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俺是尤物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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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安静:“她想试试看能不能迷倒皇上。”

安子文惊诧张嘴:“她想嫁入皇宫?”

安静:“她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迷倒皇上,她想嫁的也许不会是皇上。”

安子文:“她想嫁给什么人?”

安静:“她没说,我也不知。”

安子文摇头,叹气,再摇头,再叹气,这些年轻人的想法怪得出乎他的意料,他是老了么?

安静:“我也要走了。”

安子文:“你?你往哪走?”

安静:“江湖。”

安子文:“江湖?”

安静:“既然这个不是我的丈夫,我丈夫肯定还在江湖,说不定遇上什么困难,我要去帮他。”

安子文:“即使这个不是他,即使他仍在江湖,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他什么?”

安静:“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去帮他,因为童楚风是我丈夫!”

安子文一下子佝偻下腰,像瞬间老了十岁。

好雅的女酒保

中午。

艳阳高照。

“酒宗酒楼”的杏黄旗随风飘动。

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汉子将马栓在酒楼门前,施施然走进酒楼大门。酒保甩手高唱,满面带笑迎上:“客官您来了,里面请,请问坐几楼?”

汉子随便抬头看看:“三楼。”

“三楼?”酒保微愕。

“有什么问题么?”

酒保释然笑:“没问题,没问题,客官您楼上情。”

汉子不动,笑看酒保。

酒保不好意思:“客官是远道而来吧,我们三楼是超级雅座,要收双倍费用的。”

“嗯,就三楼。”汉子抬腿进屋。

“三楼一位爷,伺候爷。”酒保向楼上吆喝。

三楼四面开窗,每个窗下只放一张桌子,偌大个房间总共四张桌子而已。每张桌子前站立一位盛装美女,客人一至,便笑颜如花,趋前服务。汉子久历江湖,进过不知多少酒楼,除了妓院,被女人伺候还是头一遭,不仅好奇而且有份轻微的矜持。

东面窗下桌子边坐着两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位面若冷霜的少女,汉子挑了临南窗子前桌子坐下。

女酒保恭敬而大方地迎上来,将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茶壶倒满,轻手轻脚走过来沏到他面前小小的杯子里,然后肃手静立听候吩咐。

汉子点头致谢,谦虚地:“请问这里有什么规矩?”

“也没其它规矩,客官您只用挑选酒壶和酒杯的等级即可。”

“酒壶和酒杯的等级?你们这里不是分酒的等级而是分酒壶和酒杯的等级?”

女酒保雅致和煦如春阳普照:“我们这里内外兼顾,饮酒的人以酒为重,品酒的人以器皿为重,君岂不闻葡萄美酒夜光杯,要改成葡萄美酒大海碗,岂不有伤风雅?”

汉子好奇心油然而生:“论人如何?”

女酒保笑,笑如春风:“酒如此,人亦如此,好马配好鞍,美女配英雄,这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评相》有云:古有尤物,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如若无城无国,何以倾之?想来尤物所配决非凡夫俗子。”

“如若让尤物配给凡夫俗子又如何?”

“客官何指?”

“随意。”

女酒保笑,笑如春雨:“尤物为人间极品,面相娇好,性器无暇,性欲必旺,如若凡夫俗子与其做爱,即如精磁盛酸酒,人不妒,天亦妒,何能长久?”

汉子微怔,然后失笑。

“小女子才薄识浅,惹客官见笑。”

“哪里哪里。”汉子摇头,心下一动:“若是自带酒具如何?”

