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
这……看到这老头为老不尊地样子,我开始在考虑,我是不是要再到老爷子地医院去检查一下?我该不是遇见了传说中的蒙古大夫吧?可笑地是,当那老头说加油的时候,我竟然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席允珍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经关上的房门,小嘴不由自主的张成了o字形。
靠,我的一世英名都毁在这上面了。我大笑了两声,用力挥了挥右手:“哈哈,这位老人家还真爱开玩笑啊。”
席允珍连忙合上小嘴,也笑着附和道:“是啊,林医师他就爱开玩笑。不过他的医术真的很好,既然他说过两周能好,那就一定是那样的。所以,凌云你就放心吧。”
我点了点头,视线却不由自主得移到了她的下身。耀宇的冬季制服是及膝半长裙加肉色丝袜,不过此时的大红色裙子下摆有着几处很明显地污渍。她脚上的丝袜更是破了好几个大洞。还有一些类似血迹的暗红色污垢。而她左脚的膝盖上更是醒目的缠着雪白的绷带。
“允珍,你的膝盖是怎么回事?”
席允珍急忙将裙子下摆用力下扯,想要将绷带挡住。她忽然吐了吐舌头,用很轻松地语气说:“啊,你说这个啊!这都怪我不小心,刚才在追那个变态狂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来到医务部。所以我就顺便让护士包扎一下了。”
看到我一直盯着她,允珍连忙从桌上地脸盆中捞起一块毛巾。向我走了过来:“对了,凌云,你脸上沾了很多污垢,我帮你清洗一下吧。”
我连忙向允珍摆了摆手,“允珍,不用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允珍站在了我身边。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吧。你的手受了伤,不太方便。来,快闭上眼睛,这样才能擦得干净啊。”接着,允珍不容我分说,就将那条热气腾腾的毛巾凑到了我的面前。我只好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异样的温柔。
擦洗过一遍后。允珍拿着毛巾在脸盆中搓洗着。我靠着床头板,视线不由再次聚焦到她膝盖上那显眼地绷带,我再次想起了那个色老头所描述的。感慨间,我不由向着允珍说道:“允珍,谢谢你!”
“诶?”允珍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
“谢谢你。把我背了进来,而且,还害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很真诚的向允珍点头致谢。
“当啷”脸盆忽然从桌上掉了下来,水溅了一地。允珍站在那里,双手使劲揉搓着毛巾,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不,其实,其实这是应该的。都是因为我,你的手才会受伤啊。其实。我才真的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呢!”
被她这样一弄。连我都有些紧张起来:“不,是我应该对你说对不起。要不是我起初骗你,这些都是我自找地。反倒是因为我,害得你膝盖受了伤,我真的,真的很过意不去啊!”
“不不,是我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都怪我的任性,”允珍不停向我鞠躬,连声道歉。
“好了!”我连忙大吼了声,终于制止住了允珍那有些失控的举动。“允珍,先别激动。来,抬头,挺胸,闭上眼睛,深呼吸,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好了,是不是觉得好一点了?”
允珍红着脸点了点头,开口说:“恩,真是对不起,我太激……”
“好了,好了!”我连忙摆了摆手,“我们谁也别都道歉了,我光是点头都点得我酸死了。”
“对……”允珍下意识有要向我道歉,连忙将话头吞回了肚子。为了掩饰她的尴尬,她急忙俯身将脸盆捡了起来。
看到允珍地情绪比较稳定了一点,我终于把我一直以来的疑惑问了出来:“允珍,我一直有件事情搞不清楚。其实,那时候你大可以把我扶到墙角,然后再次叫医务部的担架队过来。那样,你不是就不用背着超重的我走五十米了吗?”
“那时,看到你昏迷过去,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那时侯,我只想着要赶快把你扶到医务部,要快一点让医生治疗你。也就没有想到其他的事,就急急忙忙地将你背了起来。那时侯,我真怕你会就这样……啊!”允珍忽然掩住了嘴巴,脸上腾地红成了一个大红苹果。她急忙转过身,端起脸盆向着门口走去:“对不起,我,我去拿拖把。”
目送着允珍慌张离去的身影,我竟然微笑了起来。人有时侯真的很奇怪,身体往往会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表露无遗。
席允珍,她,是我的!在心里,我再次坚定了我地宣言,就如同一年前我向她所表白地一样。她,一定是我的!不管她那个所谓地男朋友是谁,她一定会是我的。
我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蓝天依旧是那样的广阔而蔚蓝。我记得老爸曾经说过,女人多愁而善变,就如天空的白云一般,缥缈无定。而男人,就应当成为那无垠的蓝天,不管云聚云散,风起云涌,蓝天依然是那蓝天,能够将白云拥抱在怀中。决定了,就决不放手,不管前途多艰。
门口传来了几声细响,接着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允珍回来了。
“对不起,请问您是……”床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连忙转过头来,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晕,最不希望见到的人却在我心情最愉快的时候出现了。
“早上好,陈小姐,好久不见了。”我微微扬起右手,不情愿的打了个招呼。
“早,早上好!”她楞了下,却还是习惯性的向我问候。恩,她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作为一个空姐来说却是合格的。那三十度的鞠躬很标准,只是那笑容略显僵硬了些。不会是因我的缘故吧?
她迟疑了下,仔细打量着我,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刚才那个因为抓变态狂而受伤的飞行员,不会。是你吧?”
“很遗憾,陈碧琪小姐,那个见义勇为的人,正是区区在下我。对了,那花是要送给我的吗?很漂亮啊!谢谢了啊!”我向着陈碧琪挑了挑眉毛,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碧琪捧着手里的一束芬芳的鲜花,有点手足无措。最后,她狠狠皱了下眉头,将鲜花递给了我:“啊,啊,是啊!这是我们客舱部所有ca的一点心意,请,请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