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只屐归去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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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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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在半空出鞘,祝华流长直入长驱,剑尖挑起那名骑者刺向部众的剑,凌空旋踢,以犀利的腿风逼他后退。

那人急退五步,横剑挡在马车前,眯起细长的眼睛打量他。此人样貌普通,四肢瘦长,额边两穴微微鼓起,眼底一片精光。他低问:“阁下接的是什么单?”

祝华流挑剑上前,懒得理他。两人剑影交错,刃响似风,仿佛银月流水落地。那人心知他们的目的,挡了他二十多招,竟然未离马车五尺。华流见他剑招灵异,显然不是普通侍卫,不由将六成功力加到七成。收剑再出时,他冷眸一瞥,站在他前方的部众收到暗示,颔首明白。

华流剑式一换,周身杀气暴涨。无论如何,今日不能留这人活口。

又五招之后,他挑飞那人的剑,将剑尖抵在他咽喉下。没想到那人缩身一滚,转用拳脚向他攻来。那人招数一换,倒让他看出了身份——

“孤山坠叶掌。你是‘孤毒手’沈不害?”

那人见身份被识破,眉头一皱,“正是。不知阁下高名?”

华流盯他半晌,转剑归鞘。将剑随意扔向一名黑衣部众,他冲沈不害抱拳,“今日,得罪了。”

沈不害以为他怕了自己,不料胸口当风袭来,他抽身急退,虽然躲开了致命的一掌,肩头却被尾风扫到,一阵刺痛。他恼怒交加,“你”

华流冷眸不动,转掌旋身,以太液秋风掌中一式“扇开画屏”直取他前胸两大要害。要杀人,不一定非要用剑。他提醒过沈不害,也没说放他走,是他自己误会。

这一掌,已将沈不害逼离马车。车帘被颤抖的指头掀开一道小小的缝,里面的人正偷看外面的情势。沈不害自身难保,哪有心思再保护车中人。两道黑影趁机掠入车中,隐隐听到“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的话语,然后,寂静。

“卑鄙!”沈不害呸了一声,举拳相对。

华流原地不动,翻掌示请。沈不害大喝一声冲上来,不料,他突然扫腿扬起地上雪,再向黑衣部众射出暗器,浑水摸鱼,借机逃之夭夭。

“公子!”燕子嗔跑上来。

“没事。”祝华流见他归剑入鞘,转眼看向马车,里面已无生命之气。

“想不到像沈不害这样的江湖人也能被官宦驱使。”燕子嗔一边清点黑衣部众,一点唏嘘感慨。

祝华流瞥了他一眼,在冬日幕白的天空下,那双黑色眸星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引力。

这次暗杀的是南京布政司汤献民,金主则是武靖伯赵承庆。

汤献民是都御史汤全的儿子,汤全正好拜当朝最受宠的一位刘姓宦官为干爹,在辈分上,汤献民算是刘姓宦官的孙子。汤献民受干爷爷庇佑,得了南京布政司这个职务。武靖伯赵承庆封地在南南京,他早就不满刘宦官专权朝政,败坏朝纲,但他不在京师,虽有心却无力。那刘宦官前段时间借“考察盐课”为由在朝中大肆铲除异己,将巡盐御史王大人杖毙,王大人正好又是赵承庆的老友。而且,刘宦官更提拔自己的干孙出任南京布政司。往后的日子过得难不难,赵承庆心里自然明白。忍无可忍之下,赵承庆出重金密买江湖杀手除掉刘宦官提拔的狗腿——汤献民,也就是此时横倒在马车里的人。

一剑毙命,他们对他已是仁慈了。

至于“孤毒手”沈不害会成为官宦的侍卫,与五年前顾承丘一事有点关系。当年,他们按约定将顾承丘的全尸挂在城门外,让朝中宦者实实在在心跳了几个月。此后,那些官宦除了勤训手下,还招募了大批江湖人为他们效命。

“伤口怎么样?”华流直视受伤的那名部众。

“无毒。谢窟主关心。”

“你们把全尸送到约定的地点。沈不害的事,我来处理。”

“是。”黑衣部众齐齐应道。

“养好伤。”华流取回自己的剑,回身叮嘱一句后,向太平府方向掠去。

华流心软,只对自己人心软。

第三章碧桃花发水纵横

上上楼。

接近晚饭时辰,楼里已经坐了几桌客人。祝华流刚进大门,谢三飞快迎上来,神神秘秘将他拉到柜台角落,低声问:“公子,您两日前在甘泉山庄是不是招惹了一名小姑娘?”

祝华流愕然。招惹小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谢三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壮胆在他的手后托了一下,示意“跟我来”。祝华流不知他搞什么鬼,跟着他来到二楼角落一间偏厅。谢三在门边停步,掀开纱帘一角,让他看清里面坐的那位“小姑娘”。

还真的是小姑娘。小小的背影,小胳膊撑着小脑袋,小脑袋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小小的辫子随着她的脑袋在身后一甩一甩的。坐在凳子上,小脚还落不了地,小腿悬空一踢一踢,显然等了很长一段时间。

花牙,花水然的女儿。

他将剑递给谢三,不急着进去,“她来了多久?”

“大半个时辰了。”

“找我什么事?”

谢三恭恭敬敬捧着他的剑,向里面偷偷看了一眼,小声:“花小姑娘没说找您什么事,不过,她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她是一个人来的。”

他总觉得谢三最后一句话有点多余。不看谢三,他掀帘走进去。里面相陪的伙计见他回来,立即揖身退出。

花牙回头,原本等到闷的小脸一见是他,小嘴立即弯起来,“砰”的一声跳下凳,乐呵呵地跑到他身边,“祝叔叔。”

他见她的小手不自觉地牵起他的衣摆,并不刻意去生疏什么,配合她的小步子慢慢走到桌边坐下。

他和这小姑娘并不熟。那日在甘泉山庄,沈瑾见了花水然后,对他们只说沈子重不在家不在家,逐客之明非常明显,他与子嗔无意多留,告辞离开。从头到尾,他不曾和花水然交谈半句。沈瑾送瘟神一样把他们送到大门,他知道角落里探着两颗小脑袋。扶门而出,他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至于后来甘泉山庄的大门有没有裂开碎开,他不知道。

当年的事,他既然当时没有追究,现在来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如果太斤斤计较,反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何况他也不知道花水然对她女儿说过什么。

“祝叔叔,”花牙昂高小脸看他,“我可不可以请你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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