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若没说话,淡淡地笑了一下。那个律师接过话说道:
“吴大师可是厉害啊,安达现在最崇拜他了。”
这吴大师似乎有几分得意,他说:
“安达的这项目好哇!我得帮他,安达这个人也是好人,义气。新加坡那边等我去哩,我决定不去了,就跟着他干了,我想帮他一把。”这个人说话的口气如同救世主似的,好像他就是真的什么大师。
陶雅若似乎想起了安达最近经常说起一个什么大师的。说他神得不得了。安达身边经常会弄些这样的人,原来是周伟,现在又变成这个人了。安达把他说得神乎其神。
“现在这个股份也是我让他买下的,我为他恻好了。就是贷款也要买下这个股份。这个老钢厂那是一个好地方,风水好着哩!”这吴大师一脸的倦容,脸上干巴巴的,头发蓬乱,一副穷酸相。可他却神采飞扬地说着。陶雅若看着这个人,心里却想:安达居然把这样的人当块宝,把他的话当成了圣旨。可我陶雅若怎么看他他也不像个好人。雅若不动声色地想着。
“嗷,陶小姐,”这吴大师又看着陶雅若说:“陶小姐,今天这样重要的谈判,安总能让你来,可想你在他心中是何等地重要哇!”陶雅若对这个陌生人说她在安达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这让她有点感到不解,但她似乎还是有几分高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但她不动声色地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对他礼貌的淡淡地笑了笑。可是这个吴大师还有下文。
“哎,你不知道吧!是这样,是我让安总找一位女士,要坐在他谈话的左首,这也是我恻出来的。安达坐的那个位子都是我找好的,我坐的位子也是事先给你准备的,你看你来了我立刻就让出来了不是?这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安总找了你,可见你在她的心目中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