看着柳云,一直看到他眼睛深处,然后将酒杯一点点凑到唇边,再一点点仰起,将一杯酒一点不剩喝下去。

“你喝酒的样子也很奇特。”柳云看着他,眼神中多了一层难言的痛楚。

“是么。”

“你喝这么好的酒却象在喝毒药。”

“是。”童楚风双唇紧闭,喉头一紧,手中酒杯咣一声掉在地上:“这杯毒酒真好。”

“可你却绝不会为这杯酒后悔。”

童楚风听完这句话,仰天倒在地上。

老人围着童楚风慢悠悠转一圈,然后站在柳云面前。

“你下毒将他毒倒?”

柳云点头。

“你竟然使用无花?”

柳云再点头。

“你好狠。”

柳云苦笑。

“你在酒中下毒?”

“他不傻。”

“你在酒杯上动手脚。”

“我在他来之前就动了手脚。”

“哦?”

“我本来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你铁了心?”

“是。”

“你不后悔?”

“为了情,我甘愿后悔。”

老人顿顿:“他既然不是傻瓜,怎么看不出来?”

“我事先在酒杯上弄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几乎看不出的豁口,无花藏在里面,然后封上蜡,到我需要的时候,用手一抹就成,他当然想不到我并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你为什么要让他喝下?”

“因为你。”

“因为我?”

“你决不会让他活着从我们身边走开,我已在这一刻认他是朋友,我不想让他死得太惨。”

“同样是死。”

“我想让他死得快一点,从容一点。”

“你怕我折磨他。”

“只是其一。”

“还有?”

“我更怕你惹祸上身坏了大事。”

“哦?”

“他姓童。”

“童?”

“童楚风。”

“童楚风?”

“他父亲是江南童一凡。”

“一心求凡童一凡?”

“是。”

老人皱眉,再皱眉。

“你既然没有将无花喝下,就该跟我走。”

老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风柔柔吹着。

云缓缓飘着。

童楚风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从地上坐起来,他将两根手指伸到颌下将一张极精致的人皮面具一点点揭起,小心翼翼将一个透明的橡皮袋子从嘴里吊出来,放在眼前晃了晃,调皮地笑。

锦垫仍在,酒壶仍在,老人已不在,柳云也已不在。

童楚风将地上的酒杯拾起,用锦垫把酒壶和酒杯包好,裹起往怀里一塞,从地上一跃而起。他要救柳云,这个锦垫就是唯一的线索。

他必须马上行动!

恋母情结

浮云出生在一个中原小镇贫困的农民家庭,弟兄三个,一个妹妹。父亲是个脾气古怪,倔得相牛一样的硬汉子,妈妈是个温柔得比水还柔的家庭妇女。

那些年人们都是靠工分吃饭,父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挣的工分也不够一家人糊口,还常年欠生产队缺粮款。浮云到现在还记得和妈妈一起去蔬菜队收获过的菜地拾烂菜然。

互联网席卷全球,网吧象雨后春笋一夜间遍布全国各地大街小巷。

那晚小镇下着蒙蒙细雨,街灯昏暗得象一个老太太半盲的眼睛,垃圾在街上四处乱飞,他拐进苗记网吧的时候一下觉得失望之极。屋里凌乱而潮湿,四五台电脑脏兮兮挨墙放着,东拼西凑的椅子横七竖八,有两个吊儿郎当的小屁孩儿蹲在椅子上疯狂而盲目的敲击键盘,嘴角上叼着的烟卷象坟头上的萤火虫忽明忽灭。

浮云刚想走出去,老板迎上来,又是掏烟又是笑,让他试着玩一会儿,浮云抹不开面子坐下,一坐下就被那个四四方方的家伙吸引。他试着申请了qq号,试着和人聊天,试着去成语接龙。就在那时,悠然一下子悠进他心里,一下子悠进他的灵魂里。

浮云记得自己刚进成语接龙房间时那份尴尬,没认识的人,不知怎么和人说话,不知怎么接,不知怎么将自己艰难打出的成语发出去。悠然进来了,悠然和他刚进来一样,怯怯的像个怕惊的小白兔一样半天不敢说话。浮云和她搭上话,将自己的口才和技术卖弄一番,赢得了悠然的好感,他当时根本不知道她是上天派来给他的天使。他们开始接成语,浮云说到一惊一乍时,悠然接不下去,忽然冒出一个炸鱼吃鱼来,浮云笑了,笑得那叫开心,笑得网吧里的人都扭头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发作,那一次他将悠然这个名字熟记于心。

爱上网中的你

后来每次上网他就和悠然接龙,每次用鼠标点击悠然的名字心里都莫名其妙地激动。他们互换了电话,在网上疯玩到半夜,在手机上继续疯狂发信息,一天不知看手机多少遍,一夜不知在网上说多少话。他们海阔天空,没有隔阂,没有拘束,用心灵体会心灵,用欢欣带动欢欣。

互联网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但网络空间却虚幻缥缈,虚幻得像个五彩缤纷美丽的童话世界,缥缈得你有多大的思维就有多大的天地。不管你的性格属于那一种,你的梦想,你的幻想,你的绮想,你的一切一切都可以在这里一瞬间实现。

浮云忽然找到自己的天地,一头扎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在网上遨游,任意挥洒自己的文采。

他在网上飞翔,轻易就能寻找到自己的灵魂圈子。

他在网上漫游,将自己一切一切尽情抛洒到虚无飘渺却又实实在在的无限空间。

那里有他的自尊,有他的骄傲,有他的深情,有他的悠然。他现在已是成语接龙里###级人物,任何人上来都会和他打声招呼,招呼里含着无限尊敬和羡慕,这种尊敬和羡慕在他心里是真实的,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回应。

