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阅读_平生多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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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1 / 2)

他拉开安平的手,让那一双水润精巧的唇露出来,俯下‘身用舌尖认真描绘那诱人的弧度。他用手臂环过安平的头部,让他安心藏在自己臂弯里做只小鸵鸟。湿热的吻从颈侧延伸到肩头,白‘皙的肌肤上盛开出一朵朵冶豔的花苞。温暖的手掌沿著大腿滑到股间,在安平早就已经湿透的私‘处又抚弄了一番,齐荣钊沈下‘身体,将硬热的性‘器缓缓埋进窄小的穴道里。

安平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全身绷直,指尖抠进了男人的皮肤里。

一股不知羞耻地喊叫的欲‘望冲过喉咙,安平死命咬住下唇忍住。眉间滚落的汗水打湿了抖动的睫毛,饱含水光的眼睛哀求地看看齐荣钊,再看看他还握在手里的手机。

男人无声地笑著,舌尖舔了舔他的睫毛,手指移到挂机键上。

“荣钊,”这回的传出来的声音突然变得正常无比,齐荣钊不由一顿,怔怔地地听下去,“你也是时候定下来了,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身边没个人,会觉得一天比一天常孤单难捱。我这次,我这次是认真的!以後有了hellen怕是也没多少时间陪你瞎混。荣钊,我觉得,你,你……还是把安平找回来吧,想来想去,你身边来来去去那麽多人,最合适你的,还是他。”

罗圣乾的语气认真严肃,完全不似方才的嬉闹无状,略微下沈的尾音竟还有几分浅浅的忧虑。

齐荣钊却听得唇角不住往後咧,就差笑出声。他仿佛看到自己这位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千辛万苦收敛起平日里那副没正形的油腔滑调,一面信誓旦旦宣誓自己对第四位新娘的忠诚,一面抓耳挠腮拼凑说辞对他这个至今浪荡花丛不肯迷途知返的老流氓谆谆教诲。

他若知道安平此时就在旁边听他结结巴巴地布道,可会气得立刻拿刀来劈了自己?

越想越觉好笑,齐荣钊将脸埋在安平胸口,笑的肩背不住颤动。

罗圣乾苦口婆心说了良久不见这边有回音,猜也知道齐荣钊这不识好歹的家夥又在冲他斜眼冷笑:笑他花痴神经女人迷,花花公子充圣人。罗大夫当即咆哮跳脚,撕碎那件刚披上不久的端庄外衣,“老家夥你笑什麽笑?!我再花痴再神经也比你强。连安平那样的好脾气都不要你,你这孤僻乖戾的老怪物还有什麽指望?我看你就死了心抱著你那堆炸弹火药孤老一生吧!”

“不劳费心,”齐荣钊兴味满满地反唇相讥。他略微调整了下姿势,身下的安平立即触电般一阵悸动。齐荣钊双眼精光一现,口上与损友插科打挥,下‘身开始恶劣地小幅度缓慢抽动,看安平满面惊惶地想推开自己,又抵不过身体的快感地情不自禁往自己身上贴,著实奇妙无穷,“你还是多费些神尽量把罗夫人四世多留些时日吧。明年你若再迎娶罗夫人五世,我可再没有别墅去肉包子打狗了。”

“你说什麽?你咒我跟hellen是短命夫妻?”

“哪里哪里,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想你如今已年届四十,各位罗夫人却俱是花样年华,鲜嫩芬芳。即便你事事尽心时时呵护,也只怕岁月无情,难免生出力不从心之……”

“齐荣钊!!你竟然这样侮辱我身为男性的尊严!!!”

齐荣钊被那边撕心裂肺的怒吼唬的一愣,细想下自己刚才的话不觉又一阵大笑。他只顾欣赏安平被逼迫的泪水盈盈欲拒还迎的媚态,根本不清楚嘴里到底说了些什麽。谁想就误打误撞戳伤了罗圣乾的男性自尊。

“你居然还敢笑!!你比我还大一岁,你以为你还能比我强了??哈,我知道了,怪不得安平死活都不肯跟你回来,其实是你不能满足他吧?!”

“罗圣乾,你说什麽疯话?”

“我可没说疯话,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有病就看病,实在不行就多备点伟哥,千万别硬撑著,不然安平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哈哈哈哈哈……”

“行,嘴巴够毒啊,”齐荣钊口气冷淡,脸上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但是联想过於丰富可不是什麽好状态。不好意思,罗大夫,我要打破你的幻想美梦了。”

齐荣钊捏住安平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将手机放在他嘴边,“安平给他叫一个,让他听听你有多满足。”

“什麽!”罗圣乾似是被吓坏了,语无伦次地乱喊,“你说安平?安平居然……天啊,我的形象啊……啊,嫂子,你别……”

“快!”

