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秋波_猎妻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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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秋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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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和厚爱,猎妻者会与大家同在。您喜欢就与之共舞,您憎恨就将之活埋。有几位书友对后续章节有点疑虑,我想这大可不必。太详细的内容不便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敢吹越写越好的牛皮,但我有一条道走到黑的绝心。小说的类型和“内容简介”已经为故事的走向做了约束。尽管主人公有点疯了,但作者尚是清醒的。清醒的作者不会蠢到胡作非为,因为咱们要建设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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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随便挽着,面容有几分憔悴,穿一件宽大的碎花睡袍,露出半边雪白肩膀。

“你这傻乎乎的眼神真是爱死个人!”夫人声音温柔,伸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她的手清凉滑腻,我全身肆虐的汗珠得到了满足,纷纷又钻回毛孔休养生息。她浑圆的玉臂上带着一个仿古金钏,那正是我在新婚后不久到天津出差给她买的。

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都在证明着她的身份。

但我仍在把她当成“夫人”,我实在没法接受她是小雯。我相信我对小雯的爱,所以我也相信我对小雯死亡的感应。她生命信号消失的那一天,我的心空得让人无比惊恐。现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和小雯一模一样的人,但我的心仍空着,我对她没有感应。所以她不会是小雯,她只是一个“和小雯一样的人”。可她又太一样了,同床共枕近两年的丈夫都找不出破绽。

旁边有两个俏皮的女孩窃窃私语:

“嘘----老爷被小姐摸迷糊了。”

“嗯嗯,魔手呀,我想学……”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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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秋波荡荡的双眼不骄不躁,好象我若一直不出声,她就会一直摸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众生皆变成化石。

我慌了,因为她远比我镇静和自信。慌张中我想到了李慧玲,她不是同样已经“死去”了吗?我不由地回头瞧了一眼油锅,明火已熄灭,清烟犹自飘。香魂何处去,空自嘲寂聊。

戴氏姐妹顺着我的目光撩了一眼,便又轻笑着嘀咕着什么。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二小姐是谁呢?”这个问话很拙笨,很无聊,我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聊。

夫人轻轻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吓死人,还以为你再也不愿开口说话了呢?”

“为什么要这么想?”我并不想知道她为何这样想,但我心里是一锅粥,我必须把这粥倾倒分解完了才能清醒点。所以我要和她交流,交流时流动了语言,也会流出我的粥。

夫人低垂了睫毛,一只手抚摸我的脖颈,轻轻将身子靠过来,依偎在我胸前。

她没有说话,她在向我演示什么叫此处无所胜有声。

她的呼吸芳香醉人。我的亿万毫毛在她的芳息中美美地徜徉吐纳,其中一根不粗不细的家伙太过贪婪地吸食,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它全身达到高潮般地抽搐了一下。我敏感的神经末梢即时捕捉到了毫毛的大地震,并将之放大几百倍疯狂地冲击着我混沌的心。于是,我动摇了五秒,五秒钟里我想:有这样美丽体贴的夫人还有何求?五秒钟后,我清醒了。因为地震动摇我意志的同时也驱逐了粥大将军。粥将军很忿不过,临走时狠狠在我心尖上踢了一脚。这一脚让我变得格外清醒,于是我想到:我还要追求一个真相。

夫人小鸟依人。

我攻击不了她的身也刺不破她的心。难道就这样一直享受与她相拥的时光么?

幸好她先开口了,半嗔半怨的声音:“傻瓜,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两年了……两年了……”

两年!我竟忽视了这最重要的信息,看门人赵孟德说我离开了“两年”,二小姐牙牙也说我在“两年”前打了夫人。

夫人仍在倾诉:“可你回来了还要残忍折磨人家的心,我在床上等了你半天你却只和二妹玩闹不理我……我站在你眼前这么久你连主动拥抱和亲吻都没有…..”

是啊,两年长别,重逢后,只是这般依偎一下,过分了。更过分的是我两年前还打着光棍,每天和众年青同事渴酒聊天,哪会有夫人和小姨子?再蠢的编剧也不应该制造这么大的错漏。

“两年----”我半真半假地沉吟着,“两年前咱们还年青,你最喜欢跑到最高的楼层吹风,对吗,我亲爱的小雯?”

夫人娇躯一震,秀脸离开我的胸膛,惊道:“小雯是谁?”

“你才是小傻瓜呀,你不是我的爱妻小雯吗?”

夫人面上有了怒色:“无聊,每次到最后你也就是能欺负人家!”

我真有点不懂,含笑问道:“这从何说起呢?”

“少装算,你不就是嫌我杀了新芽吗?”夫人说着便流下了两行珠泪,“那你也用不着用怪话刺激我,想替她报仇就打我呀,你又不是没打过!”

“新芽是谁?”

“还装!”夫人气恼地一指油锅,“就是你那心肝宝贝邢新芽!”

“那你又叫什么名子?”我的好奇不是装的,这出乎预料的剧情的确吸引了我。

夫人的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了两下没发出音。

我皱起眉头紧追不舍:“你倒是说啊,叫什么名子?”

又体验到了一次快感,挤兑挑逗漂亮女子的快感,这种快感对于我这样的老实人实在难得。但我也清楚,这种快感是对方主动给我的,因为面前的漂亮女子是个专业演员。所谓专业演员就是要随时准备为艺术献身,所以她随时都可以与我睡觉。想到这里,我的手竟自作主张地去揽她的腰,如果顺利,它肯定还会向下游走。

夫人没让“顺利”发生,她退了一步,用手背向脸上抹了一把泪,冤冤地吸了一下鼻子,高声叫道:“好,你喜欢玩,我就陪你玩,谁让我是你的妻子,你听好,我叫邢新苗,她叫戴玉娇,她叫戴玉凤,看门的老人叫赵……”

“等等,你叫……”我哑然失笑,“邢新苗?”

这个玩笑开大了,邢新苗是我的小学同学,她后来嫁给了我另一位老同学兼好友李重山。李重山大学毕业后不务正业,在德州开了一家私人侦所,做起了私人侦探,无非是替人找走失的宠物或捉拿奸夫淫妇之类,但生意却挺红火,这小子很赚了一笔黑心钱。春节前我和小雯回老家经过德州时,还特意去他那大吃了一顿。当时邢新苗就带着两岁大的儿子在旁陪座。邢新苗的模样应当与年长的李慧珍有几分相似,有些富态,与面前的这位袅袅娜娜的夫人实在说不到一起去。

面前的夫人不再很生气,面上有了不屑的神情,“笑吧,笑吧,某某人用力笑吧。我的名子很可笑吗,某某人以前不总说可爱吗?”

“等等……”

“又干什么?”夫人睁大了眼睛,一双无辜的妙目。

我真要等一下,因为我想起了一些东西,在赵孟德的石室中我看到的一些东西,它们原本已被遗忘,现在忽然又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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