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孽藤缘(上)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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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纪凌知道他是怕车夫听见响动,正拼死忍受。

纪凌冷冷一笑,掰开谢清漩的嘴唇,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好好舔着,自会让你下面快活。”

谢清漩如何肯舔,一昧蹙眉隐忍。

纪凌心头火起,抓住那颤巍巍的东西狠狠一掐,谢清漩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手里的东西又热又烫,颇有几分可爱,纪凌伸出拇指刮弄前端,谢清漩白净的身子又是一挣,脸憋得通红,却还是不出一声。

纪凌长眉一轩,他倒不信这谢清漩还真能打熬得住,手底下放出些功夫,旋转套弄,直逼得谢清漩汗液淋漓,脸红得竟似要生生滴出血来。

再弄得一会儿,谢清漩头向后一仰,两手在空中乱摆,摸到纪凌的肩,紧紧搂住。

他口里塞着纪凌的手指,也说不得话,只一昧低低申吟。

纪凌知道他快熬不住了,底下的手指稍放慢了些,边拨弄他的唇齿边说:“乖乖舔吧!”

谢清漩紧紧闭着眼,迟疑了一下,当真卷起舌头缠住了纪凌的手指。

那舌头软腻嫩滑,轻吮慢转,叫人心神为之俱醉。

纪凌股间早就胀得不行,给他这么一撩,无异于火上浇油。

纪凌甩开下体的衣物,从谢清漩口中抽出濡湿的手指,沿着双丘直探密处。

谢清漩低呼一声,紧抱纪凌双肩,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纪凌把住他的腰,猛的一送,两人口中都泄出一声低吟。

以往两人情交,多是带了怨气,谢清漩的身子虽则柔韧,纪凌也不觉得十分得趣。

今日这番云雨,困在车中,地方局促,玩不出花样,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照说不会爽利,谁知却是另一片天地。

才送得几下,纪凌便尝出了滋味,身下的人仿佛会吸人精气,那地方随着自己的动作吮吸吞吐,真真能要人性命。

车子一路行去,颠颠簸簸,外面市声人语,车中二人却恍如未闻,一昧交缠,索求不已。

云雨过后,车中一片狼藉,褥铺间到处都是淋漓的汁液。

纪凌仰躺在车中,悠悠吁出一口气,张开眼来,却发现谢清漩早已起身,正摸索着自个儿穿著衣服,白晰的颈项间情潮已褪,又是一派寡淡的模样。

纪凌坐起身来,轻挑长眉。

“你倒是开窍了,可见我那几日没白疼你。”

谢清漩也不理他,双手在地上摸着,找到薄褥,便要收起。

纪凌知他是要遮掩两人的情事,一抬腿,故意压住那褥子。

谢清漩起身来扯,被他一把拉过捺到胸前。

纪凌细细打量着谢清漩,只见他蹙着眉头,满面厌烦,与刚才那婉转承欢的模样判若两人。

纪凌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怨毒,以前他恨他,是因为他要不到他的心甘情愿。

没想到,今儿个什么都要到了,明明是两相痴缠,欲仙欲死,雨止云收他又拿出这张死人脸孔。

想到这里纪凌右手一使劲,捏开谢清漩的下颚,左手伸到股间抹了一滩稀湿的津ye,塞入谢清漩的嘴里。

谢清漩拼死撞开他,一阵干呕。

纪凌冷笑:“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够骚吧?你也就是个浪货,还当自己是圣人不成?”

谢清漩眉毛一立,清雅出尘的脸上显出一股煞气,声音是压低的,但言词间透着恨意:“纪凌,别逼我,别忘了那当胸一剑!”

谢清漩不提这个犹可,提起这个,纪凌更是火起。

他摸了过去,扣住谢清漩的脖子,将他死死按在车壁上:“真反了你?今天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叫你立时去见阎罗!”