后来他就不再随意和人接龙,只等悠然来,他和悠然尽情玩耍,就像一个笑傲江湖的大侠携自己美若天仙的爱人在江湖中云游四方,睥睨一切,那种自豪,那种惬意不是任何言语所能行容的。

浮云后来发展到一天见不到悠然上网就为她担惊受怕,一天没悠然信息就怅然若失,他变得神经兮兮,喜怒无常。这种网上的生活迅速和他现实生活混淆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哪是真实的哪是虚幻的,他整个人都变得敏感异常。

虚幻的一切给了他无限的想象空间,浮云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在变化,自己的生命正在一步步走向毁灭。

附两地书:

“嗨,您好。”

“你也好。”

“才来的?”

“嗯那。”

“会成语接龙么?”

“随便看看,你接的真好。”

“我们试试?”

“我恐怕不行,打字还慢。”

“没事,我也不快。”

“嗯。”

“你哪的?”

“你男的女的?”

“你多大岁数?”

“你是公安局查户口的呀,嘻嘻。”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我在思念你呢。”

“别玩太长时间,注意身体。”

“不许和别人接龙,我下你也下,一,二,三,下!”

“你的电话是多少?”

“你的呢?”

“真想见见你,你长得什么样?”

“又瘦又小又黑。”

“骗人,才不信。”

“我?文静,帅气,成功。”

“我们的心好近呀,上天早该安排我们认识的。”

“我们是不是恋爱了呀?”

“你不许嫌弃我。”

“你就是个猪八戒我也喜欢你。”

“你就是个老太婆我也不离不弃。”

“除了你老公不许看别的男人一眼。”

“记着除了你老婆还有我。”

“晚安,好梦!”

“吻你,拜拜。”

“888888”

“888888888888888888”

斗的就是你

尤物一战成名!

尤物火了!

尤物一加一火了!

尤物这一战是战的黑帮老大徐闻。

怜儿长着一张学生脸,头发直直的,文静而雅致。

她有点偏瘦,胳臂细细的,小腿细细的,但她的胸脯很高,屁股很大,高得出奇,大得过火。

她身上穿的“开开洗脚城”的工作服紧紧箍在胸脯上,乳房拼命挣扎,把领口开得很低的工作服高高撑起,露出深而磁白的胸沟。

她的裙子太短太瘦,微一弯腰就露出里面粉红得令人想入非非的丁字裤,丁字裤的裤脚很细,深深陷入屁股沟里去,两片白白的耀人眼的光晕在裙子里上下翻飞。

躺在按摩床上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双目无神,满脸松肉,嘴角带着不可一世冷冷的笑意。他翻身从柜子上端过茶杯,将手里早已攥住的两颗药丸吞下。

怜儿专心按摩,她什么都知道,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的一只脚慢慢蜷起,一直蜷到怜儿的裆部停下,顺着她膝盖和大腿一点点往上移。

怜儿仍旧专心致志按摩,脸上飞起一片羞赧。

脚在腿根窒了一下,大拇指翘起,弯下,再翘起,再弯下,一下一下刮着她最柔弱的地方。

怜儿看了一眼男人药物发作慢慢鼓起的裤裆,停下手替男人慢慢退下内裤,露出黑得发明的怪物,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套套准备把怪物套上。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一把抢走套套,他说来这里就是图个畅快,就是图个爽,隔着套套像隔靴挠痒,一把将套套扔得老远。怜儿松开抓住怪物的手,一下退得远远的,瞪着眼看男人。男人最终服输,但心里憋了一股恶气。

男人像这是一生最后一次发泄一样,用尽吃奶力气变着花样将怜儿蹂躏得死去活来,几乎将床都晃散,穿上裤子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我要向你们老板投诉你。

怜儿在卫生间清洗完出来的时候,值班经理带她到老板办公室,老板说有人投诉说她有性病。怜儿当场将裤子脱下来给老板和值班经理看,老板带着满脸无奈告诉她人言可畏,不想因为她耽误自己生意,将她的工资结算清楚送她出门。

怜儿红着眼晕晕糊糊从大门冲出去的时候,尤物刚好开车经过,她虽然刹住车,怜儿还是撞上车头跌在地上。尤物把她搀上车送往医院检查知道没问题后送她回去才知道她已无路可走,只好先让她跟自己一起先回去再说。

怜儿告诉她自己是孤女。

怜儿告诉她怎么看招工广告去应聘。

怜儿告诉她开始并不知洗脚城的内幕。

怜儿告诉她有时候没钱过日子能逼人去做任何事。

怜儿告诉她为什么被辞退。

尤物被交警拦下的时候还不知犯了什么错,因为她正在听怜儿诉说。她一走下车就看见那个白白净净却一脸傲气,满眼阴骘的男人。

男人正在打电话,嗓音不大但声音里有着像钢刀摩擦一样令人无法忍受的刺刺声。

“我在正新路口被一个屁交警拦住,你马上给他上司打招呼让他放行。什么!我就是忘了装钱。有钱也不给他,谁让他有眼无珠。给你十五分钟时间,我丢不起这个人。”

“嗤!”尤物嘟哝;“德行!”

男人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薄纱蒙面的女人:“你骂谁?”

“没有呀,哪有,谁听见?”

男人感觉一股从没经历过的压力扑面而来:“你是谁?”

“过来交罚款的呀,怎么,你不是来交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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