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抽出腿,光着身子跳下床,打转,看看有没有比较顺手的武器,我得好好招呼招呼他,给他长长记性。
保罗一看形势不对,赶紧下床,一边跳着套裤子,一边急急的说:“姐,姐姐,你到底怎样解气你说呀,我错了我改还不行?你老这样我受不住啊。”
终于找到扫棚子的棍子,还没有抡起来,保罗已经“哧溜”一下蹿出卧室,顺手“咔哒”锁上房门。我拉,臭小子居然把门锁死了,把我关在卧室。
这谁家啊,我怒。
“保罗,你他妈给我开门。”
“那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我呸,我保证你残废。
“打开。”
“我不。”
“不想活啦。”
“姐姐,我真不知道哪错了,我先道歉,行不?别折磨我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
“啊?”
“啊什么啊,开不开?”
“姐姐……”
“我数一二三,不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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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开我还真没办法。
“一……”
“姐姐呀,求你了,可别打,那棍子老粗。”
“二……”
房门似是阿里巴巴的宝库,大大的敞开,保罗一看见我立马蹲在地上手抱着脑袋,还偷偷的露出眼睛看我,脸上的道印在晨光中,微微泛红。手里举着棍子,要我怎么打下去?
光着身子没气势,转身走回床边要套上睡衣,不想被保罗这个无耻家伙偷袭。
他直接把我压在床上,不顾我的尖叫,伸出手揉捏我的乳房,亲吻着我四处躲避的脸,一边嘴里喘着粗气,说:“……姐姐,求你,求你了,姐姐……”
他连脱衣服的工序都省掉,一手制住我,一手伸到皮带处,解开,进入我的身体。
他怕我一直反抗,做的很猛,力道很大,硬硬的灼热撑开我的身体,带来久违的快感,我用收缩,挤压,扭动来配合他的律动,渐渐迷情。
“姐姐,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原谅我,原谅我。”
他在我耳边喃喃,最后,已然带了哭腔。
“嗯……”保罗闷哼一声,头抵在我颈子上,沙哑着呻吟:“姐姐,抱紧我。”
抱着他不停颤抖的身子,我眼前白花花一片,从下体腹部升腾出一串火光,似要焚灭我,弓起身子,等待一波波极致的欢愉慢慢冷静。
保罗在我上方看我,用手指轻轻拨弄我的脸颊,低头亲一口,看一看,再亲一口,挑着唇角微笑,俯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姐姐,你真美,我爱惨了你。”
嗯?马屁嫌疑很大,当初谁说我跟他比简直不像女人?
可惜,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里虽然美,也不能表现出来,让他得意。
“哦?我有多美?你有多爱?”
这下可难坏了他,想了想,说:“你的美,天上的云也不及,我的爱,比大海还要深还要大。”
臭小子,又不是作诗,又是云又是海的。
翻翻眼睛,说:“起开,重死了。”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把我抱到浴室,用浴液仔细为我冲洗。
几天来,我想了许多,我不能要求保罗守身如玉的等着遇见我,他口含金匙出生,与生俱来的财富、地位奠定了一生的辉煌,加上自身及其优秀,还有男人天生的不安分,自有众美仰望爱慕,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有欲望,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而已。
而且,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这个水仙花少年,虽然萧遥还是我的心结,我不能忍受想起她曾经和我一样,这样躺在保罗的身下,接受他的爱抚。可是,那是他的过去,用龚雪的话来说,与现在无关。
至于陈卓,我除了愤慨、替他不值,再也没有揭穿萧遥的勇气,失望难过绝伤的滋味,我已尝过,既然他觉得幸福,就算是作为他等待多年的一种报酬,即使短暂也好,至少现在拥有。
人生苦短,眼看一个女人的青春如此容易的消逝,我何必苦苦追询过去,哀伤自怜之余,又是眨眼经年。至于保罗,至少目前他还是在乎我的,任打任骂的好脾气,跟龚雪口中“不是善良的人”相差甚远,不管骗也好瞒也好,他愿意这样做,表明心里有我,怕我为此伤心难过,那我又何必紧抓住不放,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以后,未来,谁能保证一路到底的相携,不离婚、不分离?
在爱的时候好好爱,还留有一份甜蜜可用来回忆,明白了,爱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勉强。
看保罗忙碌的为我擦背洗头发,心底处丝丝的软,现在,这个男人,我爱着。
当保罗一遍遍的翻找自己的内衣,我冷眼旁观,他终于问:“姐姐,我的衣物你都收到哪里去了?”
“扔了。”
“……为什么。”
“不想看见。”
“……”
“伤心了?”
“……不是,仍的好,我正想买新的,今天有空闲我们一起去吧,挑些你喜欢的。”
下楼看见我跳上自己的车子,保罗放弃自己的,坐上来,小心翼翼的看看我,说:“给你换辆车吧,这台旧了。”
我把墨镜戴上,转脸看他,说:“你不喜欢可以滚下去。”
可是当保罗牵着我的手,给我看从意大利空运来的那台法拉利恩佐的时候,我惊讶的喜悦,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