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西洲在何处_谁会凭栏意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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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西洲在何处(1 / 1)

们不用跟着我了,我随便逛逛。”肖梓对身后的丫环说道。她好不容易一个人清静清静,可不想身后在跟一个人。

“小姐,还是让奴婢跟着您吧。相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您迷路了也好有人问不是?”小丫头的回话让肖梓刮目相看,难道相府连个小丫头都是如此机敏的吗?

“随你便吧!”肖梓有些不耐烦了。

“那小姐是想先去哪边?”小丫头笑着问。

“还是先送我回客房休息吧!”肖梓明显已经很不高兴了。她最烦别人干涉她的生活与行动,自从她来到古代以后,好像还没有自由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处处受限制的环境中,才发现自由真的是很美好。

看到天边的飞鸟,肖梓呆呆地望了许久,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难道人不如鸟吗?再这样呆下去,她会窒息的。可是,她要如何离开呢?

她曾经探过沈煜的口风,想要休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且,离开之后,她要做什么呢?

她有时甚至在想,若沈煜没有那些小妾,她也是可以将就的。可事情终不是她想的那样完美。现在,沈煜还可以做到和她相敬如宾,井水、河水互不相犯,可是以后呢?沈煜对自己的兴趣,她已经感觉到了,她不相信两人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

若是,沈煜要求她尽夫妻义务怎么办?虽然现代人对于贞节这类词嗤之以鼻,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她希望自己和对方都是彼此的唯一,这也可以说是现代时她迟迟没有找到男朋友的原因之一。

而且,很要命的是,她不讨厌沈煜,而且还有些暗暗的喜欢。现代时,这种精英男,从来都不是为她准备的。

“大小姐,客房到了。”小丫头突然的提醒,让肖梓回过神来。

“好,你先下去吧。我要睡一会儿。”肖梓挥挥手说到。

“好,小姐有事叫奴婢,奴婢就在隔壁。”小丫头铺好床之后,有礼地退下。

肖梓疲惫地往床上一躺,连鞋也没有脱。

看着那鸳鸯比翼的床帐,肖梓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她起身打开窗户透气,窗外竟是一片芭蕉,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情。

于是取过一本古籍坐在窗下翻阅,可是随着一声叹息,书又被合上,放回书架了。

她知道,她的心乱了。

“我去园中走走。”刚要推门而出,就看到刚才的小丫头端着什么东西进来。

“哦,奴婢刚给小姐取了安神香过来。那小姐稍等一下奴婢。”小丫头进门把东西放下,又迅速地跟上肖梓。

“你叫什么名字?”肖梓问。

小丫头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一般,听到肖梓的问话,有一刹那的怔忡。“奴婢是天香苑的丫头。”这显然有些答非所问。

肖梓“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

“啊。”在叉路口的时候,肖梓被人撞了一下。“对不起!”

一封信自那人袖中悠然飘落,肖梓礼貌地去捡,却被那人抢先一步。那人拿到信后,又飞快地收回袖中,恍惚间肖梓似乎看到一个“廉”字。那人三十岁左右,右眉角有一颗大黑痣,十分明显,一袭青布衣,行色匆匆,似是有什么要事似的。

“不好……”肖梓刚要道歉,可是那人根本不理,就飞快地离去了。

“真是一个怪人,”肖梓疑惑。

“小姐,您没事吧!”由于肖梓走的有些快,小丫头此时刚赶上来。

“没事。”肖梓甩了甩腿,感觉没事,方才一幢没有伤悼,便放下心来。“刚才是什么人呢?”肖梓问。

“人,奴婢没看到阿?”小丫头回答。

唉,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肖梓也就不再多问了,“可能是眼花了吧,走吧。”

走到莲塘边,杜连城和几个闺密正在采莲蓬。算算时节,将近白露,荷塘里的荷花虽然依然茂盛,但是已经呈现颓败的气象。不过,此时正是莲子成熟的时候。听着她们开心无忧的笑声,肖梓的心也跟着欢快起来。能够有这么大把的青春来挥霍,真是不错!

恍惚间,似有小调想起,仔细听时原来是乐府民歌《西洲曲》。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吴侬软语,哀婉缠绵,那歌声让人不觉痴起来。女子吟唱不多久,便有箫琴相和,女子的异常更加地如水般缠绵。

那名女子,肖梓认识,是吴翰林的女儿吴碧月。

“哈哈,碧月的歌声每每让人心荡神移,这次在加上三表哥的箫和明朔哥哥的琴更是相得益彰,宝儿今日有口福了。”杜连城朝着岸上的人挥手,从柳荫中走出的人正是三皇子几人。

肖梓心想,原本随便逛逛的,怎么又何这群人碰上了。刚要转身,就听到傅明朔的声音,“既然有缘又碰到一块儿,沈夫人可赏脸一块儿小酌几杯?”

肖梓心想,这人是不是有千里眼,她明明站的很隐蔽了,还是被他给看到。不过她还是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谁让她自己撞在这个点儿了呢。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咱们的诗社是否可以开始了?”杜连城问。

“那是当然。”傅明朔兴冲冲的回答,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肖梓走到几人之间,恭恭敬敬地跟在沈煜的身后,很像传说中的夫唱妇随。

“那可说好了,大家可不许藏私,输的人可是要表演节目的。”

“那是当然,不知何小姐的节目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呢?”傅明朔轻佻的问。

女子羞涩地一低头,回答了一句“那当然。”这一句话明显没有半分气势,果真是怀春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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