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阅读_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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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2 / 2)

“潇湘妃子呀。”

“还有!”

“林妹妹!”

“还有。”

“绛珠仙子。”

“还有!”

聪聪想了很久,说:“没得了!”

“真的没得了?”

“真的没得了!”

“你呀!”童童点着她脑门子说:“《红楼梦》算白看了!”

“哦!我想起来了,还叫葬花人!”

“还有!”

“没有了!你故意捉弄人!”

“再想!真的还有!”

聪聪想了又想,说:“没有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童童笑着说:“《红楼梦》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软绵绵静日玉生香。’宝玉讲故事:‘小老鼠偷。’”

没讲完,聪聪抢着说:“香芋!不算!是宝玉杜撰,打趣黛玉的!”

“要算!黛玉就是香,就叫香玉;你跟黛玉一样,也香,该叫‘香玉聪’。‘香芋、香葱’,是一道菜名呀:‘香芋葱’,‘香葱芋’!”

“胡说八道!”聪聪忍不住笑。两个都笑起来。

炊事员唤狗。他们停住笑,发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聪聪说:“到外面去?”

童童说:“要得。我先走。你跟着我。”

童童站在敞坝里。阳光满映眼帘。

蓝天高远,纤云卷舒。脚下远山像一座座灰蓝色的海岛,在云海中浮沉;岩边老林像一堵堵墨绿色的围墙,圈着一碧千米,遥接岩口的草坪;青草地上的露珠,幻化出晶莹的虹彩;天风浩渺,送来岩下松杉树脂的清香。草坪左边是下山赶场的大路;右边是进林砍柴的小径。童童装着悠闲溜达的样子,向右边走去。小路到岩口突然下沉。他断定聪聪看准了这里是他从视线中消失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跑下岩口,钻进老林,等着。果然不久,聪聪出现在岩口上,亭亭玉立,四下张望。秀美的脸庞迎着阳光,红润光洁。眼睛黑亮,顾盼生辉。她快步跑下来,高耸的前胸在军装里上下蹦跳。童童的心也随之“蹦蹦”地跳起来。他从树后探出身来,向她招手。聪聪扑进童童张开的双臂。童童右手抱腰,左手搂臀,一把将聪聪抱起来。聪聪双手紧箍着童童的脖子,把热烘烘的脸贴在童童脸上。童童喘着气把聪聪抱进树丛,踩倒林间空地一片蕨箕草,抱着聪聪坐下去,亲着聪聪长着细细绒毛的粉嫩脸颊,和长长的,匀称的颈项。从军装翻领看得见粉红的胸衣。两个皮球样圆滚滚的乳房,把粉红胸衣帐篷样高高撑起。中间是一道深邃诱人的神秘之门。两边隐现着细嫩雪白的乳根。童童双手从她腰下伸进去,满把盈握,细腻结实。铅笔头样小小的乳头在手指间颤动。童童喘着粗气说:“又大了好多。”

聪聪红晕上脸,星眼迷离,娇嗔地说:“你的手有毒呀!”

童童双手忙个不停。聪聪躺在童童怀里,半闭着眼,微微气喘,沉迷在全身酥软,小腹搐动的醉人体验中。她感到他双腿间有股强硬粗壮的突起,一跳一跳地顶在下面。她热血上涌,脸色潮红,一阵心神慌乱。自己的大腿间也有了湿湿润润、酥酥痒痒的异常感受。她全身发软,瘫在童童怀里,任童童从脸颊、嘴唇、脖颈、肩头一直亲到胸膛上。每一记亲吻她都感到一阵醉人心魄的震颤。童童解开了她的军装,却对她的胸衣束手无策。她帮他松开胸衣的搭扣,骄傲地把峨然高耸的雪白双峰挺立在他眼前。童童用双手捧着这颤颤巍巍的一对玉乳,突然记起不知哪本书上看到的“酥胸荡漾”。当时只知道“酥”是奶油;“酥胸”是白嫩细腻如奶油的胸脯。“荡漾”一词却费解。今天看到聪聪白嫩细腻、丰满浑圆、颤颤巍巍,随她的呼吸,起伏波动的美丽双乳,才体会到“荡漾”一词之精当传神。

