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头冲花钥一笑:“姐,那个是我帮你和索菲姐准备好的,只是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如果不满意我们再换”。
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姐姐叫的花园直发晕,有种漫上云端的感觉,飘虚的有点不足真实,但这真的发生在了现实里,是她一直想如愿如此一直期待着的。
“恩”,她点点头,这方面她到是真的不怎么在行,说话间店员已经帮她们把礼服取来了。
看着那质感极好的蓝色绸缎礼服,连上面的丝线都闪着淡淡的光点,就像散着一层金粉,晃的人眼直发晕。
店员拿着礼服陪着索菲都进了更衣室,花钥在索菲旁边的更衣室里,索菲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叶景,也只是一晃而过。店员帮忙着花钥把礼服换了出来。
坎肩式的设计,褶皱的边缘以碎钻点缀出兰花的样式,在灯光在显得熠熠生辉,只是腰间似乎略微小了一点,这一收腰花钥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可能穿的时间一长她都有窒息晕倒的可能性。
在她刚出来索菲也换好了衣服出来,一身水粉色的长裙将她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妩媚,不得不说叶景帮她们所选的衣服都恰到好处,都能完完整整的衬托出她们的有点与气质,只是说实话她实在是没什么气质可言,只是这衣服往身上一穿确实有种人靠衣装的实在感。
店员帮她调试着衣着,她小心的收腹,其实早上知道要陪叶景来试衣服她激动的连早餐都没吃就过来了,时间是有,就是没什么胃口,或许是还带着某一种习性,只要遇上高兴的事情自己都会激动的睡不着觉或者是吃不下东西。
折腾了几番她的额头上都微微沁出了细汗,只要一紧张她都会这样,就在她准备进更衣室把衣服换下来的时候,直觉有一道视线似乎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转身,那一眼,望穿秋水也等不来的一回眸。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身子再也转不过去,只是望着他,许久许久,像是等待着久远的,心底的某一处柔软一直在松动,最后软绵成海水幻化成惊涛骇浪一伯伯翻涌过来将她所有的美梦都打沉。
一下子整个人像是都从梦幻里清醒过来一样,她对着他微微一笑转身走进了更衣室。尹阳承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这时花钥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没来得及进去换衣服她一把把手机抓过来摁了接听键。
脸色就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没过一分钟就匆匆挂了电话,走进更衣室迅速换了衣服出来,跟叶景打了声招呼就匆忙跑出去。
尹阳承只是看着她略微惊慌失措的样子,想要伸出去的手始终被自己紧握在身后,他是如此的想要留住她,抓住她,告诉她,他一直一直在等着她有一天回来。只是这些涌到嘴里最后还是硬生生的被自己咽了下去,只因他要她回到以前那个快乐自在的女子。
永远笑颜逐开。
到了医院以后她的心还是没法安定下来的‘碰碰’直跳着,从刚刚到现在她还是没法相信电话里的事情。站在病房前她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或许现在那个人正在坐在里面等着她说:想见你,没办法,怎么也找不到你只好想到这么差劲的办法了。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疼的麻木了,只是现在自己右胸口的地方像被千万根针刺进去一般生生的疼,是不是他太过美好,她才如此的为他心疼一把。
在她还没来得及敲门的时候德斯已经从里面打开了门,看见她,眼神极其伤感的转回到房间里去,从这里望进去刚好对着一扇窗户,外面飘落的叶子正在到处乱飞。
德斯敞开门示意她进去,低声说:“少爷刚刚睡着了”。
花钥从德斯的身边迈了进去,步子放的很轻,她害怕吵醒熟睡中的他。外面的风很大,吹的窗子都有点摇晃起来,雨点已经开始落下来了,天上的乌云黑压压一片,风卷狂云。
她起身走到窗户边把窗户轻轻关上,刚刚落上窗锁穆安培的声音就在她身后虚弱的响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她转过身去,穆安培正费力的想要坐起来,看着他那接近透白的脸心底一酸,走过去制止他的动作:“好好休息,别起来了?”。
穆安培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我说过我不会那么脆弱的”。
然后继续着要起来的动作。
花钥扶着他,在旁边替他拿了个靠枕:“那这样靠着吧,不要再逞强了,都病成这样了还说这样的话”。
穆安培靠在靠枕上,也不再逞强:“那我现在是患者你能一直照顾着么”。
“当然”,她答的很干脆,穆安培的眼神却暗了下去。
说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整个天空好像快要掉下来了似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啪啪’的响着,让她有点听不清他的声音,很少有这样的雨了,可能这是这个秋天最后的一场雨了,她坐在那里,一股寒气由脚底窜了上来。冷的她想要环抱住自己。
她说:“说什么傻话呢,并当然要赶快好起来,怎么可以一直生病呢”。
穆安培抬眼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灯,白色的灯光映进他的眼底变成了一盏幽蓝色的小光圈:“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