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白菜的事情,这是一个痛。可是他们已经提起,虽然像在开玩笑,但是对我来讲好比在是把好掉的伤疤再次揭开,痛上加痛。
我倒是很想见见那位长得像我的哥们,看看他究竟是怎样的招人迷。
其实更像看的是白菜。看看她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没别的奢望,仅此看看而已。
然而心里却是酸酸的,是男人本能的醋。她本该是我的,怎能由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取代?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只要征服了女人的b就等于征服了她的心吗”?可是我忘了,人是会寂寞的。
醋归醋,我还是冷静的。现在这个男人比那个老头要好的多吧,有年轻的体力给她快乐,有茁壮的肩膀给她依偎,还有足够的资金让她好好生活,应该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毕竟两个年轻的身体可以彼此依靠的更长久一些。而我,还是站在路旁,默默的看着她,望着她,只要她好,什么都好。
多想无益,还是喝酒的好。叫上梁子,一定得有他,我们不能三缺一,我们就是光荣的“f4”――贫穷版的。
梁子不愿意回来,说有很多事情,很多重要的事情。我跟他打电话说不行,什么事情在我们兄弟面前都不是事情,必须得回来。然后将了一堆的废话,最后扔下话说:“还是兄弟的话,你马上回来,学校南门的火锅店里等你。不是的话,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话说的没有一点余地,要朋友还是要你所谓的“事业”。其实我们也清楚,你现在没有什么忙的脱不开身的事情,你的阔佬不会让你出现在他正常生活的范围之内,你只是他私生活的一个影子而已。
不回来,是你不想跟我们这些鱼龙混杂的人继续待在一起,我们对你的事业没有帮助。想要有更好的发展,得跟有身份有地位有档次的人结交做朋友。可是做人不能忘本,就算他朝一日你出息了,也不能把曾经的朋友都抛之脑后。何况你现在还是个选手,说好听的是个种子。
我们在火锅店里先喝着。老板娘还是往常的热情,勤劳又风骚,时不时进包厢和我们聊会儿,一起喝两口,送个什么菜,就像事业有成单飞的好姐们儿好哥们儿似的,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我们快喝大的时候,梁子才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对不起啊,兄弟们,实在有事情,来晚了,我自个三自罚三瓶啤酒。”还没坐下就打开一瓶青岛纯生,咕咚咕咚一股脑喝了个底朝天。开第二瓶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嘴角微微红肿带有淤血。三瓶喝完,我才反应过来,他刚打完架,因为他头上脸上还有手上有多处擦伤。再他喝第四瓶的时候,我按住他问道:“到底怎么了?”刘云和马飞也被梁子突然间的举动吃惊不已,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感情再铁也不用这样喝呀?
“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我问,“是谁?告诉兄弟们,咱们一块去扁他。”
“没事,闹着玩的。”梁子摇摇头。
“说啊?”
耐不住我的逼问,梁子嗷嗷大哭起来,“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到底怎么了?”我焦急的问。
“不是我最近疏远你们,是他不让我跟你们在一起。说跟你们永远没有出路,永远被别人看不起,想要有好的前景就得跻身上流社会,过新的生活,交心的朋友,放弃以前的旧生活旧朋友。他给我穿名牌带名牌,出入高级酒店参加时尚party,给我现在的成绩,可是现在――”
“他是不是不让你今天过来啊?你傻啊,你过来干嘛啊?”我说,“赶紧回去,跟他道歉,说你下回不这样做了。”
“小武!”梁子吼我。
“小武!”刘云吼我。
“小武!”马飞吼我。
我怎么了?
“不可能了。”梁子哭着对我说
“怎么不可能?可能。赶快回去,要不我跟你一块回去跟他解释。”
“小武!”刘云又一次吼我。我也咆哮,“吼什么吼,怎么了都?”
“不可能了,小武。”刘云说,“你看看梁子样子,他们都闹成这样了,还怎么可能?你要明白梁子的身份。”
一时间,我无语了。我不知道我刚才语无伦次的说话会给梁子带来这么严重的伤害,他所有的付出全因我几句话化为灰烬,就因为我们难以割舍的兄弟情吗?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失去机会的是我,不是梁子。
“对不起啊!我只是以为你不想跟我继续做兄弟了,所以话说的很重,真的对不起啊!”我扶着梁子。
刘云狠狠拨开我放在梁子肩膀上的手,“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我――。”刘云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不是因为这个对梁子的意见很大吗?你自己不亲口说,老让马飞说,我现在替你说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样,明天我跟炎严说说,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这样算是怜悯还是道歉呢?”马飞不屑的说。
“干嘛都针对我?难道我是故意的吗?”我很冤枉。“我也不想这样子,我只想让大家回来聚聚,不要再有什么误会。”
他们丝毫不搭理我,一边劝慰,一边喝酒,把我凉在一边。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