聪聪的乳头像两颗小小的红珊瑚珠。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上说的了:“女乳头小,主富;色赤主贵;赤且小者,既富且贵也。”童童宁愿相信这并非是无稽之谈。

这两颗红艳如朱的小小乳头,衬着小小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乳峰上晃来晃去,晃得童童心里发慌,舌头发干,嘴唇发痒。他俯下头去,含着这颗,拈着那颗;含着那颗,拈着这颗。他用嘴唇、牙齿、舌头,抚摩、拨弄、吮吸、轻咬、卷裹着这两颗红珊瑚珠;还不时大张着嘴尽可能多地将整个乳房吸进口腔,让那小小的珊瑚珠在口腔深处滚动。

当童童抚弄乳头时,聪聪感到有电流传遍全身,在小腹中震颤回荡。她舒适地躺在他怀里,心中充满了幸福。在他含住乳头抚摩、拨弄、吮吸、轻咬、卷裹,把整个乳房吸进口里时,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双手抓住他粗硬浓密的头发,抱住他的头,渐渐忘记了一切。意识中只有穿心透骨的快感在双乳和腿根间回环激荡,弥漫全身,直冲脑海。小腹下搐动着空虚的湿润,等待着坚实粗硬的填充。这是多么痛苦而快乐的等待啊!

童童交替地亲着她的双乳,又把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呼吸着她醉人的体香。双手把他细嫩的乳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脸上。热血在脉管中冲撞,强劲粗硬的勃起渴望着温软紧实地包容;汹涌澎湃的郁积渴望着痛快淋漓地喷射。他看着眼神迷离的聪聪,看着她红红白白、沉醉痴迷的脸说:“我们该唱最后一只歌了,可以吗?”

聪聪羞怯地说:“我不会,你教我嘛。”

童童一边给她解裤扣,一边说:“我也不会。”心想:“这是人的本能。瑞琥和老九都会,我们咋个不会?”

突然,老九吃凉粉、凉面时那惊惶无助、喜怒无常、苍白无华、瘦弱可怜的样子浮现眼前。想到老九还可以打掉孩子远嫁西藏;挺着个大肚子的聪聪会面临怎样的尴尬和艰难啊!而且自己比瑞琥更加无能为力。浑身热血顿时冷却;强劲粗硬的勃起失去了动力。尽管她是自愿的,自己没强迫她,没有违背对四姐的承诺:“不强迫她作她不愿作的事。”但这样作对她是个伤害:“我不能伤害她!”他真后悔为啥不从妈妈妇产科拿几个避孕套来。

见他解衣裤的手停止了动作,聪聪迷惘地看着他。他怯怯地说:“我怕你,万一有了,咋个办?”

聪聪脸色由红变白,眼神也清明冷静下来,躺了一会儿,慢慢坐起,缓缓地扣上衣裤,抱着童童无声地抽泣起来。童童抱着她,轻拍着他她的背,不知说啥才好。过了一会儿,聪聪说:“你晓得蓝群英咋个坏我们的吗?”

童童当然不晓得。聪聪说:“她说我们两个,在兴盛煤矿水库,脱得一丝不挂;说我大天白日喊你来女寝室看我光着身子睡觉。”

童童大为惊奇。他知道她俩感情有裂痕,但一个姑娘家,咋会卑劣、下作到这种地步?他问:“为什么呢?”

聪聪说:“蓝群英的二叔是工宣队的。啥子工人阶级啊?东门口摆地摊补皮鞋的,文盲,也来占领上层建筑,抓复课闹革命,管毕业生分配。她二叔定她为学生代表,进三结合领导小组。军宣队进驻学校,要我当学生代表。蓝群英气懵了,先是找红造司几个头头说我的坏话,说就是你把中央批判的大毒草《荷花舞》给我排演的。你想,红造司几个司令都是我们一起最早从官办麻子兵里造反出来的老战友。不是我政治条件好,‘二月镇反’我也跟他们一起当反革命坐牢去了。哪会听她的呢?她就偷偷截了你两封信,交到军宣队,又编了那些丑事到处散布。传单、大字报满天飞,闹得满城风雨。幸好军代表是我三哥的战友,事情没闹大。但同学中说啥的都有。他们才叫我找个地方逍遥一阵,保证分配时不让我吃亏。我才有机会来看你这个反革命啥样子了。”

童童笑着说:“啥样子?老样子!只是手上留了点纪念。”

聪聪拉着他手看。手腕上还有两道浅褐色的疤痕。聪聪说:“痛吧?”

