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迷情花季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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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好聪明,运用拖延战术。你要用争取来的时间做什么?"

"我还不够熟悉你……了解你¨

"我还以为在晚餐前,你已经完全熟悉、了解我的每一寸地方了。"尉佑的笑容狂傲不羁,充满着暗示。

"我指的不是那个。"花羽君胀红了脸。

"是吗?我倒觉得那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她白如象牙的脸庞泛起粉粉的红晕,带点小女孩的娇羞。尉佑无法将视线挪开。她怎么能一下子是冷静的操刀杀手,一下子又化身成未经人事的女人呢?尉佑明了她正在编织诱惑的网,而他则是她想要捕捉的目标。

"我看到的……只是一具躯体罢了。"

"还喜欢你着到的吗?"他看见红晕在她的脸颊燃烧,惊惶写在圆睁的大眼里。"比起上一次。"他继续追问。

"上一次太暗。太快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也没特别留意什么。"花羽君的声音细小如蚊。

尉佑无法抗拒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将她的身子翻转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浑圆的臀部紧压住他的大腿,他双手在她丰盈的胸线下交抱环住,优美的背脊贴紧他的胸。

他触摸着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丝绸布,薄如蝉翼的布料将她身体的热度传导到手指。

"那你这次留意到什么"他在她的后方低语,热气吹到耳后方,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伸手拆掉她的发夹,一头马溜溜的秀发像瀑布般滑泻,玫瑰香的味这从微湿的发丝传来。他将五根手指埋在浓密的发丝中,往下梳理。他发现她的头发,竟长及她的臀部。

"你的胸前有一道刀疤,右屁股有一个小小的凹洞,我想是小时候打针医术不好留下来的。"

"你漏掉了大腿内侧。"他的嗓音清澈悦耳如流水,让人不禁想投入他的怀抱。

"我……"

尉佑将她前侧的头发拉直,发红覆盖住她的右胸,垂落到腹部与大腿交合处。"我的大腿内侧有一个圆形的胎记。"

"我没看到。"花羽君的声音透着喘息声。

"就在这里。"他手指缠住发丝,用尾端搔着她大腿内侧,奇异的酥软感爬遍她的身躯。"它的位置比较隐密,除非近距离否则看不到,如果有东西挡着,也会看不到。我相信那时候有不听话的东西挡住,所以你才看不到。"

花羽君感觉到他的坚挺在她两股之间摩擦,稍早前的记忆又鲜活了起来。她大胆地微微扭动身体,感受到他的力量更具侵略性地压迫她。

"夫人,你在玩火。"他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我。不是……"她的颈项往后仰,想更贴近他似有若无的亲吻。

尉佑移动双手,往上覆住她丰满的胸部,后仰的姿势让他的大手能够完整地吸纳住圆盈的曲线。已然坚挺的圆点触抵他的手心,他一张一缩地揉捏,它因刺激变得更大。"夫人,告诉我,你如何让你的心抗拒身体的诱惑?"

花羽君无力地申吟。"心和身体是分开的。"她不停地扭动着,既想让胸部贴紧他的手,又想靠后乞求他的吻。

尉佑轻笑一声,不肯解除她前后为难的困境。"你错了,心和身体是一体两面,如果硬是将它们分开,一定会伤害到自己。"

他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她的尖端,韵律地揉搓,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完全臣服于他的魔力。

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随着他的抚弄而扭动,她听不见自己喊出的申吟声。在身体背叛她的时候,她发现心跳狂乱得毫无章法,一向引以为豪的冷漠与理智瞬间化为灰烬。她的心也背叛了他。

他是对的,她无法让身体急速升高的热度不影响至她的心。更可怕的是,在她尝过这种甜美后,她不再是完整的个体了。她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武器,一把只有他才可以伤害她的利刃。

尉估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轻颤、申吟、扭曲的身躯,他知道她已经濒临欢愉的边缘。她的反应深深震撼他。他没想到在冷若冰霜的外衣下,竟蕴藏火山般的热力。她再一次让他惊讶不已。

他的拇指在开敞的前襟处滑动,抚摸诱人的凹沟,只要再往里面一点他就可以亲触到已经肿大的尖顶,往下他可以畅行在她平滑的小腹。但他却和自己的理智挣扎着,像是徘徊在十字路口。

如同他刚刚所说的,心和身体是不可分的,他如何能让身体在承受欢愉之际,将心存放在冰库呢?花羽君必须为哥哥的重伤付出代价,她的未来注定要断送在他的手上。届时,他怀疑自己能够狠下心亲自枪决她。

此刻,花羽君却不让他有时间恢复理智,扭动的身躯扯开了蝴蝶结,柔软的丝绸顺着她后仰的身体下滑,不到一秒,她光溜溜的身体在他眼前开展。

尉佑低吼一声,猛力将她推倒在沙发,滚烫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她毫不畏惧,忘情地叫喊催促。

