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说今夜将下入冬来的第一场雪,我用一个新闻记者的身份把这件事在第一时间播报给舍友们,告诉他们兴奋的时候别忘了御寒。
这帮欠操的家伙们竟然不相信我说的话,张着逼一样大的嘴跟我抬杠说:“天气预报还有准的时候?丫挺的播报了一个星期的零星小雪,也不知道他妈的下哪去了?肯定跟着他爸下到他妈的老穴里了。”马飞说完,刘云也跟着号召:“还有小武呢,他也往老穴里下了不少,说不定还能再生个儿子呢?”
“我操你俩大爷!”我骂的同时,拎起床下的拖鞋朝刘云盖去。“中央台的天气预报你们也怀疑,什么东西,都他妈要开奥运会了,这点素质连手淫都不够使!赶紧回去找你们幼稚园老师好好念念“我爱北京天安门”去!”
“喂!小武,不是跟你吹,就咱哥们长得这般标志,那幼师还不天天投怀送抱,夜夜新郎新娘?”
“滚犊子吧,瞅你长得前列腺似的,尿尿都分叉了,还臭美啥呀?”我骂。
“我前列腺不前列腺干你什么事。又不是跟你做爱?要不咱俩试试,让你知道什么叫救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他丫挺的就光着屁股往我被窝里。
“滚滚滚,我可对你没兴趣?”
“哦,那一定对炎严炎导有兴趣?”马飞对面笑的特淫荡。
“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呀?”
“能憋疯!”
“操,你不套用赵本山的话能死呀?”我裹着被子坐起来。
“谁让你整宋丹丹的话配合我呢?老实交待啊,炎严小伙味道怎样啊?鲜不鲜?肯定老油条了是吧,活特好?”
“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骚的床板都流水了,你跟他试过还是经常做啊?”我说马飞。
“这不是问你的吗,扯我头上干嘛?”
“那我看你很享受的样子,一定深有体会!”
“得,今天到这里,我他妈还不张嘴呢,就你他妈猴精猴精。”
“嗨!我怎么着了,你给我说清楚?”我撇开被子跑他跟前,故意扯拉扯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