“有点,我算好的。古正云的手差点就废了。医了两个多月,才免强拿得碗筷;陶启明成了神经衰弱,几天几夜睡不着。那些老保整起人来,心肠真黑!”童童转移话题说:“分配方案定了吗?”

“说是‘三个面向’:面向工厂;面向农村;面向基层。”

“不考大学了吗?”

“要等大学的‘斗、批、改’完成。听说直接从工农兵中选送。”

“要是分你在农村,咋个办?”

“看到你们这个样子,我死也不会下乡!”聪聪说:“你和聋四还好点,那些没有家庭支援的好惨啊!连牙膏牙刷都买不起。”

“家里也不可能支援我们一辈子啊!”

“也是,再过十年还是这个样子,我们这一辈人就算彻底完蛋了!”

“有人说:”童童不好说是自己的思索:“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为巩固他的一统天下发动的,但最后却一定会发展成对几十年历史功过的彻底清算。久晴必雨;久雨必晴;乱久必治;治久必乱。中国人穷了那么久了,苦了那么久了;大跃进饿死那么多人,几十年来人民在饥寒交迫中挣扎,这些历史责任不弄清楚;不彻底改变,再不变好,岂只我们这辈人,我们的国家也真的完蛋了!”

两个拥抱着,默默无言,心里都明白,他俩爱情的结局,完全是由国家、人民的命运所决定的。

收工的钟声传来。聪聪从原路回场。童童钻老林绕道赶场大路,先后回去,没人注意。

下午睡到大家出工,童童起来,见场内无人,赶快把钟荣富床脚下的宝贝挖出来。正回填泥土,聪聪进来问:“你干啥?”

童童笑嘻嘻地把塑料包打开,拿出日记本给她。自己到厨房洗塑料布去了。

聪聪打开看到自己的照片、手绢和信件,拿着爬上楼,坐在床上细看。童童回来,见聪聪皱着眉在玩味那首诗。见他上来,聪聪问:“你好久写的?”

童童说:“就在你给我的那晚上。”

“难怪你要气得我哭哟!”聪聪说:“啥子‘转眼就谢了的昙花’;啥子‘幽然而伤感地诉说’;你就只想到昙花一现,就没想过天长地久,比翼齐飞?”

童童打趣道:“小子岂敢?小子岂敢!”又嬉皮笑脸地说:“昙花果是很珍奇的哟!”

“不行!重写!写好给我看。通不过再写,直到通过为止!”她边说边下楼,走了。

童童拿出纸笔,凝神构思,循着前诗思路写到:

友谊的花儿谢了

将爱情的种子留下

她留在我们心田里

我们青春的热血

滋润着她

如今

这珍奇的种子

已然生根发芽

破土长大

但愿在明媚的春光里

盛开着美丽的爱情之花

在女寝室找到聪聪。聪聪皱着眉看过说:“啥子‘但愿’啊?重写!”

童童拿回寝室,仔细推敲,把“但愿”划掉,改为“在来年明媚的春光里”,又拿到女寝室让聪聪审查。聪聪说:“还是不行。直白无味,明显的敷衍之作。比前一首差多了。毫无灵气!”

童童又拿回寝室,搜索枯肠,绞尽脑汁。蹙额搔头,搓手吮笔。写了撕;撕了写。直到收工钟响,人声鼎沸,竟不得一句。

晚饭时,对着聪聪探询的目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聪聪意味深长地笑笑,在女寝室教了一晚上的《红太阳升起的地方》。

童童写诗,从来是有感而发。从不为文造情,拼词凑韵。这次奉命赋诗,勉为其难。见聪聪不出来,只好一人在草坪上散心。月色蒙蒙;山风习习;树影幢幢;虫声唧唧;想自己二十多年来的惨淡生命,因几个好姑娘而平添了几分色彩。而聪聪是她们中最突出的。是她的友谊和爱情,给了他欢乐与慰藉;是她的希望与信任,给了他与命运抗争的勇气。他枯竭如沙漠的心灵,因她而得到滋润;他混沌如黑牢的生活,因她而显现光明;她是他的天使;她是他的女神;她是他的想到此,灵感突现,茅塞顿开。字句词汇,纷至沓来。跑回寝室,爬上楼,点灯铺纸,奋笔疾书,一挥而就。然后反复吟哦,字斟句酌,推推敲敲,修修改改,几易其稿,最终满意地搁笔时,已是斗转星移,夜阑人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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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果(20)

十三。是一家人了!

