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情感走私了,就象吸成瘾,很难戒掉。隔了一段时间,心里痒痒地,渴望鸳梦重温,当然会找出各种借口来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吴用水和夏泽芳的偷欢正是这种境况。这不,在路公生和天成去深圳的同时,他们俩也来到了省城。出差的理由很简单,到省公司和省商业厅汇报,争创“全省十佳商业企业”。
胡心志和杜威看着他们俩上了车,胡心志在心里恨恨地道,创什么十佳?哼,县级公司在全省能成十佳?我看纯粹拿钱当水漂。
他对杜威说,这俩个人做得也太明显了,总有一天会出事。
出什么事?杜威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你没有听到公司的传言吗?胡心志边上楼边对跟上来的杜威道,没有听说就算了,听说最近局里会调整班子,你真出去了吗?
我不知道,听局里安排,反正在哪也是干活拿工资。杜威接着问,你是说吴经理和夏书记真有那事吗?
这不是光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胡心志说完,不再理杜威,紧蹭几步上了楼。胡心志和杜威都是老业务员,论理都是该用的人才,可他们硬在吴用水的手下猫了好几年,特别是胡心志,有十来年给吴用水当下手了,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吴用水和夏泽芳来到省城办事处,把司机安顿在了办事处,就匆匆忙忙赶去省厅汇报。
俩人来到省厅,递过报告后,综合处的王长处热情地留他们吃午饭。王处长管接待,到县局来过。吴用水陪他喝过一次酒,很能喝,二两一杯的酒能喝七八杯。用他的话说,一杯两杯漱漱口,三杯四杯润润喉,五杯六杯提提神,七杯八杯过过瘾,九杯十杯讨讨底。吴用水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处长对吴用水格外开恩,他喝两杯,吴用水只喝一杯,夏泽芳随意。两瓶茅台酒不知不觉就全部灌下了肚,王处长喝下了不少于1斤半。他拍胸道,评“十佳”的事,优先考虑。吴用水听了很高兴,把事先准备好了的四条中华烟从夏泽芳手上接过来,放在了王处长的公文包上。
茅台酒很醇,商业系统自己销的酒,正宗陈酿。喝过后当时如果不醉,过后也就不会醉。
吴用水和夏泽芳告辞出来,沿着“五一”路朝西方向散漫地走着。
我们坐车回办事处吧?夏泽芳征询地问。
夏泽芳今天穿一身黑色套服,内穿白色衬衣,领口很低,白净的乳房在吴用水的眼睛里幻化成诱人陷阱,恨不能现在就往下跳。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有点迷朦看着她道,回去干嘛?
别这样,大街上,别人看到不好。夏泽芳欲挣脱他。
鬼认识咱们?吴用水更用力揽紧了她,缠着她的手透过不太厚的夹衣,在她的乳包上捏了一把,不由分说拥着她往前走。夏泽芳心颤抖了一下,有一段时间没有那个了,刚才喝了一点酒,有一种飘飘然的饥渴感,催促她放纵一下。再说,和吴用水关系紧张了一段时间,也该把握机会,修补一下。
去望月宾馆吗?夏泽芳问。她看了一眼吴用水,红着脸低下头。
望月宾馆是他们第一次偷情的地方。吴用水听到夏泽芳的问话,笑着会心地点了点头。他醉眼朦胧看着面前少女风韵不减、少妇媚态十足的女人,想到望月宾馆第一次的痛快淋漓,瞬间就有了想进入她的冲动。
走进房间,吴用水从后面拦腰抱起了夏泽芳。夏泽芳吓得哇哇大叫,酒鬼,别,快放我下来。
吴用水一脚关上了房门。他看着怀里的她,早没了洗浴的心思,一口就咬着了她的唇,熟练地探索到她的舌头,吐故纳新地饱饮她,那种如同深井中取之不尽的青春蜜意起来。
把她放倒在床上后,他的嘴仍然任劳任怨地工作着,从头到脚耕耘这块熟悉的土地。手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从衣襟下进入卧行,爬行到温柔高地。她的衣服在他手中,一件件如同笋叶层层剥落,露出他无数遍想象和意淫的雪白胴体。他就这样,一步一步酝酿着攻城略地的前奏,她在他的摆弄下,止不住的呻吟,眼睛咪成了一条缝,无边的焦渴透过这条缝直往外泄。这时,俩个人的全身早已纤尘不染,就象两块磁石,正负相碰,天衣无缝地粘合在一起。他们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肆无忌惮在地上打着滚儿,象俩个玩童。她喘着气,爬上了他的身子,开始主动攻击他。她从他的胸部慢慢往下吻,来到丛林,沿着直冲蓝天的大树攀沿而上……
吴用水手握着她的乳房,停了下来,屏着呼吸享受她的嘴唇传递的快感,心里直发堵,身子也止不住颤栗。他的胸膛象着了火,无边的激情就象弓箭已拉成了满弦。夏泽芳似乎看穿了他的心里,跃上了他的身躯,象一个骑手,导引着方向,熟练地驾驭着攻击的渴望,在无垠的欲海中纵横驰骋。她的两座山包一样丰乳随着行进上下蠕动,把吴用水的目光诠释得十分满足。
兴奋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在望月宾馆波涛迭起,把两个苟且之人的心里和生理本能,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透析。
偷情是如此美妙,减去二十岁,我一定要换一种活法。吴用水觉得以前的几十年白活了,在心里叫屈。他紧粘着夏泽芳温柔润湿的身躯,用力翻转过来,把她压在地毯上,兴奋吼了一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