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梓英没料到少女会这般驳斥自己。

“江大哥救了我，他对我有恩，请王爷以后不要这么说江大哥。”少女甩袖想要离去，却被慕容梓英抓住。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那似乎是一种可以融化冰雪的炽热眼神，少女意识到自己眼里的坚冰快融化了，不禁惊慌起来。

“你放开我啦！”少女气恼地叫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吻你。”

什么？慕容梓英的回答是少女始料未及的，惊得她措手不及。她努力地回想慕容梓英的话，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慕容梓英已经趁这个空隙抱住了她，少女脱不开身，只能呆呆地看着慕容梓英离她越来越近。胸口一定是装了一只兔子吧，不然心怎么会扑扑跳个不停。

慕容梓英闭上眼，他的唇轻轻碰触到她的唇，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想挣开他，却发现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一点也使不出来。他的吻太温柔，少女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快溶化了一般。

不行！少女蓦地睁开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慕容梓英。“啪！”一记耳光落在慕容梓英脸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少女红着脸逃开了。慕容梓英看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身影，捂着发烫的脸，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

少女憋着一口气跑回房，一进门就紧紧把门关在身后。她捂着通红的脸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竟有点不想抵触。难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少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一口气灌下去。她猛地摇头，可脑海里全是慕容梓英，怎么甩都甩不掉。

“奇怪……”少女觉得头有点晕，视线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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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依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滴着水，在浅浅的水池里漾起一圈一圈的光晕，幽暗的山洞笼着一层极为不真实的色彩，像梦一般。遥远的回忆便在这片梦中飘散开，交织成不愿回首的过去。

“爹——娘——”小男孩迷迷糊糊地在在冲天的火光中叫喊着，许久了也没得到回音。

“爹——娘……”他走到大堂，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身影。“爹！娘！”他不顾火势冲过去，惊慌失措地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父母。火光中，他看见掉落在地上的剑的剑柄上刻着一个字——江。

“饿了么？”一个笑容温婉的俊美男子在他面前停下，微微俯下身子看他，柔美的长发几乎垂到了地上。

小男孩愣了愣，盯着男子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服气地，摇头，又点头。男子笑了，把手里的馒头塞到小男孩手里小男孩，转身离去。就在小男孩网站男子的背影发呆时，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跑过来，争着抢小男孩手里的馒头，完了还不忘对小男孩一阵拳打脚踢。

小男孩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看见了前面的人影。他抬起头，发现是刚刚见过的男子。男子微笑着看他，道：“愿意跟我走吗？”小男孩点点头，对这里，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那就走吧。”男子向他伸出手，那神情，就像冷冽却又温柔的银色月光。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问。

“我……”小男孩摇摇头，他并不是不记得了，而是要连同名字一起，把过去埋进心里。

“那就叫月恒吧。”男子也不多问，只是微笑。

“……那……”小男孩犹豫着仰起头看他。

“叫我师父吧。”男子低头看着他，笑道，“虽然我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

“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