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顾程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代计算机教父居然可以凭借自己的观察发现他的与众不同，这就很可疑了。

至少夏国和大毛子那边的高层都没有看出自己的特别，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布乔斯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程，你对自己的身体怎么看？”

“你是想从唯物主义方面说，还是想要从唯心主义，或者是科学上的定义，还是我们夏国人的定义？”

顾程给出了四个选择。

布乔斯打了一个响指，顾程发现身旁升起了一个桌子，上面摆着七八种喝的东西。

有果汁、可乐、咖啡，甚至还有茶。

“我不想听那些已经被定义的理论和猜想，我只是想要听听你内心真实的答案！”M..

“内心真实的答案？”

布乔斯点头：“是的，我想问问你对身体的定义是什么？或者你对身体有多少了解？”

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

顾程轻笑，按照他对布乔斯的了解，他还以为这家伙要和自己从宗教方面分析，或者是从哲学方面，却没有想到让自己畅所欲言。

顾程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旁边的饮料：“能给我来一杯水吗？”

“好的！”

布乔斯点了点头，只见他的面前就升起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按照你们夏国人的习惯，你应该喝不惯冰水！”

“多谢！”

顾程将水杯放在手心，吹了几口热气，这才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身体不过就是思维的载体，若是没有了思维，身体就是一副皮囊！”

“换个方式来说，没有了灵魂，再强大、性感的身体也是空谈，正如我们夏国流行的一句话，红粉骷髅，不外如是！”

布乔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继续！”

“我知道你为什么询问我这个问题，我先说一下我的猜测……”

这次，顾程将热水喝了下去，然后起身：“本来，在我的印象中，你应该是只会在计算机业内搞出巨大的改革，不管是Mp3、鼠标、电脑、平板、手机等等，你的每一次创造都可以引领整个时代，甚至颠覆整个产业！”

“所有人都以你为神，可以说如果真的需要一个计算机之神的话，你绝对是最有利的竞争者！”

嗯？

布乔斯很是震撼。

顾程说的一些东西都是已经出现的，有的是他准备正在做的，但后面的只是他的设想，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条件去做。

可为什么对方却如此了解自己呢？

他没有打断顾程，而是继续听他说下去。

“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看到了这个地下室，我看到了你的脑机接口，我想你的水果帝国布局更加庞大，你的野心更加狂妄，你不止是要改变世界，引领潮流，甚至你还想要颠覆世界！”

“颠覆？这个词算是可以！”布乔斯没有否认，似乎也非常喜欢接受这个词语。

顾程笑道：“本来我还想充分发挥我的人格魅力，但是现在想想根本不用了，不知道布乔斯阁下听说过的缸中之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