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和不顺从只是嘴上说说,被他们看作是下贱是调情,不但起步了反抗的作用,反而给自己增加了几分味道和姿色;若在身体和行动上加以拒绝的话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先前有过很多例子,包括我也尝过其中的滋味。所以往往在我们受委屈和被强迫的时候慨叹上天的不公,可是大多数当我们穿金戴银锦衣丽服的时候却忘记上天的恩赐。我们是不用可怜的,没人会心疼我们,除了自己。有钱赚的时候,我们就会遗忘悲悯。
蓝姐让我见的重要客人是两位徐老半娘,四十岁的样子,可够富态的。穿着不慎光鲜,可是不大的lv手包格外饱满。他们跟蓝姐打岔聊天的时候就伺机骚扰我,看来对我却时感兴趣。可是我对她们不敢冒,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坐到地上的屁股都能沾上半斤土,我可伺候不了。
价钱开的很高,两个女人竟然一点不含糊,各自打开包说:“随便拿,不够包里还有vasa卡,只要让我们高兴,让你嘻唰唰。”
我眼一瞧,还真不少,每个包里都有七八万吧?两人什么来头啊?
甲女人捏捏我的脸蛋,“好小子,正眼都不瞧上一眼,有意思,姐就喜欢你这种孩子。”说着从包里拿着一打裹着封条的港币,“拿去买瓶矿泉水喝。”我僵硬着脸直笑。蓝姐跟我使眼色,我连忙说声谢谢姐,姐对弟真好。
乙女人慢条斯理的摸着我的腰,肥胖却白皙的手顺着腰带滑进裤裆,隔着内裤轻重有序的挑逗着二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武。”我回答。
“好像很耳熟?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呀?”说着就狠狠掐了我的二弟,疼的我险些扛不住。“挺能耐呀,疼都不出一声,奖励你一个――”只见她从包里抽出一捆光闪闪红艳艳硬朗朗的百元大钞塞到我的裤子里;接着又抽出一捆,先揭了封条,拉出一般又拉出一般,先后两次全塞进我的内裤里,“不知道你够不够硬啊?”
头回遇这阵势,该如何打赢这场仗?
还是蓝姐见多识广,一直笑脸盈盈,“硬不硬待会儿不就知道了?竟整这些客气的吓唬我们家小孩子,小孩子是要哄的,千万不能吓。”
这话说的特恐怖,是不是越有钱的人的心理越变态?
我想逃。
因为我害怕。
可是她们两个已经进了包房。蓝姐催我赶紧收拾身上的钱,别让客人等急了。我把钱整理好,双手呈给妈咪,她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让我入行以来巨吃惊的话:“自己拿着吧,记住把客人伺候好比保护你的小命都重要。”
我笑的是那样不自然,脸剧烈的抽筋,心跳巨快,感觉距离刑场不远似的。她居然一分不抽让我全拿着?我的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