说着纪凌指尖灌力,谢清漩紧咬嘴唇也不讨饶,纪凌更是怒火中烧,两只手都使上,竟生生把谢清漩往死里招去。

忽地裆中一阵钝痛,纪凌低吼一声,立马按着胯间蹲下了身子。

谢清漩听着声响扑了过去,把他推到地上,摸过一边的褥子,没头没脸地蒙上他的脑袋,纪凌拼命挣扎,谢清漩死不放手,整个身子都压在他头上,几乎要把纪凌闷死。

半晌,谢清漩才抓开被子,纪凌已是面如土色。

谢清漩紧咬牙关,从齿缝挤出一句:“放明白些,我恨不得你死!”说着他起身将褥子卷作一团,塞到壁角,转过脸来,双眼茫茫然对着前方。

“告诉你也无妨。你一直说家中有妖气,妻妾夭折,殊不知这妖魔便是你自己!”

纪凌瞪大了眼,心下惶惶,嘴里犹自争辩:“胡说!”

“你更是那藤妖,吸人精血,供紫藤开花。”

“一派胡言!”

谢清漩微扬嘴角,神色间透着轻蔑:“可笑愚人不自知。”

回想这几月的奇遇,纪凌不禁心头发虚,嘴唇开了又合上,半天才哑着声音问出一句:“你待怎样?”

谢清漩微微一笑:“我是个卜者,自当降妖除魔,还世间太平。此去宕拓岭,便是你的末日。”

第四章

正午时分,只听外头车夫“吁”了一声,马儿原地踢踏几下,才刚立足,车帘一挑,伸进一别洒金折扇,紧跟着便是黎子忌笑吟吟的脸孔。

“小漩,吃饭去。”说着黎子忌一脚踏进车中,握着谢清漩的手,小心地将他引下马车。

走出五六步远,他才回过头来,对着车中喝了一声:“姓纪的,要吃饭就自个儿滚下来!”

纪凌闷在车中,本已是一肚子怨气,再听得这句,更是气炸肝胆,一拳捶在板壁间,直震得手腕发麻。

他是个王爷,几曾受人这般呼喝,有心不去吃这顿鸟饭。

他转念一想,马车离开京城方才半日,走得又不甚快,料是没走出多远,与其在车厢里生闷气,倒不如下去看看,瞅准了空隙也好寻个脱身之计。

撩开车帘,却见赶车的汉子端坐车前,听到响动回过头来露齿一笑,恍如嘲讽,纪凌抹不下面子,登时僵在原地。

正在进退不得之间,前头过来一道窈窕的身影。纪凌定睛细看,却原来是小汐,那丫头对着纪凌粲然一笑:“王爷,我哥请你过去吃饭,快来吧!”

这么一个软语款款的台阶伸到脚下,也由不得纪凌不下了。

他整了整袍袖,昂昂然下了车。

下得车来,纪凌不觉一楞,眼前黑压压一片林子,一条大道笔直地穿林而过。

纪凌抬头去看,此地树大枝繁,胃里针扎一样的刺痛,身子发僵。

他长到二十岁,总算跟“饿”这个东西打上了照面。

照说人饿着,精神应该不济,纪凌却觉得自个儿变得警醒了,旁边那驾锦车里飘出的笑语听着格外真切。

他倾着脖子,想去抓那话里的意思,声音在他耳鼓里转了几个弯却模糊了。

只知道黎子忌笑得很欢,小汐也嗤嗤地凑着热闹。

纪凌越听越觉得他们在嘲笑自己,心里猫抓似的难受。又无处发泄,一扭头看到壁角塞着的那条薄褥,拖过来一顿撕扯,闹了半天又觉得无趣,闷闷地坐了,手指摸到一滩干涸的硬渍,纪凌楞了楞,回想起早上的抵死缠绵,胸中越发空虚。

沿着崎岖的山道,马车时上时下,也不知转过了几道沟壑,总算是停住了。

纪凌掀开帘子向外望去,月亮已升到中天,空山寂寂,到处都是黑黝黝的树影。

可就在这深山幽谷间,平空接出偌大一家客栈,一溜房屋依山而筑,楼高院深,一眼望去都不知道有几重,要不是门灯上写着个斗大的“栈”字,根本看不出这是家旅店,倒像是哪户侯门的别院。

小汐先扶着谢清漩下了锦车,黎子忌随后也跟了出来,一回头,瞥见纪凌,正要说什胕,旅店大门“吱呀”一开,出来个小二,提着灯笼小跑着迎了过来,见着黎子忌眉花眼笑。

“黎公子,可别你盼到了,四间上房都已经备下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可要先来点小菜,烫几壶好酒?”

