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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戳到了祁鹤年的痛处,易凉起身又礼貌地鞠了一躬,留了最后一句话离开,“阿南有心和您沟通,是您自己的顽固阻断了你们之间的交流。”
进来的时候并未发觉,现在要离开才觉得从屋子到大门的距离那么长,易凉一步步往外走着,只觉得自己和祁南的距离也一点点拉长。
说好了要离开,那么就不该食言吧。
“易总监,汤阳刚才替你向我请假。”肖宇的电话适时打来,易凉立即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才上任没多久就接二连三地请假,作为新上任的总监,她是有点不负责了。
“抱歉,家里实在有点事……”
“其实我也应该体谅你,但是这样的情况对下属的影响实在不好。今天准你的假,但你在家里的时候务必还要跟进那份广告策划,辛苦了。”
能再一次准她的假就已经很不错了,易凉愧疚之余只有感激,“嗯,我会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广告策划你不必担心。”
得到她的承诺就放了心,肖宇又说了几句慰问的话挂断。
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前行着,和祁南有关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充斥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密密地布在挡风玻璃上,雨刷一下下扫去不断落下的雨滴,她的心里却愈见烦躁。
“如果我走了,你只要来追我就好了。”
现在她要离开了,祁南还会记得这句话吗?绿灯亮起,易凉被身后不耐烦的喇叭声唤回神,挂好档位继续往前行驶着,浑然没有注意到侧方闯了红灯的大货车。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忘(二)
宿醉之后只觉得格外难受,祁南昏沉沉地在酒吧醒来,揉着眉心捡起一旁的外套走至吧台看见正在擦杯子的吕仁。
“哟,醒啦?”放了杯子,吕仁挑眉看向他。
“多谢。”
“别客气,我可是等你醒来付酒钱的。”说着示意他往酒吧角落看去,大一堆酒瓶整齐地摆着,“以免你说我敲诈你,这些证据我都留下来了。”
已经无力思考那些酒瓶所代表的价钱,祁南看了看时间转身就要走,“把账单发给我,回头给你汇过来。”
开了手机看见两通未接来电,祁南有点期待地点进去却发现都来自自己的新助理,何婷。绵绵的雨丝悄无声息地沾湿他的衣服,走到停车处按了钥匙,清脆的解锁声刺激着他的神经,祁南颓然地坐进车里带着还未散去的一身酒味。
“祁总,李总已经在会客厅等了您半小时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祁南才想起来今早要和李总谈合约事宜,“想办法让李总再留二十分钟,我马上赶过来。”
挂断电话提了车速,祁南找了最近的一条路往公司的方向飞驰而去。
*
难得翘班,李奕却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挠着头发去开门,却见到一身湿透的易以琴。
“丫丫……丫丫……”一见到李奕就紧紧抓着他不放,易以琴不断重复着易凉的小名,眸子被不安笼着。
扶着她往屋里走,李奕找了块干浴巾裹住她,“姑姑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湿,易凉怎么了?”
得不到易以琴的回应,只听得她一直喃喃着,死死抓着浴巾身体微微发颤。
“您别着急,我马上给她打电话。”李奕转身去帮她倒了一杯温水,拿着电话拨了易凉的号码。
良久,无人接听。
“可能是在公司没听见吧。”李奕说完打电话给附近服装店的经理,报了易以琴的衣服尺寸和要求后又回到她身边坐下。
完全不同于往常的漠然,易以琴不住地摇着头,看向李奕的眼睛也满是哀求,“祁宅。”
听着一愣,以为是祁南带她回的祁宅又觉得不太可能,昨晚的宴会算是爷孙俩彻底闹翻,又怎么会无故回到老宅去。思索不明,李奕所幸给祁南打了电话。
此时唯远会议室内,简单梳洗完毕的祁南正和李总道着歉,所幸两人之前也有一定交情,李总倒也没有生气,只玩笑般让他用一顿饭补偿。见着李奕的来电,顾及到之前自己的失礼,祁南掐断电话继续和李总谈着合约的问题。
只是,手机一次次响起。
“有急事你就先接吧,我没什么关系。”
抱歉地点头起身往会议室外走去,祁南皱眉接起电话,“什么事?”
“凉子在你那儿吗?”
一阵钝痛,祁南沉了脸回他,“不在,怎么了?”
“凉子姑姑说她去了祁宅,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既然不是的话,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嘟嘟响起的忙音,一早就缠着他的烦躁此时更是喧嚣不堪,祁南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开,转身回了会议室。
“有急事的话,我们下次再谈也可以。”
诧异地看向对面的李总,祁南正要解释,就听他扬了笑脸继续说着,“你今天都不在状态,我可不希望我的合作人心不在焉地和我谈公事。”
“抱歉,那我下次再约您。”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祁南送着李总出门,心早已不在身上。
易凉去了祁宅,那么爷爷又会对她做什么。
祁南匆匆吩咐了何婷接下来的安排,拨了老宅的号码就进了电梯。让管家把电话接给祁鹤年,他听见电话那边的声音就开了口,“您找了易凉?”
“怎么?”
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撩起火气,祁南开了门坐进车里,“你闹够了没!”
怎么会猜不到祁鹤年找易凉的目的,祁南对他连称呼也换成了最为平常的“你”,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