“自带酒具?”女酒保愣愣:“小女子未曾听说过。”

汉子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垫包着的小包裹,将锦垫慢慢展开,露出里面的一个酒壶和一个酒杯,然后将锦垫慢慢推倒女酒保面前。

女酒保伸出白瓷一样纤细柔美的手指将酒壶拿起,仿佛触火,赶忙放下,又拿起酒杯,更为讶异,颤抖着手将锦垫推回,一声不发,慌慌张张跑走。

汉子正在惊奇,那个女酒保低着头红着脸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走进来。想看书来第二华人书香吧

酒痴与情痴

汉子正在惊奇,那个女酒保低着头红着脸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走进来。

中年人宽额,隆鼻,高颧,薄唇,他走到汉子面前恭敬行礼:“敝姓陈,忝为酒楼掌柜,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汉子还礼:“难道进酒楼还要通名报姓不成?”

掌柜再行礼,愈加恭谨:“鄙人外号酒痴,再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天下有四痴。

东赌痴。

西色痴。

南食痴。

北酒痴。

“酒痴?你是酒痴?”汉子悚然动容。

“江湖抬爱,不敢当。”

汉子站起:“男,男人。”

“男人?”

“男人。”

酒痴嘴里默念,思索片刻:“可否借贵酒具一观?”

男人将锦垫推过去。

酒痴微弯腰,象一个色鬼欣赏一个脱光衣服在床上扭动发情的少女一样,先用眼神仔细抚摸,再用手指轻触,一触之后,再小心捧起,凝注,深入,他那种专注,那种痴迷已达到物我两忘的境地。

良久良久,酒痴抬头,抬头就说了一句让男人想破头也想不出的话:“你知道尤物为什么独守空房?”

男人不知。

“因为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

男人怔住。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酒宗酒楼。”

男人不解。

“我没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枉为酒痴,惭愧惭愧。”

“哪里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

“普天之下恐怕没有。”

酒痴说完,回头就走。

男人刚想将锦垫收起,东面桌子上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过来,走过来就盯着桌子看,看得象酒痴一样专注,一样痴迷,眼里还有着蛇一样狠的仇恨的光芒。

难道她比酒痴还痴?

难道她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

男人刚想开口,老太太也说了一句话,说了一句让男人把打破的头再凑在一起也想不出的话:“怎样才能杀死尤物?”

男人不知。

“把尤物变成男人她还是不是尤物?”

男人更不知。

“从前有对神仙侠侣,男的风流潇洒,女的温婉善良,他们有时呆在家里,男耕女织,有时啸傲江湖,睥睨群雄,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这一切瞬间改变。那个女人面白眼细,长得像个狐狸精,不但专长媚术,而且凭自己一手好女红将男子的心牢牢拴住,他们偷鸡摸狗,颠鸾倒凤,甚至当着原配的面打情骂俏,淫乱笙歌。原配一怒之下挥剑将女人右臂砍掉,让她再也不能作女红,也从此砍掉了一段夫妻情缘。男子大怒之下挥泪携着流血的女人远走他乡,再也不见妻子面。可惜一段美好的夫妻感情被这个尤物破坏。”

老太太慢慢说着,嗓子里仿佛有条毒蛇在咝咝作响。

男人有点懂了。

“你现在必须告诉我这个锦垫是哪里来的。”

“不是酒具是锦垫?”

“锦垫!”

“我要不说呢?”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鼻子割下来塞到尤物裤裆里去。”

男人摸着鼻子笑:“就怕你割不动我的鼻子。”

活色生香

男人摸着鼻子笑:“就怕你割不动我的鼻子。”

老太太一步步逼上,一股无形的压力霎时将男人整个笼罩。

男人不动。

男人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已经动不了,因为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发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情况,他发现四个盛装女酒保迅速移动,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男人刚想向窗子移动,酒痴端着一杯酒微笑着走进,微笑着说了一句话:“窗子是钢铁做的。”

他居然还有心情喝酒?他是不是已经胜券在握?

男人全身僵硬。

“我是活。”

“我是色。”

“我是生。”

“我是香。”

四个女酒保说完就开始攻击,出腿攻击,一般人动手都是先出拳,这四个美女却不是一般人,因为她们是“活色生香”,她们先动腿。

活色生香?

你怎样理解活色生香?