"请……求你……"断续的叫喊声中夹带着喘息。

"求我什么。"他的声音因克制而紧绷,显得异常低沈。不让她有片刻休想的时间,他的双手带着力道从她的颈部下抚,越过尖挺的双峰,滑落柔软的小腹。

花羽君猛烈地摇晃着头,无法承担这全新的冲击。"求……求你……"她弓起身子哀求着。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的乎指在她的大腿内侧徘徊,似有若无地掠过她的女性殿堂。

他在折磨她。花羽君不语,却伸手拉住他的手,并将身体捱过去。尉佑干笑一声,将她的双手反制在头顶,低头看她的无助。花羽君挫败地呜咽,红通通的脸溢满渴望,双眼迷蒙,微开的红唇轻吐热气,将浑身无法散退的温度抒发出来。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出手指触摸那片被毛发覆盖的热源,指尖的湿润证实了他的想法。

花羽君像触电一般,剧烈颤抖,抛开口乞求更多。"尉佐……尉佐……"

她的声音轻若游丝,却恍如耳边高分贝的尖叫声一般,震醒了他。她叫着哥哥的名字。她白皙柔软的躯体也曾经因哥哥舞动的双手而发颤、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哥哥舌尖舔过的痕迹从挺立的峰顶到深陷的洞穴。

她是他的嫂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击入他的脑袋,无视于身体明显的抗议,他硬生生扯开发热的躯体。

花羽君的身体瞬间被遗弃,她双眼大睁,充满不解与疑惑。"为什么……"

"对不起,夫人,再过一阵子吧!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毕竟,我今天才刚出院。"尉佑用低八度的冷然浇熄自己的热情,同时筑起一道透明的墙防御她的诱惑。

花羽君闻言,胀红的羞愧发烧到耳根。她知道他在嘲笑她的鲁莽。她的行为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丈夫一回来便迫不急待地爬上他的床。红潮退后紧接着是僵硬的惨白,她低垂双眼遮掩受伤的自尊。

用力紧抿下唇,她尝到浓郁的血腥。站直身子,发颤的手拉拢前襟,盖住犹然热情的躯体。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反应居然是来得快,却退得慢。

"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过来的。"即使心抽痛着,她的语气依然平稳。泪水被她止在发热的眼眶内,她绝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掉泪。

这声"对不起"却让尉佑觉得自己混蛋加三级。他撇过头,抬起扔在地上的纸张,将脸埋进厚重的资料。

"早点睡吧!"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从他眼前跃进,他却清楚地看到她紧抿下唇的景象。

花羽君一手拉紧睡衣开口,高抬下巴往回走,轻轻地关上相通的房门,滚烫的泪水无声滴落脸颊。

她仅仅地走到床边,将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羽毛空隙灌满她细微的哭声。

第六章

隔天早上尉佑下楼吃早餐,只见一桌的豆浆烧饼油条及稀饭酱瓜小菜。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推开面前所有的餐食,眼皮抬也不抬,淡然地下了个命令。"咖啡,加糖加奶精,还要一个特大三明治,谢谢。"经过昨天晚上与花羽君的一场争战,再加上饥饿的肚皮,今天早上地没有多少力气伪装自己。

要他吃中式的早餐?当然可以。但今天他要纵容自已,连续两个多月来的集训已经透支他所有的耐心与体力了。

崔管家听到他的命令,微微扬起眉头,嘴巴欲张又合。手一指,身旁的女仆便转回厨房准备。

忍了近一分钟,崔管家还是开口了:"会长,您不喜欢我准备的早餐吗?"

尉佑看了眼黑鸦鸦的酱瓜,还有正滴着油的烧饼油条,看起来比生鱼片还令他反胃。

"不错呀!辛苦你了。只是今天突然想来点不同的早餐罢了。"

"可是……会长,您从来不喝咖啡的。"

尉佑没好气的睨他一眼。"在医院的时候,我的口味变了。"

"这一变可真多,您昨天晚上也没吃多少生鱼片。以前,那些分量是您拿来当点心吃的。"崔管家以近似喃喃自语的口吻说着。

他耐着性子,忍住火爆的脾气,心里嘀咕这老管家还真是罗嗦。"医生嘱咐我要吃消淡一点的食物,生鱼片太补了。"

"既然这样,更不应该喝咖啡了,太多的咖啡因也会影响到您的健康。"

忍无可忍的尉佑猛抬起头,双眼迸出火花。天知道,他只是要喝杯咖啡而已,还要接受犯人式的询问。

面对主人的怒气,崔管家无俱无畏地回视,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他像是第一次看到主人般地仔细瞧他。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霍叔推门而入,爽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会长,您起得可真早呀!既然如此,我们开个早餐会报如何?"

崔管家识时务地转身离开,尉佑也松了一口气,往后靠向椅背。

"怎么了?早上的脾气还满暴躁的。昨天晚上的新婚之夜,力不从心吗?”霍叔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嘴角泛着男人才懂的笑容,苍白的眉尾还挑了挑。

"她是嫂子。"对霍叔的揶揄,他凝然以对。

"她是杀人凶手。"霍叔眉角在瞬间下垂,用冷酷的语气更正了尉佑的用词。

"我们没有证据。"尉佑的语气不甚坚持肯定。他怎么能在心里为花羽君判刑的同时,又为她辩护呢?

