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接着说:“当我看到陆家的父子那么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恨死了你,陆高是我生的儿子,却和他爸爸一样,喜欢你和你妈这种女人。我恨你们母子,夺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答应你进门的时候,瞧他们高兴的,夸我大度,又有谁知道,我是要把你放在身边折磨你呢?你也真够倒霉的,结婚第一天晚上就闯了滔天大祸。”
白小染瘫在了地上,眼前的女人穿的雍容华贵,却有这么多的毒辣诡计,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栽了,阴沟里翻船了。
张琪看她的样子,更加得意的说:“我们家的陆高是完美主义者,我知道我这个儿子,小时候他的玩具汽车被别人孩子动过了,他就把玩具车扔到马路上,看着玩具被碾的粉碎。”
白小染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怎样的男人,不完美的东西就去粉碎。白小染说:“你们都是变态,神经病,疯子……!”
张琪说:“到时候谁是精神病还不一定呢!”
最初的相遇第十一章
那几日真的是暗无天日的,近无帮助,远无希望。
白小染看着镜子里并不熟悉的面孔,觉得悲悯起来,是的,她是个连自己的长相都记不住的笨女人,她感觉到自己消瘦了很多,皮肤粗糙,嘴唇干裂开来,要命的是她的右手,不能动,一动就痛的锥心。
怎么办,我必须逃走,白小染鼓起勇气。
刘姨来送饭的时候,她拒绝吃饭,刘姨说:“少奶奶,多少吃点吧,你的身子骨单薄,经不起饿啊。”
白小染本打算用绝食来赌一把的,听到刘姨的劝说,她便哀求起刘姨:
“刘姨,我求求你,在这样下去我的手会残疾的,我必须看医生,我是画画的,我不能没有手,您放我出去,好不好?”
刘姨看着憔悴干瘦的白小染动了恻隐之心,她也是为人母的,自己的孩子也是如同白小染这么大,将心比心,心动摇了一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吧。
白小染舔了舔开裂的嘴唇说:“刘姨,我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就说我把您打倒了,我自己偷跑的,好不好?”
(bsp;刘姨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走的时候,刘姨没有把门锁上。
白小染蹑手蹑脚的下楼,顾不得自己穿着什么衣服,在伸出左手拉开客厅大门。“啪”的一声,白小染感觉自己的左手也要断了,痛的冒冷汗。
抬眼看见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的望着自己,虽然她是面盲症,她也知道,这个拿了拖把柄狠狠敲在她胳膊上的女人是张琪。
白小染痛的弯下了身子,张琪继续打她说:“你和你妈一个样,爱勾引男人,我就是故意让你进陆家门的,我好天天折磨你,看到你那张和你妈一样的脸我就来气!”
白小染的双手都受伤,她反击不了,被人挨打还可以条件反射双手护头,而她的双手连抬一下都疼,她只便任她打了。
刘姨见状忙上来拉,说:“太太,这样会打死她的,被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
张琪听到刘姨把老爷搬出来了,想想也是,老爷子过几天从国外考察回来,不能做的太过火了,于是说:“白小染,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点,还有,刘姨,下次她再跑出来,你给我卷铺盖回乡下!”说完便打电话给陆高。
刘姨扶起白小染,看着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的白小染,心酸的落了泪,但也不便于说什么。她只是一个佣人,哪能造次。她只有祈祷老爷快点回来,好救救这孩子。
陆高回来了,看的出来,他妈妈一定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似地,满脸赤红,进房就抓住白小染的头发往外拖,骂着“你喜欢跑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带你玩个够!你这个贱人。”
白小染的骨折的手,她无力反抗,身子在地上摩擦着,像一具会呼叫的尸体被拉了出去,她呼叫着被他拖着塞进了车。
陆母冷眼看着,嘴角满是得意与不屑。
最初的相遇第十二章
刘姨从厨房的落地窗看到了一切,她当时就吓呆了,这次不能再犹豫了,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她忍住因害怕而不停发抖的手,她掏出手机打给莫莫。
“喂,莫莫小姐吗?你快去救救我们少奶奶吧,他被少爷拖进了车,她快不行了……”刘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把莫莫吓呆了。
刚还和沈砚谈着白小染婚后去国外渡假的生活,还埋怨她不给她打电话呢,现在怎么刘姨哭着说小染快不行了。
她知道陆高的车牌号,她迅速拉起沈砚说:“完了,小染出事了,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沈砚顾不得拿大衣,冲到车库取车,莫莫看着沈砚急成那样,心里有些发酸。
沈砚说:“我们现在该去哪儿找白小染。”
莫莫想了想说“去交警队,调出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我知道陆高那小子的车牌号码。我动用一切关系也要把白小染救出来。”
沈砚一踩足油门,车向交警队飞驰去。
白小染被陆高扔在车后座,她气若游丝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高阴沉的从后视镜里看着白小染说:“我从你那儿得到的屈辱,今天我要全部的收回来,你不是喜欢和陌生男人睡觉吗?我成全你!”
这该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报复心理。
在这个时候,最舒坦的应该是季恩允吧。
他正悠然的听着蓝调,泡着spa,舒服中,还不忘回想那一晚白小染如缎的身体,奇怪,自己自从和白小染做爱后,对别的女人再也冲动不起来,只好yy一下。他肯定没有想到,那晚美艳的尤物会被折磨成瘦骨伶仃,满身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