早饭时,童童暗示聪聪。聪聪会心一笑。等大家出工后,两人来到老地方。童童拿出日记本说:“请过目!”

聪聪打开说:“我还没看,你就抄上去了?”

童童得意地说:“是的!”

“太自信了吧!”聪聪说。她看到:

清泉滋润焦枯的荒原

彩虹美丽阴霾的天空

莲芽萌生沉积的淤泥

晨钟唤醒迷惘的酣梦

你是清泉

你是彩虹

你是莲芽

你是晨钟

我的生命勃发绿色

我的天地姹紫嫣红

我的心田荷花绽放

我的脑海风帆飞动

谢谢你我的fyiend

谢谢你我的女神

deanringcongcong

她反复看了几遍,咬住嘴唇,不置可否。

童童说:“咋个,还不满意?”

聪聪一把抱住童童,用力亲了几口,说:“就喜欢你自信!”口气一转,骄傲地说:“没有我,你就没有自信!”

两人嬉笑着又抱在一起。

“你想没想过当诗人?”聪聪问。

“想过,读小学的时候。”童童说:“其实,诗人不是哪个想当就能当的。首先要有诗情。有了诗情还要有才气。诗情差不多是天生的。才气是后天培养的。没有一个浪漫优雅、浓郁的文学艺术氛围,是不可能造就出一个诗人的。更有一个重要条件,就是要有人肯养活这个写诗的人。这三者缺一不可。光有诗情,没有才气,会喜欢诗、欣赏诗,但不会写,写不好;光有才气,没有诗情,只会写有韵律、甚至没有韵律,只是分段排列的散文、记叙文、论说文,写不出有灵气的好诗。所谓以文入诗,是没有味道的。我自认为嘛,诗情偶尔有一点点;才气也不多,够不上当诗人的资格;更没人肯养活我这种不够格的诗人。但最可怕的是现实。你看,除了毛泽东诗词和雷锋的顺口溜之类,国家并不需要像柳然老师这种真正的诗人!自贡知青里头有个想当诗人的‘红山歌’,被干部、社员当成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整得疯疯癫癫。我看他,诗人当不成不说,不遭整死,都要饿死、穷死!他不知道现在的中国,宁肯要个只会挖红苕的白痴,也不会养活一个真正的诗人。只有傻瓜才会想去当诗人!”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理想?哪种类型的理想?”

“啥?你的理想还分类型?”

“是啊!说哪一类型的?”

“都说!”

“第一类型是幼稚型。十二岁以前吧,想当空军飞行员,保卫祖国领空。不懂事,根本想不到本该下地狱的狗崽子,人家会让你上天?想飞到帝修反那边去吗?第二是浪漫主义型的,想当艺术家。我没告诉过你,我考过音乐学院,还考过美术学院。啥子文学家、艺术家、科学家,都是空想,不现实;现实主义型的第三种,看似简单,却很难实现。这个现实主义的理想就是,吃饱饭,不饿肚子!最后一个理想是犬儒主义的,总想找一个木桶钻进去,藏起来。遵循鲁迅的教导:‘躲进小楼进一桶,管他冬夏与春秋’!”

聪聪哈哈大笑:“又篡改名人名言!鲁迅说的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笑完说:“这种分类型的理想,怕只有你童无逸才有!”

“是啊!全中国都只准有一个共产主义的理想,偏偏我有这么多分类型的理想。太反动了!”

聪聪又笑了,说:“那你有没有至今不变的愿望呢?”

“有。”童童说:“刚才说过,想当飞行员。现在变通一下,改为坐飞机上天了,这是一;第二,看大海,不是当海员去航行,是看海。无论在岸边、在船上,看那平静的海、动荡的海、晴天的海、阴天、有小雨的海、暴风雨中的海,看寒带、温带、热带、各纬度的海,看海中的生物,特别想看海豚。我看过一本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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