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桢顿了下,旋即嘴角勾起一个冷魅的笑意。
那姑娘见状,心里发毛,但输人不输阵,她努力瞪大眼睛,瞪着他。
她的眼睛可比他的大多了,才不怕他。
容桢黑眸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拎起了桌上的酒壶,然后直接灌入口中。
那姑娘见了,心下一跳,刚要起身逃开,奈何男人单手压制着她,她根本挣脱不了。
挣扎间,男人已放下酒壶,然后长指一挑,便掀了她面纱的一角,俯首吻住了她的嘴。
姑娘:“……”
“啪”的一声。
冯珩和陈大人手里的酒杯,相继落地。
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所以,容桢是被这姑娘给彻底征服了?
想到这里,二人不由对那姑娘心生佩服。
容桢有多难搞,朝野皆知。
对他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可除了他的夫人外,从没有女人能让他多看一眼。
不想,今日在这天香楼,这位神秘的姑娘,竟将他给降服了。
一向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容大人,为了这个姑娘,罔顾礼节,连脸面都不要了,众目睽睽下,竟给姑娘渡酒?
冯珩和陈大人俱是一脸震惊。
其他宾客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都忘了今日来天香楼的目的了。
男人突然俯首渡酒,时酥脑子里都是懵的。???..
反应过来,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谱的。
她还以为容桢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结果更渣。
他竟然随随便便地去亲一个姑娘。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他吻了多少姑娘。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反胃,扬起手,便想给他一巴掌,“你这个狗官!”
然而她还未付诸行动,手便被男人握住了。
“狗官?”男人气极反笑,却不忘将她的面纱拉好。
时酥用力挣了挣,见挣不脱,便接着怒骂道:“你这个狗男人!”
“狗男人?”容桢收了笑意,眉宇阴沉。
冯珩和陈大人,以及十一,心里俱都一抖,再次觉得这个姑娘,勇气可嘉。
同时,三人都为这个姑娘捏了把冷汗。
一个晚上,容桢被这个姑娘骂了两次,这个姑娘要遭秧了。
三人深表同情。
“容大人?”这时,一个不甚确定的女声,在几人身后响起。
容桢回头看了一眼,不甚耐烦地说:“滚!”
楚潇潇面色一白,惊愕地看着他。
冯珩见状,立即走上前去,一脸轻佻地说:“姑娘认错人了,这位是我们的庄主,你看我长得像是你口中的那位大人么?”
楚潇潇淡淡道:“公子说笑了。”话落,便转身离去。
被容桢压制着的姑娘,看了眼匆匆走开的楚潇潇,再看向身前的男人,语声嘲讽,“公子还真是桃花泛滥啊。”
容桢淡淡看了她一眼,“姑娘说得是,否则姑娘怎会投怀送抱?”
那姑娘噎了下。
容桢捏住她的下巴,垂眸看着她,“姑娘无话可说了?”
那姑娘见状,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咬了一口。
容桢闷哼一声,黑眸眯起,“我看你是欠调教!”
话落,他突然将那姑娘提起来,扛在了肩上,并将一锭银子,随手丢给一旁候着的小厮,“给我一间干净的屋子。”
那小厮接住银子,喜不自胜,殷勤道:“公子快跟小的来。”
看着这一幕的冯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得了不得了,容景之这调戏女人的手段,还真是高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