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僵硬住,就这蹲在街道上,有路人好心过去问“先生,不舒服吗?”
“不……谢谢,我没事”把资料折好放进裤袋里,端木非拨通赵秘书的手机“赵姐,是我,帮我查一件事……嗯”
按下通话结束的按钮,端木非锁眉思索了一阵,然后又输进某个号码“千智,你到了吗?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当然是通过你那边的消息网,对…………以你的名义”
听完端木非的请求,两仪估计了一下时间“可能需要点时间,查到后我把消息发到你手机上,可以吗?”
“可以,拜托你了”
“和我客气什么,你也别太急”听出电话那段的焦急,两仪安慰。
“没急,我现在不知道多心平气和”他干笑。
然后端木非在麦当劳里坐了一个下午,冰可乐一杯一杯的灌下肚,等到五点多,他接到赵秘书的电话,听完后他将头埋在双臂间,脸色极差。
那张遗漏的资料被揉得皱巴巴,来来回回的看,端木非几乎都可以背下来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收到两仪从日本传过来的大量资料。
快速翻动着手机页面,端木非眉头冷冷锁起“不会吧……”
以前不知道哪个老师一脸陶醉的说过,数据是最美丽可爱的,因为它最真实,不会骗你,不会像人类一样欺骗。
现在端木非打算举双脚赞成这位老师的话了。
天色渐暗,端木非回到总部。
“大哥回来了吗?”他问前台小姐。
“是的,大少爷一个小时前回来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端木笑开着笔记本,屏幕显示的是今天的股票走势。
一阵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来”
端木非今天穿了一件敞开着领子的普通的白衬衫,松松地挽着袖口,底下是条已洗得发白的,的牛仔裤,简单随意。
端木笑敏锐的捕捉到对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有什么事吗?”
端木非一屁股坐在端木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泛起笑容“今天碰到杨小姐了,她让我把这个给你,是大哥漏在杨小姐家里的吧”
薄纸在桌上被推了过去,端木笑神态依旧是沉稳自信,他看了几眼资料,平淡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哪里麻烦,亏它我才见到杨小姐呢”笑容明朗,明朗到虚假的地步了。
端木笑向来严肃冷酷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合上电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哦?”
端木非随手拿了支桌面上的钢笔,一边把玩一边说“大哥,你不觉得……自己做的过火了点吗?”
端木非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笔,稍显苦涩的声音“我求的不多,真的”他顿了顿“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想交心的朋友,只有亚瑟而已”
“你这样做,是在污辱我,大哥”
端木非强硬的看着端木笑,记忆里在端木笑面前他都是顺从讨好。
那张遗漏的传真里面的资料是德国某著名催眠师的观察报告,上面详细记录着亚瑟某段时间的生活状况,虽然只是一张,也足够人联想了。
不可思议……他通过两种途径去查这名催眠师,然后查到这名催眠师曾频繁来往于斐济和德国间,时间正好是两年前。
还不光这些……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他也决不会来这样质问端木笑。
“这个报告里面的内容是上个月,那就是说这两年你都在监视他?”亚瑟那么高傲的人,像傻瓜白老鼠一样被观察了两年,这叫他情何以堪!愤怒微微涨红了端木非的脸“大哥,你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这样做!”
端木笑也不恼怒,只是静静的看着发怒端木非,半晌才说“我求的也不多”
莫名寂寥的声音,端木非忍住怒火,眉梢都是冷淡“哦,那是因为你什么都有了”
“意柳对你说了什么?”
从裤袋里把戒指掏出来,扔到桌面上“她叫我给回你,说端木家她高攀不上了”
拿过戒指,端木笑似乎是叹了口气。
“亚瑟,我要把他带回意大利”端木非眉峰紧蹙“他的东西,我会给他找回去,这是我欠他的”
“小八”端木笑用深邃的眼睛看着对方“亚瑟.伯纳诺在你心里面的分量,比端木家还重?”
端木非撇过头“别和我扯这些,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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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笑绕过桌子走到端木非身边,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虽然感觉端木非一霎那的僵硬“如果你是罗伊。伯纳诺,你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做?”
照着罗伊的脾性,自然不会给端木家族好脸色看,虽然端木家并不惧怕伯纳诺,但两个家族合作颇多,闹僵了对谁也不好。
刚才脑袋发热,端木非一时没想到其中利害关系,要是让罗伊知道了……一细想。端木非都不由有些冷汗直下的感觉。
“既然你知道会有这种后果,当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大哥!”他不信端木笑会做这种事,简直无聊到可笑!
一派个性严谨作风的男人黑色的瞳仁微微收缩,手指交错,表情反而坦率起来“因为我也会嫉妒”
低沉沙哑的男声继续缓缓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什么事都不在乎?”
因为,因为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