黎子忌听了就笑。

“鬼东西,真跟个蛔虫似的。菜不必多,酒要好的,端进我屋里去。”

四人随着小二进了旅店,踩着红绒铺就的楼梯上了二楼。

四间屋子都点上了灯,中间那间飘出阵阵诱人的酒香,小二将四人引到这间门口,推开房门,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纪凌抬眼望去,桌上搁了几道精致的小菜,酒壶酒盏也已罗列整齐。

纪凌暗自惊诧,小二明明一直在前头领路,也没见他跟谁递过信,这一眨眼的功夫,怎就全备下了,可见这客栈也非寻常之所。

黎子忌微微一笑,往小二手里放了点东西,那小子乐得眼都看不见了,感恩不迭。

黎子忌挥了挥手:“你下去吧,哦,对了。”他转过头来,瞟着纪凌:“把他带回房去,这边没他的事。”

这些小二最是会看眼色的,应了一声,回头再对着纪凌,声音也冷了,动作也迟慢了,到得屋门前,眼皮都不抬一下,说声:“您自便。”转身便走。

纪凌长在王府,成天被那群七窍玲珑的奴才围着,深知下人们的势利,只是那时他是个人上人,云端里闲看恶风波,只觉得这些人龌龊得有趣,今日自己尝着滋味,才知道什么叫人情凉薄。

一天下来,他又饿又倦,这时倒也不火了,只觉得疲惫不堪,合衣往床上一倒,便昏昏睡去。

梦魂恍惚间,耳听得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纪凌正睡得香,懒得搭理,翻个身,继续酣眠,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惊得他霎时睁开了眼。

“王爷真是贵人,唤不起呢!”烛光四散,黎子忌坐在床铺上,手里银针闪亮,对着纪凌冷笑。

纪凌惊得直往后跌,却发现那银针上连着透明的丝线,线的一头穿在自己光裸的胸前,黎子忌手一紧,那线韧如钢丝,牵皮带肉,好一阵绞痛。

纪凌咬紧了牙,恨声问:“你待怎样?”

黎子忌冷哼一声:“你可得好好谢我,小漩看不得你皮开肉绽,要我帮你把伤口缝起来。”

说着黎子忌一把将纪凌按住,他也没用什么力,但被那凉匝匝的手指一按,纪凌肩头一阵麻痹,动都动不了,眼睁睁待人宰杀。

黎子忌把那银针凑到纪凌眼前,悠悠说道:“一样是缝,这缝里的机巧可多着呢,你说我该帮你怎么缝?是缝个生不如死呢,还是伤筋动骨?”

纪凌冷冷一笑,“爱怎么缝就怎么缝吧!你也就是个可怜虫。”

黎子忌秀眉高挑,眼里放出寒光。

纪凌直盯着他:“你这么恨我不就为了讨好谢清漩么?犯得着吗?有什么话不好跟他说的,一个爷们,绕成怎样……”

黎子忌也不说话,手起针落,纪凌一声惨叫。

银针贴骨而过,几乎听得到骨屑纷落的细响,纪凌痛得满头是汗,却犹自狂笑。

“你把谢清漩看成个宝贝……什么宝贝……他……”

正待说下去,门口响起小汐的惊呼:“黎子忌,你干什么?”

冷汗直滴到眼睫上,视线都模糊了,纪凌强挣着朝门边望去,小汐扶着谢清漩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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