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走火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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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易凉还在老宅吗?”

“不在。”

得到答案就挂了电话,祁南这时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和祁鹤年争辩什么,找到易凉才最为关键。才挂断的电话又进来,他看着是老宅来的电话直接挂断。

忽然就没了方向,祁南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前行着,脑海里一遍遍搜索着她可能去的地方。打给李奕却得知她不在书屋,心下随即出现了另一个地点,花圃。

雨天的山一片泥泞,车上没有伞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下了车径直往山上跑去,抬脚扬起的泥水星星点点染在他的裤腿上,毫不体谅地添着乱。

“祁总您怎么淋着雨就过来了?”正在检查矢车菊是否都被遮盖完全的何叔见着祁南一身狼狈,连忙拿了伞去接他。

大喘着气,祁南抹去脸上的雨水抓住何叔的手臂一脸急切,“易凉有没有来过?”

“您说之前来过的那位易小姐?”何叔向他确认着,随即摇了头,“我一早就开始打理花圃,易小姐没有来过。”

感觉到手机的震动就立即接了起来,原以为是关于易凉的消息,却是何婷告知他顾影辞职离开的消息。经过昨晚那么一出,她断然不会继续在公司呆下去,祁南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祁总,您快进屋里擦擦,这么湿淋淋的得生病了。”何叔说着就要扶他进屋,伸出的手却被他拨开。

“不了,我继续去找找。”

也只好由着他去,见他转身要走,何叔把伞塞进了他手里,“别人没找到,你自己倒先病着了。”

“谢了。”声音已干涩不堪,祁南转身就往山下走,正要打给李奕就看见他的来电。

“阿南,凉子找到了。”李奕的声音却无多大喜悦,“你快来第一人民医院。”

雨天的山路滑的很,祁南的注意全被他的话引走,踩着枯败的树皮直愣愣地摔了一跤,掌心被磨出血丝,他只听到“第一人民医院”。

“易凉……怎么了?”

“车祸,现在正在抢救。”

撑着身体的手又倏然软下,何叔送的伞歪歪地倒在一边,祁南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耳边却都是“车祸”两个字。

偌大的雨点砸在他的睫毛上,一点点淌进眼眶。回了神,顾不得一旁的伞,他皱眉往山下跑着。想要确认易凉情况的心过于急切,祁南踩着油门的脚一直往下压着,速度总觉得不够。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从没见过这么狼狈的祁南,李奕拉着他摁在一旁的座椅上,“还在里面抢救,你急有什么用?!”

只觉得手术室的灯太过刺眼,祁南捂着自己的额才感觉到手心一点点渗进去的疼。另一侧椅子上的易以琴紧紧地抓着李奕的手视线也紧锁着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祁南猛地起身拉住护士的手,“她怎么样。”

“别担心。”都已经习惯病人家属的过分紧张,护士皱眉推开他的手,匆匆往外走去。

口罩下面的表情他看不见,却从护士的行色匆匆中感觉出了易凉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

“祁总,您的衣服。”何婷把衣服递给祁南,随即又递上一封信,“顾小姐走之前留下的信,让我交给您。”

全白的信封,祁南接过却没拆开。

“快去把衣服换了。”

又抬头看了亮着的手术灯,祁南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离开。他现在的样子太狼狈,易凉醒来大概会笑话他。

把换下的衣服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口袋里的信封滑落。

大概是工作之后他就再没见过顾影手写的字,祁南看着信封上自己的名字有一瞬的恍惚。信不厚,仅仅一张纸折了三折,熟悉的字迹印在白纸上。

阿南:

除了上次辞职信之外,这好像是我高中以后给你写的第一封信,大概也是最后一封。你可能已经很讨厌我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昨晚的订婚典礼我并不知情。纵然这样,再出现在你面前也回不到过去了吧,所以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飞去欧洲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小易没有回来,那我是不是就能等到你。你暂时不爱我并不代表以后不会爱我,或许等到哪一天你等累了,会发现我原来一直在你身边。不知哪儿来的自信,我总觉得我等你的期限可以比你等她的更久。事实证明,是我错了。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办家家酒的时候,我扮新娘子而阿奕总争着要当新郎,那时候我哭了很久,原因你大概也能猜到。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抱怨命运的不公。明明是我在你身边更久,为什么住进你心里的却是小易。现在我明白了,并不是日久就能生情。

在你身边二十多年,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你也要牢牢抓住小易,祝幸福。

我爱你,曾经。

顾影留

折好纸重新塞回信封,祁南浅浅勾起嘴角出了洗手间。

“手术刚结束,医生说一切顺利。”手术室的灯已经熄灭,李奕依然站在那里等着他。

“那……”

过来搭住祁南的肩领他往病房的方向走,“还没醒过来,但已经脱离危险了。”

绷着的弦瞬间放松下来,任由李奕带着去了病房。手正搭上门把手,祁南又停了动作,眼底一片幽黯,“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忘(三)

“十字路口被闯红灯的大货车撞到,货车司机也刚抢救完在另一个病房。”这些也都是李奕之前在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了解到的情况,说完推门进了病房。

跟着进病房,祁南看着病床上的易凉双拳不由得握紧。

额角厚厚的纱布隐隐透着些血色,打着石膏的左手安静地放在身侧,她就那么躺着,不悲不喜没有血色。祁南记得,易凉是最怕疼的人,每次打完针都会缠着他抱怨很久,无非就是护士扎针的技术有多差,亦或是针头有多粗。而这次,她却连眉头都没皱起。

皱眉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李奕拉住,“你去哪儿。”

“放开。”看着胳膊上他的手,祁南低吼着,他的易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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