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并不着急做爱,而是你一言她一语跟我闲侃。这怎么办,恐怕到天亮还上不了床?不是我急,而是我时间不够,白天还有白天的事情。
光扯淡也不是办法,我就建议两位把我的兄弟姐妹都叫进来,咱们放迪曲happy!甲大姐捏着我的小脸说:“就你鬼精鬼精的,又能给你那烂鸡头挣不少银子。”乙大姐对我吐口烟圈,“那帮妖精们就免了,大姐厂里全是欠干的阴沟沟,就5个电线杆还是60多岁的管工程的老头子,把那些靓仔全叫进来还差不多。”
我现在能肯定她们一个来自香港一个来自深圳,虽然她们没说,但是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我把兄弟叫进来之前偷偷告诉他们,这两老女人巨有钱,待会看时机,能挣就挣,多挣更好。
刚刚空旷寂寥的包房现在显得拥挤而热闹,个个陪着两个大姐先喝了四五瓶青岛纯生,大姐们一人给发了200小费。我把dj放开,全场立刻沸腾起来。环绕立体重低音震的人心脏怦怦乱跳,迷幻淫荡的音乐叫闹人心神荡漾,五颜六色的灯光和闪烁不定的激光炫的人眼花缭乱。我看他们疯狂的摇头,我听他们激情的尖叫,我开始心慌意乱脸部发烫,我甚至有做爱的渴望和冲动,我意识到刚才喝得酒被下了药。我控制自己竭力的摇头来消耗身体欲火焚身的药劲,可是我超上头,一摇就停不下来了,他妈的摇头丸也给我吃了,我操你妈!
喝了多少酒恐怕只有服务员知道,反正地上桌面上沙发上音箱上包括我们的手里到处是酒瓶。我还有点理智邀请两位财神跟我们一起摇头,起初不愿意,因为肥胖因为懒因为不喜欢乱动,可是仍抵不过咱的三寸不烂小舌头。甲大姐甚至开玩笑说:“我早晚割了你的舌头。”我立刻表现出“好怕怕”的可怜样子逗得两人捧腹大笑,嘴里还骂着荤话。
我们相互拥挤着,屁股贴着屁股,胸脯蹭着胸脯,脸靠着脸,肩搭着肩,满头大汗你。两个大姐把握加到中间,来回的挤呀摸呀蹭呀捏呀抱啊搂啊亲啊,我燥的都快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大嘴来放肆的呻吟。
“啊!”不知谁把我推倒在地上,除了承受众人踩踏的痛苦,还有忍受手臂被划破的疼痛。也没太大意,站起来感觉手臂疼的厉害,举起胳膊一看,天啊,这么大一个口子,有两三厘米长!
我悄悄挤出人群,到外面紧急处理了一下又赶紧回来。避免他们看见绷带不雅,我把衬衫的袖子放下来。
这回换她俩热情我冷淡了,因为我胳膊疼。乙大姐抱着我不放,老大的一张脸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甲大姐扣着我的肚脐顺势窜进内裤死死抓住我怒发冲冠的弟弟,“好硬啊,撅都撅不动。”我腾开乙大姐的嘴一边透气一边骄傲的说:“大战你俩三百回合不带喘气。”
“嘿嘿,你小子要是能伺候爽大姐的话,这visa卡就给你了。”
“姐你喝大了吧?”我笑着说。
“你当你大姐是说话当放屁的地痞流氓啊?混黑社会还得讲信誉讲义气呢,再说你大姐可是香港有名的xxx公司总裁。”
甲大姐说话一点不含糊,但是那个什么什么公司没听清楚。
乙大姐跟着说:“别光听她的,让我高兴的话,我不定我给辆跑车给你套房子。”
天啊!
这不是我们最期望的一步到位――有钱有车有洋房――的理想吗?
有钱的女人就是比有钱的男人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