无论你怎样理解都没有男人亲身体验的深刻。

男人忽然有个想法,忽然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想活色生香这个词语。

四个女人粉面生香,笑魇如花,纤手轻舞,蛇腰扭动,腿风霍霍,扑面而来。她们的腿虽然很细,但只要沾上立即会要了人的命。

然而更要命的还不是她们的腿。

四个美女酒保打扮,素钗裙装,可谁也不会想到她们裙子下居然什么也没穿。

大街上到处都是裙装美女,你知不知道她们里面穿的什么?你知不知道她们里面什么也没穿?你知不知道假设你看见她们里面什么也没穿会是什么感觉?

男人感觉不好,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四个美女不但什么也没穿,而且将腿举得高高的向他进攻,她们的姿势,她们的秘密,她们的粉红,她们的粉黑,她们的粉白一览无余展现在男人面前。

活!色!生!香!

上帝!

这是多么暧昧的旖旎风光呀!

这会是一个什么概念!

男人怎么攻击?

男人向哪里攻击?

男人忽然手足失措。

但老太太的拐杖却忽然动了,老太太的拐杖一动她们就再也动不了。

她们忘了女人不穿东西对男人也许有效,对女人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酒痴大惊,将手中端着的酒杯用力抛向老太太,飞身扑下楼梯。老太太将拐杖一举,就将酒杯磕飞。

“不要!”

男人大呼,可惜已经晚了。

酒杯在拐杖上滴溜溜一转,一杯酒整个泼在老太太脸上,立即青烟冒起。老太太惨呼后退,退到面若冷霜少女身前,少女将手一翻,一柄短剑刺入她后背,剑尖从胸前露出。

老太太惨呼未完,反手一掌,将少女震得飞起,撞到房顶,落下,落下时一丝血丝从少女嘴角渗出,她摇摇欲坠。

“世上总算少了四个尤物。”一片笑意浮上老太太嘴角,笑得竟然那么开心:“可惜我没能割下你的鼻子塞到他们裤裆里去。”

男人苦笑,苦笑着冲上去扶她,老太太艰难地:“锦缎背面。”

一句话没说完,气绝身亡。txt小说上传分享

你竟然敢看我眼睛

少女看着老太太倒地,也一下委顿在地。

男人爱怜扶起她:“怎样?能坚持么?”

少女疼得紧紧皱着眉:“我不会武功,她轻而易举就能杀了我,但她没想要我的命。”

“她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是她嘴里那个尤物的女儿,从小就被她偷来。她从我懂事开始就告诉我一切,然后就把仇恨在我身上发泄,她是个疯子,是个变态狂!我要摆脱她,我一定要摆脱她!”少女眼里有着浓浓的畏怯和重重的厌恶。

男人将少女搀起,背在背上走下楼。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酒楼一下子寂静下来,刚进门时招呼男人那个酒保在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老板虽已不在,伙计还是要上完最后一班,这样的伙计实在值得人尊重。

男人就要走出门,酒保叫住他:“楼上的死人怎么收拾?”

“你帮忙埋了她们吧。”

酒保伸手。

这么值得人尊敬的人也会伸手?

他难道是想趁机捞一把?

男人腾出一只手掏出钱递给他。

酒保畏缩着走上来接钱,顺手一招,自手至臂,自臂至胸,将男人全身大穴点住。

男人愣在当地。

酒保嘿嘿笑着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往他怀里掏。

“你看看我的眼睛。”男人忽然说。

“看你眼睛?看你眼睛干什么?”

“不看你会后悔一辈子!”

酒保看,看不出什么。

“再近点。”

酒保鼻子几乎挨着男人鼻子。

男人头一低,狠狠撞在酒保头上,男人头破血流,酒保被撞飞出去。

“看了你会后悔两辈子!”男人笑。

酒保已站不起。

“酒痴见了我的东西竟然不动心,鬼才相信。”

酒保大喘气。

“你才是真的酒痴。”

酒痴吃惊:“你怎么看出来?”