"我们没有吗?"霍叔严厉地反问。

尉佑耸耸肩,不置可否。

"好吧,姑且不论有没有证据,但在龙传会的家规里,如果要惩罚一个人,是受刑者自己要能够澄清冤屈,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而不是有证据才能办。她能吗?她能为自己伸冤吗?"随着音调渐高,霍叔满布皱纹的脸胀成肝红色。

尉佑沉默了半晌,回想从见到花羽君之后的一切;她在病床前的哭泣忏悔,对相关事情的消极静默,在在无法表明她的清白。

从她的反应中,他知道她非常明白自己正在承担着至少是共犯的罪嫌,但她却一直没对这事发出任何声音。这可能意味着两种情况;第一、她是勇于负责的人,有罪就扛下了。第二、清者自清,她懒得洗清没犯的罪状。但,怎么说她就是一句话都没吭。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有罪,包括他。

"她不能。"尉佑叹了一口气,诚实他说。

"那她就是有。"霍叔得意他说。"不过,短时间内我们还动不了她。"

"为什么?"

"她还有利用价值。"

"就像我一样?"尉佑露出了自嘲、无奈的笑容。这个临时被徽召的任务,不仅愈来愈艰困,还严重悖离了他的行事原则。当初因厌恶血腥、虚伪、权谋而离开龙传会的原因,又一一地回来了。他不禁想到,自己和花羽君一样,在这场棋局里,都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是不同的。"霍叔的眼里,泛现难得的怜爱。两兄弟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很早他就知道,这对孪生兄弟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骨子里却是两个人,尉佑最后的选择始终在他的意料之中。

对尉佐,他倾尽全力扶持,有着如父亲一般的骄傲感,却又带着尊敬。而尉佑,就像他永远关爱的孩子,爱他就是给他足够挥洒的空间,不要将他绑在身边。

"你虽然离开了龙传会,但身上流的永远是龙传会的血,这条血脉纵使你想切也切不断的。"

两人因陷入回忆而沉默。女仆将尉佑指定的早餐端出,又迅速地退回。

"花流会那边情况如何?"尉佑回了神,转移话题、

"你昨天回家的消息虽然已经传到花流会,但他们仍是蠢蠢欲动,只不过将行动化明为暗。京都有一个工程大案,婚礼举行前已经和花会长协商好;花流会答应退出竟标,让龙传会可以得标。但最近有消息传出,花流会打算暗中挂人头,参加竟标,抢下工程。"

"我们怎么做?"尉佑狼吞虎咽地吃着三明治,酸黄瓜的味道沁人口鼻,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思念这个味道。

霍叔看着他不顾形象的馋相,不禁觉得好笑,这阵子的确太为难他了。"这工程是发给最低标者,若以太低的价格得标,对我们来说又没有利润,因此,每家都想知道对方的底价是什么,才可以赚取最多的利润。如果,我们可以放出假的、较高的底价,花流会肯定会以低一点的数字竟标,届时,我们便可以顺利取得工程发包权。"

"这对策不错,问题是要透过什么管道放出假消息,而不会让花会长产生怀疑?"尉估虽然浑身是艺术文学家的气质,却遗传父亲精明的脑袋。

"这个人必须是他信得过的心腹。"霍叔若有所思他说。

"这个人必须要有机会可以接近龙传会的机密。"

咖啡的香醇浸入身体,尉佑觉得整个人都苏醒了。两个人一搭一唱。

"换句话说,必须是花会长派遣在龙传会卧底的人。"

"一切都要安排得自然,连卧底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上当了。"

"得到的消息表面上必须是第一手的可靠消息,不能让花会长对消息的可信度存疑。所以,卧底的人一定是要能接近龙传会的核心人物。"

在霍叔强调"核心人物"四个宇后,尉佑也完全清楚了他的打算。"我想,我知道你所谓的人选了。"

"这就是短时间内还不能对她动手的原因。"霍叔对尉佑聪颖的领悟力满意地点头。

"这条管道是可行。唯一的问题是,她知道我对她还有防备心,此时若给她任何消息,她都会产生疑虑。"

"离竞标日期还有两个月,你有的是时间改善这种情况,让她充分地信任你。"

"我该怎么做呢?"尉佑苦笑着。

"美色不是女人的专利。男女之间的信任感,往往起于rou体的紧密程度。你可以假装沉迷于她的美色,让她以为你对她不再有防备心,以后,你说的任何话自然都是’真心话’。"

"我没有办法,她是嫂子,尉佐的妻子。"尉佑两眼直盯霍叔。要他耍权谋、尝血腥,他都可以强迫自己闭着眼晴、昧着良心去做,唯独这件事

"她不是。"霍叔看出了他的困难。"他们只是拜过堂,还不是真正的夫妻,顶多她也只能算是他的女人罢了!"

霍叔用仪式来区分关系亲密与否的方式,他不甚认同。他们都没有办法确认花羽君在哥哥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分量。万一,哥哥对花羽君付出真心

"等尉佐回来之后,关系怎么处理呢?"尉佑试着逃出困境。"我想,尉佐不会乐于知道我趁他昏迷的时候,去碰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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