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过，这个理论在很早之前就被提出来了……”

布乔斯眨了眨眼。

身为科研的猛人，他也经常会和各种顶级科学家和幻想天才交流。

缸中之脑的想法早就在七十世纪就已经被人提出来了，只不过那是绝对的科幻。

一个人如果身体死去，将他的大脑放在一个充满营养液的水缸中，然后用各种机器连接当他的大脑，将他的思维反射到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

这和顾程想要打造的全息宇宙有共同之处，只不过这个世界可以说其他人都是NPC，只有这个人是玩家。

可如果将无数人的缸中大脑联系起来，就会有无数的玩家。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世界本来是虚拟的，可有了性格的玩家的加入，那他还是虚拟的世界吗？”

“对于那些没有了身体的大脑来说，这个虚拟的世界才是他们的载体，按照之前的理论定义，这个世界就不能算是虚拟世界，而是无比真实的真实世界！”

“可对于外面有身体的人来说，那绝对是虚拟世界，这个界定怎么来？”

终于，这次换到顾程提出问题了。

布乔斯愣了一下，思考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按照礼教中的说法，我思故我在，只要我的思想在哪里，哪里就是现实世界！”

“而且你对现实和虚拟的定义有些狭隘，为什么就不能说我们活在的世界就是一个梦境，就是一个游戏，甚至是一个庞大的计算机虚拟出来的世界呢？”

顾程点头：“曾经也确实有过这么一个猜想，只不过这没有办法去证实，所以我认为现实和虚拟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只要主观上的认可就可以了！”

对于这个答案，布乔斯还是比较满意的，他接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对人类怎么看？”

“这属于传统的哲学问题，我来这里是想要挖你走，而不是和你深入探讨！”

顾程道：“我的回答很简单，人类是一个充分的矛盾体，在非常了解自己的同时，也会相当限制自己！”

“怎么说？”

“欲望！这两个字就足够了！”

顾程并没有多说。

布乔斯是礼教的信徒，关于怎么产生欲望，克制欲望，甚至是发泄欲望，布乔斯绝对比自己懂的要多。

在一个人最擅长的方面，如果说不过最好就保持沉默，否则评分就会大大降低。

“很好，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在哪里！”

布乔斯深深看了一眼顾程：“如果你能说动我，那么我不仅会和你走，还会将我所创造的一切都交给你，能不能带走，就看你的能力了！”

“有时限吗？”

“只有五分钟！”

五分钟？

听到这个回答，顾程多少有些诧异，但也非常符合布乔斯的性格。

他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道：“不知道，您知道元宇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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