“我没看出来,看出来就不会上你当了,但我实在想不到你的身手那么好。”

酒痴眼冒金星:“我也想不到你的头会那么硬。”

男人回头看少女:“用你的剑刺我。”

“刺你?”

“刺开我的穴道。”

等你来爱我

市委。

秘书办公室。

李楠愁眉苦脸坐在桌子后,徐闻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阴阴笑着:“怎么了?”

“烦。”

“烦?你可是市委鼎鼎大名的秘书长呀。”

“屁,副的。”

“呀,我们北大的毕业生也学会说粗话了。”

“你少惹我,我是真烦。”

“说来听听?”

“现在这个社会,上级不退没机会,上级不下没机会,我他妈的再等等就老他奶奶的了。”

徐闻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凑近他:“哥们儿,相中哪个位子了,我让他从世上消失?”

李楠大吃一惊,四下看了看:“你找死呀。你给我听好,我李楠不是那种人。我跟你交往是看中你讲义气,够哥儿们,你要把你那种黑道东西往我身上加,我会小瞧你,你小心我跟你断交。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

“好,好。”徐闻直身,摆手:“算我没说,我了解你,我第一次认识你就领教过你的脾气。”

“我的脾气是不是肯得罪人?”

“很男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徐闻又翘起二郎腿:“你打算怎么办?”

李楠皱眉,叹气:“我又能怎么办。”

“你不能想想办法让他们自动让位?”

李楠抬头看他。

“比如贪污,比如受贿,比如桃色事件。”

“你太幼稚,你不了解官场。”

“哦?”

“是官都有三分根,除非特殊情况,你根本动不了的。”

“那就把他的根一起挖掉。”

“嗤!”李楠笑他:“官越大,根越深,别操那闲心了,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强求无。”

徐闻忽然心下一动:“要么你去找尤物看看。”

李楠迷惑:“尤物?”

“让她给你指点指点迷津。”

“尤物是个女人?”

“是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李楠随着徐闻走进尤物一加一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尤物吸引住。尤物虽然蒙着面纱,但蒙不住她浑身自然散发的风情,那种美丽,那种雅致,那种风骚,那种妩媚,那种性感,那种灵魂深处的内涵,也许只有象李楠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欣赏,李楠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澎湃,在激荡,这种激荡和澎湃在瞬间传达到他身上每一根神经末梢。

尤物也在仔细审视李楠。

这个男人,美得象女人,淡定得象春风,傲得象剑,静得象水,文气得象雪,博大得象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花蕾初绽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徐闻爽朗地介绍:“这是尤物,我的小妹妹。这是李楠,我的兄弟。”

尤物轻笑:“欢迎欢迎,蓬荜生辉。”

徐闻讶疑:“为什么要用蓬荜生辉?”

尤物看李楠:“大人物驾临,不用蓬荜生辉怎么能表达心内激动之情。”

李楠:“你认识我?”

尤物微笑摇头:“没有呀,我不认识你,但能从你脸上看到一切。”

徐闻摆手:“少酸,让我们站着说话?”

尤物肃手让座:“开个玩笑,自己兄弟,快快请坐。”

徐闻坐下:“你知道我是个直脾气,我这个兄弟想让你给他看看相。”

“有些人的相需要看,有些人的相不需要看。”

“为什么?”

“吉人自有天相。”

“什么是天相?”

“人算不如天算。”

“什么是天算?”

“天算即是人算。”

李楠深深看尤物,看得专注,看得痴迷。

尤物知道李楠在看她,尤物还知道她的人生从今以后会和这个男人紧密联系。

尤物看着徐闻,顾左右而言它:“怜儿在你那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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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是尤物推荐过来到徐闻家的。

徐闻经常不在家。

徐闻的女儿上初二。

怜儿的任务就是帮忙料理家务,外带照顾这个即将成人还未成人的女生。

徐闻的女儿叫徐水,一个水一样美,水一样柔,水一样坚韧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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