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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凡离开那现场后,总觉得那老婆婆看自己的眼光有哪里不对,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有熟悉,有惊恐,有心虚,还似乎欲言又止。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原本准备去“东安武馆”找猪猪他们,当下心念一转,索性改了主意,暗暗缀在刘梅身后,跟着她回了家。果然听到了她和老伴儿的对话。起初他也满心激动,以为终于找到了解开身世之谜的钥匙,但容遥最后坚决的结论又彻底摧毁了他的希望。
哎,还是不对。小凡失望地离开了那栋单元楼。
其实,刘梅并没有认错人,小凡正是那个婴儿,容遥配的药的确让他一生下来就气息微弱,幸好童姥姥受游龙委托把他从医院换了回去,游龙又用自身真元强行护住他的心脉,再加上诸多名贵药草朝夕浸泡,如此阴差阳错,才把他的小命保住。
可惜,小凡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诸多曲折,最终还是在距离真相一步之遥的地方,和它失之交臂。
真相是什么?
或许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答案。
但在小凡看来,真相就像是一个爱藏猫猫的顽童,你越是想千方百计得到它的时候,往往功亏一篑,阴差阳错地和它擦肩而过,失之交臂,而就在你即将丧失信心,彻底绝望的时候,它或许又会冷不丁地从某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而在大洋的彼岸,一栋欧式别院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暖融融的壁炉前,望着炉子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嘿,真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真相,所谓的真相,只是让别人相信我希望让他相信的事……”
同样的壁炉。
同样的熊火。
坐在苏家大厅里的人却丝毫没感受到它释放出的半分暖意。
“苏夫人,苏市长前阵子是不是在‘怡景花园’买了一套房子?”邱律师眼镜后面闪烁着丝丝寒光。
陆月萍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眼皮还略有些浮肿。“是啊,老苏说等他这届干完就该退休了,这里的房子要还给组织,所以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反正就我们老两口住,”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拿眼朝苏瞳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似乎在埋怨她没给自己添孙。后者垂下头装没看见。陆月萍微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可这房子是我和老苏用辛辛苦苦攒了十多年的一点儿钱买的,绝对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问题啊。”说到最后,她的脸挣得通红,声音也禁不住高亢铿锵起来。
“是啊,最后差两万交大修基金还是在我这儿借的呢,借条还在。”苏瞳也跟着证实。
邱律师似乎并不在意房款的来源,继续朝陆月萍问道:“前两天是不是楼上往你家漏水了?”
陆月萍一拍大腿,说道:“就是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事儿说来也有点儿奇怪,那房子我们还没装修,水漏到家里也不知道,亏得保安给我们打电话,说打给老苏他没接,结果我去了一趟,屋子里就几个装瓷砖的纸箱子给浸湿了,打开来一看,我的天哪,里面一摞摞整整齐齐的,全是假钱,我跟保安还报警了呢,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做的好事……”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来,看了看邱律师,迟疑地问道:“他们该不是说这钱是我们家老苏……”
邱律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涩然说道:“这些钱都是真的。我刚从公安局回来,据办案的说,从苏市长银行户头上,还查到有数十万的不明资产汇入,而汇款人,”他说着一顿,朝杨弈坐的方位瞟了一眼,“汇款人恰好就是‘天逸’集团下属的‘天河地产’。”
“怎么会?我并没授意过这事儿啊?”杨弈一直阴沉着脸坐在壁炉旁没吭声,这时皱紧眉头岔了一句。
“而且,听说就在今天下午,警方收到了一封实名举报信,信是‘天河地产’的总经理张强写的,举报的也就是这事儿,说苏市长在这处安居工程发包的过程中,收受了他们公司的巨额贿赂。也就是说,就算没有漏水这个因由,苏市长也脱不了干系。”
“张强?”杨弈阴阴地念着这个名字,壁炉里的火光映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竟现出了几分狰狞。
他摸出手机迅速调出一个号码拨过去,那头竟传来一阵语音提示:“您所呼叫的号码已停机……”
语音很甜美,但此刻听在杨弈耳里却异常地刺耳。这一瞬间,他突然联想到白天股票的异动,心头突然生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感到整个“天逸”、还有他本人,正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塞进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圈套之中。
“不……不……”对于这一切,苏瞳全无准备,她喃喃一愣,机械地念叨两句,随即猛地尖声高叫起来:“这不可能……”哪知话音未了,却听到身边“咕隆”一声,陆月萍的身子已经瘫倒在地上。
陆月萍是在两天后辞世的。
她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性,男人就是她的全部天,而这片天突然塌下来,她哪里承受得住,生机既无,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而杨弈,在“天河”地产和苏鹏远落马案扯上关系后,只是给苏瞳放了大假,便再也没有和她有任何联系。
对此,苏瞳倒也理解,毕竟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任何不适当的言行都可能成为媒体的焦点,杨弈谨慎些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