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高幽幽的说:“怎么,怕我不能给你快乐了?你不要以为我那方面不行,是你这破鞋太脏了!你不会等不及要去找他了吧,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我会折磨你,你让我失去的,我要把折磨回来。”
白小染就那样被关在了陆家,每日,刘姨会送饭来,除此之外,她只有望着窗外,像个怨妇一样。陆高拿走了她的手机,断绝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她没有歇斯底里,任由摆布,是的,为了亲生母亲,她必须隐忍。
莫莫找陆高谈,劈头盖脸的就要打陆高:“陆高你这混蛋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打白小染,结婚前你是怎么对我承诺的,你他娘的忘了吗?”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最初的相遇第九章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莫莫听了更是气:“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什么处女不处女的,她白小染面盲症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把那个男人当成新郎了,又不是她出去勾人!”
“面盲,面盲就可以和男人随便上床吗?然后说自己不记得!”
莫莫看着眼前的陆高,她都觉得陌生了,她安静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那我会去接白小染走的,离婚,然后你去娶他娘的处女去!”
白小染在陆家被软禁起来。
陆高的母亲张琪来过,隔着几米的距离,似乎害怕白小染会打她,有了上次的经历,她不敢随便动手了。她望着白小染说:“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你妈是个害人精,你也是一样,你进了陆家,也就听命吧。”
白小染说:“你没有资格说我妈,你这个疯女人。”
张琪气急败坏的说:“看我怎么让我儿子修理你!”
傍晚些的时候,陆高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搂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小皮裙,染着黄毛的浓妆艳抹得女人,进了房间。
他们几乎无视白小染的存在,接吻脱衣服,陆高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很丰满,也很风骚勾着陆高的脖子。陆高在女人的胸前啃起来,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着说:“你轻点,有人看着……”
陆高用力的拍了拍女人的臀部说:“再啰嗦,待会儿别向爷求饶,有些人想要,爷还不给呢。”他看了白小染一眼,得意的笑了,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陆高似乎在刻意显示自己的那方面能力。
白小染屈辱的转过脸,不想看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陆高说:“宝贝,声音叫大点,某人听不见心痒痒。”
接着,女人便故意大声放浪的叫着,陆高粗喘着说:干婊子都比干破鞋爽!”
白小染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来羞辱自己。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说:“够了,一切结束吧。”然后跑向了阳台,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那只是二楼,除了右胳膊骨折了,没有太大的伤害。陆高的母亲怕声张开来,影响陆高父亲的竞选,没有送白小染去医院,把伤痕累累的白小染又重新关进了房子。
陆高一手抽着烟一手握着酒瓶,醉醉歪歪的对白小染说:“干嘛,学烈女啊,跳楼,你跟野男人上床的时候挺快活,怎么不跳楼,这一点点委屈你都看不了,真是婊子还要树牌坊。”
他将酒倒在白小染跌破的皮肤上,用烟头烫她的胸,说:“你不是美吗?我就要毁了它。”
(bsp;白小染一次次痛的昏死了过去,嘴唇干裂,全身都是跳楼时跌破的伤,胸前被陆高烫的烟疤。最严重的是右胳膊骨折的伤拖了几天,痛的钻心,她觉得自己的右手只有痛的感觉了。
最初的相遇第十章
她虚弱的对陆高说:“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的手很痛,我不能没有手,我的手要画画的……”
陆高对她踢了一脚说:“去医院,你想得挺好,你不是会跳楼嘛,继续跳啊!”
白小染听到楼下莫莫的声音,立即想喊莫莫,陆高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莫莫问:“伯母,小染在吗?她手机关机了,我找她有急事。”
张琪对这位同样是高干千金的莫莫不敢怠慢,说:“是莫莫啊,白小染不在家啊。出了那件事,她的心情很低落,我们家陆高很是疼老婆呢,带她去国外度假了。”
莫莫怀疑的问:“她怎么会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张琪说:“她肯定是觉得新婚当夜出了丑,很尴尬,暂时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吧。”
张琪说的如此滴水不漏,莫莫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执意闯进人家家里搜吧。
白小染听到楼下的莫莫说:“那伯母我先走了,小染回来让她给我电话。”然后,莫莫就走了。
陆高知道莫莫的车开走,才放下手,说:“我想,这几天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还有,我已经查到了和你上床那小子信息了,啧啧,来头不小,季氏财团的总裁,季恩允,但是,我会有办法绊倒他的。”
季恩允!白小染那时就想着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
陆高的母亲看白小染的右手骨折了,就肆无忌惮起来,她抓着白小染的头发说:“你长得还真像你那妈妈白冰霍,那个贱女人,一看见你我就想到她!”
白小染用左手打张琪,她怎么可以容忍别人骂自己的妈,她说:“你这个死女人,你凭什么骂我妈啊!”
张琪一脚踩在白小染受伤的右手,说:“小贱人,你的左手没有受伤嘛,那你的右手呢?实话告诉你,我同意陆高娶你,就是要把你弄进陆家来折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