齐荣钊陡然挺身猛插。安平双唇颤抖无声地喊叫。他的脖颈竭力向後仰起,被拉伸到极致的曲线,纤细的似要折断一般。下‘身的冲击越加凶猛。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著男人抽‘插的节奏挺动,渴求更深切的侵入更浓烈的快感。

体温不断升高。安平的理智只剩最後一线蛛丝维系。男人滴落在他胸口的汗珠,都能让他想要放‘荡地扭动身体大声淫叫。

在快感与痛苦中翻滚无数次,安平被这无法尽情宣泄的欲‘望折磨的几近发疯。下‘身的冲击却突然停了。

体内狂浪的欲‘火熊熊地烧干了肌肤後,陡然被掐断了喷发的出口。安平像被卡在半空垂死的病人,咬牙喘息著张开手,想要紧拥著那个恶劣的男人。

手指刚碰触到那紧绷汗湿的皮肤,猛然一记直入腹腔的穿刺凶狠地将他撕裂了。

热‘辣的喊叫冲击到喉头。安平张开口,炽热的气流迫不及待地滚在舌尖上。

唇角蓦地一阵凉意。是齐荣钊放在他嘴边的手机。

脑中仅存的那根弦啪地一震,安平还没意识自己在做什麽,双手已抢过手机,使足力气扔出去。

手机撞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散成几块落在地毯上。

平生多情?倾心十

小裴的番外──妈妈(上)

阳光穿过巨幅的玻璃墙,占据了总裁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近一个月来难得的一个日光丰沛的日子。街头女孩们缤纷清爽的衣裙,提早舞动起丝丝夏日的风情。

裴宿恒站在办公室的中央,周身被刺目的太阳光紧紧捆绑著。

可他依旧觉得冷。刺入骨髓的冷。

无处不在的阳光似尖锐的冰凌,凶狠地往他的身体上戳刺,划破他的皮肤,割断他的筋脉,冰水和著锋利的冰渣,蛇一样往他的皮肉、血管和神经里钻。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空洞呆板,如同没有生命的机器人。

“简直异想天开,”男人还没有回话,长沙发上双臂环胸的女子先开了口。她年近四十,风韵不减,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兴奋地闪动著,“你跟你那短命的妈还真是一个模样。一个恬不知耻,心安理得地冒充大少爷贵公子;一个痴心妄想,到死都心心念念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怎麽样?贱人就是贱人,给她那个运,也没那个命!”

“你给我闭嘴!你再敢侮辱她我现在救杀了你!”裴宿恒双眼喷火,恶狠狠地盯著她。

他长这麽大,还是头一回对女人如此不恭敬。

女人脸色变了几变,突然站起身,手指一直静默的男人怒斥:“看看你的宝贝儿子!我养他二十几年,及不上一个连饭都让他吃不饱的低贱女工。下贱胚子果真都没有良心。天生忘恩负义的货!”

裴宿恒不再多话,捏紧双拳青筋暴叠往前冲,被身後的的保镖一哄而上制住。

“好,好!真的要动手。我倒要看看,那贱人的窝囊废野种今天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文如,留点口德吧。”男人缓缓开口。他声音低沈,语速缓慢,尾音无力地拖荡在空气中,饱含疲意,“这麽多年我们从没见过面。若不是你不听劝非要去找她,我现在根本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抬手止住还想插话的女人,“况且,人都已经去了,还有什麽好计较的?别说她根本没什麽错,纵有千般不是,也已经拿命去抵了。还不能稍微宽容一点吗?”

女人静了静,兀地冷笑,“宽容?对一个将自己丈夫的心霸占了二十几年的贱人,我不相信天底下有一个女人能宽容得了。”

她裹好披肩,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挺胸昂头往外走,“她死了,我可以不再计较。以後,你最好好自为之。”

办公室的门被极响地甩上。

裴宿恒被这声响惊得一颤。他似刚从噩梦中醒来,怒火潮水般地退去,只余满腔的恐惧紧紧扼著他的咽喉。

“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心惊胆战反反复复地逼问。他相信只要男人点一点头,这场荒诞的闹剧就会结束。

就像过去十几年发生的一样。那个恶毒的巫婆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他的母亲,可她每次都没能得逞。这次一定也不会!

对面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从书桌里翻找出一张照片,拿在手里想他走过来。

裴宿恒惊骇地後退一步,身体要摇晃著歪在墙壁上。

“这就是你的母亲。以後,就由你来保管吧。”他的父亲,把仅有的一张母亲的照片递给他。

“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人,名字叫长的巷子如一条沈睡在黑暗中的巨蟒。

裴宿恒在巷子里疯了般地狂奔。他跑到最深处的那间茶铺,不顾周围人家都已入睡,两只拳头擂鼓样砰砰捶击大门。

“安平,安平快开门。是我,是宿恒!”

隔壁店铺的人都被他吵醒了,安平的院子仍旧一团死寂。

“安平,安平你怎麽不理我?你也不要我了吗安平?”

