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三人俱是一惊,却原来是楚二寻来了。
她原在屋里只一心专注于与夫君说话,等他终于昏沉昏睡过去才惊觉屋外竟没了声响,追出来看时,却看见这三人临水而立,不知在做些什么。
楚二走上前来,醉心咬着嘴唇要把楚忘递给她,她却只是戳了戳孩子的脸颊,憨笑道:“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还是你抱吧,做这个还是男人细致些,我粗手粗脚的怕碰坏了她。”
楚冬人忍不住笑起来:“二姐。”心里却道,你女儿也就是我侄女……刚刚差点就要喂了河神了。
易曲也忍不住露出笑意,醉心抱着楚忘的手臂更忍不住收紧了紧,嘴唇嗫嚅着想要问。
真的……不在乎吗?
那么,这么久……真的只有他自己在乎吗?
楚二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忽而转向楚冬人道:“你二姐夫他……”顿了一顿才鼓起勇气一般,脸上晕红,“说愿意跟我过一辈子。”
“二姐!”楚冬人脸上现出惊喜,继而眼眶有些湿润,这么些日子了……二姐也总算有个好结果。
醉心也一呆,继而脸上渐渐浮出喜悦的表情,那个男人……他也真的活过来了么?朝楚忘看过去的目光早成了一片春水般的怜爱。
楚忘……楚忘……楚忘……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祥的人,但是……你才是我的福星。
醉心抬眼间正遇上易曲含着笑意的熠熠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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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了楚家,回的自家,易曲才想到一个时辰已经过了多时。
“醉心……”易曲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醉心抬起眼眸,仍旧是带着一片未脱离的温意,有些疑惑地看着吞吐的易曲。
“你的……月事是不是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醉心微张着唇,神色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呆愣,即刻又脸上涌上血色,脖颈与耳根都红成一片,细细想了想,好像差不多正是这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含着眼泪的肿泡眼……我是真的卡文,总觉得写不出有爱的剧情来,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粮食…对不起你们那将来的一块五毛钱……tt
等我再歇两天着。。。。写出有爱的剧情来赎罪……
口胡,老子被bsp;月事与误会
刚要点头,忽然一阵笑意凝在了脸上,连原本轻跟着易曲的步伐也停了下来。易曲慢走了两步,见醉心突然停了脚步,转头一看,却见他脸色突然有些发白,面色不自然的定在了原地,连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凝滞起来。
“怎么了?”易曲见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急忙探上他的额间,还以为他的烧又上来了。
“到底怎么了?”易曲用手试了试并没觉出,见他白着的面颊晕着点血红,更添了些病态,又皱皱眉有些忧心的用额角贴靠着醉心的额头。
不是…发烧。
只是,它好像……真的来了。
易曲正要执起醉心的手腕,帮他把把脉,却在触上他的衣袖时,被他甩了开,浸着红的苍白脸色上还带着些尴尬。易曲一愣,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刚要问他,却见他忽然迈开了步子快速的往家里走去。
易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屋里拴上了门,易曲在门外更是一头雾水,又听得里面长久的没有动静,心里愈发疑惑,只好轻拍着门。过了几分钟里面仍然毫无响动,易曲有些急了:“再不开门,我就要强行进去了。”
易曲说完这句话连等也不等醉心的回答就要破门而入,忽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响声,更是再也不犹豫的就使力撞开门,却不想只听得一声细弱的闷哼,易曲定睛一看,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两只手,为什么遇到他的事自己总是这么莽撞。
原来醉心正在换亵裤,经血已经沾染了不少上去,他刚换上油黄纸,甚至连衣服还没换好,就听到易曲说要强行破门,吓得他连忙勉强掩了掩还下面空荡荡的裙衣,就要去先压住门。
却不想易曲根本就连个招呼也不打,说完就直接破门而入了,正赶上他过来压门。他被这一个不小的撞击力被砸的有些眼冒金星的跌坐在地,头上一处钝钝的痛。
醉心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家的门如此不堪一击。
易曲则有些傻了,她没想到醉心会过来开门,愣了一秒,立刻半蹲跪到他身边,看着他眼中因骤来的疼痛凝上的恐怕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一点泪意,心里愈发惊慌:“醉……醉心?”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惊慌。
“肚……肚子痛……不痛?”易曲手足无措的只敢半揽着他跪坐在地上的腰,一只手轻触着他被撞倒的额头那里,连声音都颤抖的有些变调了。
是……有些痛。
只是男人家来月事,哪里有几个不痛的,现在他最痛的还是头上被撞的那里。
只是他抬头却看到的是易曲已经失了镇静的脸色,听到的是易曲变了调的声音,原本一点想要撒娇的委屈全都咽回肚子里,只是眨了眨眼淡去眼中一点泪意,轻咬着下唇朝易曲露出安抚性的笑容,摇了摇头。
只是此刻在易曲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醉心的脸上还带着点细碎的汗珠,脸色也比平时更显得淡一些,那安抚性的笑容再易曲看来已经变成隐忍着疼痛的样子。她本就记得一个多月未见醉心的月事,如今见他这副样子,真以为醉心有了身孕,只觉得心里如深深被凿了一锤子那样恐慌。
“不……不要怕,我带你去看大夫。”易曲握了握拳,勉强压住了有些颤抖的双手,只是此刻她的脸色比醉心差不多要更白上几分。
醉心一听立刻撑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