青年不死心地继续砸门,气势不减,声音却已哽咽。

旁边铺子里有人出来,指指点点地责备他。他置若罔闻,一径死命喊门。

“安平,求求你放我进去,求求你!安平,我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有人认出了他,咦了一声,上来拍他肩膀。

“这不是小裴吗?回来了?怎麽不提前跟安平联系下。他去国外走亲戚了,不在家。”

裴宿恒又敲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不,不在家?”

“对啊,你不知道?都走将近一个月了。”

青年迷茫地看看同样不可能打开的两扇大门,不知如何是好。

“来来,今天先来我家睡吧,太晚了。就算要找人也得等明天再说。”

那人不由分说,拉著他往外走。

裴宿恒随他走到巷子口,被隔壁刚刚亮起的灯光一照,猛地甩开他跑回去,跳起来搬住门沿,脚在墙上一蹬,翻身跳进漆黑的院子里。

门外轰然一阵吵闹,渐渐又平息下去。

浓稠的黑暗里,青年依稀看到那株会开出美丽花朵的茶花树,在对他轻轻摇晃枝叶。

妈妈……

裴宿恒跌跌撞撞扑过去,展臂紧紧搂住还不甚粗大的树干,将脸埋在粗糙的树皮上。

“妈!”

他第一次将这个字撕心裂肺出来。

“妈!”

眼泪暴雨般决堤而下。

“妈妈走了,安平你不要再不要我,不要啊……”

裴宿恒跌坐在茶花树下,孩子般呜呜地哭泣。

平生多情?倾心十二

十二

接下来一连数日,安平都没有见到齐荣钊。从工人的只言片语里,他得知齐荣钊飞去了公司总部。安平立时记起,齐荣钊提过要亲自飞回去处理突发的财务报考危机。

随著齐荣钊离开时日的增加,安平的心情从最初的忐忑畏惧,渐渐变成焦急忧虑。他追随齐荣钊十几年,亲眼见他血雨腥风中一路大沙走来,其中的艰辛他比谁都清楚。这次上市操作如能顺利进行,彻底上岸便指日可待;若是功亏一篑,多年竖起的各路仇家齐齐伺机反扑,接下来厮杀只怕会凶多吉少。

安平急忙打住,不许自己再想下去。齐荣钊刀山火海的闯荡,早已练就一身金刚铁骨,多少阴损的明枪暗箭都拿他无可奈何,这回形式虽凶险,但好歹有正经生意遮挡著,总要顾及台面。那帮饿狼穷凶极恶时上不是齐荣钊的对手,如今缚手缚脚更不能成事。

这麽想著,心里总算踏实了些。虽说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但总好过每日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又过了一周,一天吃过中饭,美萍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澳洲能收到的中文节目有限,美萍撅著嘴不停按遥控器转换频道。画面飞快切换的瞬间,安平觉得似乎看到了齐荣钊的影像。他连忙夺过遥控器按回去,屏幕上的人影果然是齐荣钊。他一身蓝黑西装,没系领带,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倾下身与几个衣冠楚楚的人物交谈。画外音播报齐氏的财务丑闻水落石出,新的财务报告顺利通过评估。警方将对涉嫌造假的相关人员和公司,进行更进一步的审查。

安平长舒一口气,身上瞬时仿佛卸下千斤重担,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来。恰好屏幕上的男人转过头,对著镜头浅浅展颜一笑。那冷傲眉间的一抹柔光,状似有心地落入安平眼中,让他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美萍也看到画面上的男人,她正跳到屏幕前兴奋地对著多日不见的人大声呼喊,镜头切换齐荣钊突然消失了。美萍愣了愣,突然开始哭闹不止。嚎啕大哭吵著要安平把齐荣钊从电视里拉出来陪她玩儿。

这一闹就是一下午,不去游乐园不玩洋娃娃,连晚饭也不吃。

晚些时候安平终於哄著美萍吃下小半碗饭。美萍也哭累了,瘪著嘴窝在床上笑声啜泣。

值夜班的保镖路过,将安平请出去,提醒他可以给齐荣钊打电话。安平犹疑著点了点头。

保镖见状又补充道:“荣哥走前交代过,平哥有事可以直接找他。这些天荣哥也曾打电话回来询问伯母的情况。”

安平吃了一惊,左思右想猜不透齐荣钊这般用心到底为什麽。

但无论如何,齐荣钊即开了这个方便他还是动了心。他回到房间徘徊几遭,不时看看哭倒岔气的美萍,终於下定决心抓起话筒。拨到最後一个好吗,左手扭曲的小指突然像重新被钳子捏碎了一般,猛烈地疼痛起来。紧接著整只手都开始疼的抽搐。

安平闷哼一声,手里的话筒再也握不住,颓然挂落。手掌撑著桌面喘息了一阵,才发觉後背汗湿了一片。

安平用力掐住失控大幅抖动的左手,对自己生出浓重的厌恶。

他是真的废了。以前,他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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