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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喜欢把男女间的情爱比做是一场战争,并固执的认为只有那些势均力敌的对手才可以获得真正意义的和谐;但我和小易之间却不在此列;无论思想还是肉体上,我至始至终都牢牢掌握着控制权。这颇有些不寻常,因为以往的生活里我是个温柔而极富涵养的男人,女权运动的坚定支持者;小易在学校却是以泼辣直率而倍受男生们爱戴。
她在我身上表现出一种完全有其性格的温顺,甚至有时是病态的。而我每每抓住她这一点肆无忌惮的伤害她,然后再用谎言给她最微不足道的安慰。那一段时间我从她的肉体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体验,却用冷酷和自私鞭挞她渴望被爱的灵魂。所以,几乎在经常回味她销魂滋味的同时,我也在难免陷入深深的自责与自嘲中。我,或许就是她成熟的代价吧,一种蝶蛹蜕壳般撕裂的痛!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我没合眼地鏖战在牌桌上,把对小易的承诺忘得死死的。说来也怪,我那天状态出奇的好,完全违背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老话。止不住的赢,到后来因为赢得太多而不得不留下来给别人翻本的机会。
回到家我倒头大睡,醒来发现爽约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赶紧打电话给她。
吃了吗宝贝?我轻描淡写的问,
吃啦,她冷冷的回了句,
我还没吃呢,一天都没吃!我现在去接你,十分钟后你出北门,我想要你陪我吃。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我不想去,身体不舒服.小易小声嘟囔着。
那我也要见见你,都快想死我了。我眼都不眨的撒谎。
饭后,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空旷的停车场里,躺在放倒的前座上和她聊天。月光从贴着茶色太阳膜的车窗上渗进来,让人即使坐在狭小的车厢内也能感受到北方深秋的寒凛。
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
她首先打破沉默。刚才在饭店里任我怎么说她都一言不发。没等我解释她又抢着说,
人家昨天等了你整整一晚上,你连个电话都不打,
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起来,眼泪象红透的山楂一样断断续续往下掉。
我一见她哭立刻就麻爪了,赶紧把她拉过来抱住,开始用我所掌握的甜言蜜语安慰她。
这方面我倒是当之无愧的高手。小时候妈妈对我管的极严,动辄施以棍棒,我又极调皮贪玩,所以经常挨揍。每次我都佯装可怜的用甜言蜜语哄妈妈使她最终对我网开一面,十几年下来练就一嘴的腻甜,鲜有女性可以对我的这一特长产生免疫。
小易也很快被我这套弄得晕头转向,并开始语无伦次的表达她对我的思念和爱慕,我则用热吻和抚摸刺激她。趁她情浓之际我开始向她灌输一些现在看起来是无比卑鄙下流的“人生哲学”。大概意思是人生苦短,重在享受过程,结果不重要。男女之间肉体上的欢愉远比所谓天长地久的爱情要美好得多云云;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为我们俩的关系定位:我希望与她保持一种“没有伤害只有欢乐与期待的情人关系”。
这是我精心策划的一部分,因为只带部分情爱色彩的性爱关系最符合我的利益。我不愿意面对因她疯狂爱上我而可能产生的后果。
我不需要她马上表态,只是想在潜移默化中让她象接受我一样接受我制定的“游戏规则”。所以当她刚出现疑虑的表情我就立刻用吻封缄、用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持续的挑逗也把我的欲火完全点燃,我急不可耐的把她弄到后座上开始脱她的牛仔裤。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只能以一种极高难度的体位插进去,仅仅抽插了几下她就告饶说里面还痛,昨天到现在一直在痛。吓得我赶快退了出来。
随后我开始给她详细讲解起性知识来,这方面我看过许多书,结合实际经验倒讲得系统全面。她这方面的知识远比我想象的要贫乏,问了许多浅显问题,并流露出对怀孕的恐惧。
我们昨天早上那样会不会怀孕?她忧心忡忡的问我,听我同学说射在外面也不安全。
哪有那么容易就怀孕的?好多夫妻为了生孩子还得四处求医问药呢,再说了,这方面我是专家,你就放心吧。
我回答,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后怕。但那时候哪顾得了那么多?
我命令她用手握住我的尚处在勃起状态下的阳x具,并打开阅读灯让她更仔细的观察;最初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别过去,后来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抚弄它了。
喜欢吗?我故意逗她。
喜欢,但我有点怕它。她很认真的回答并剥开包皮来看。完全被它另外的模样吸引住了。我的手一直留在她的两腿之间爱抚着。她春波荡漾的把我的手和屁股下的座套都弄湿了。
咱们去里面开个房间吧,这样我不舒服还害怕。
她意乱情迷的求我,套弄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有点担心会被她不小心弄断。
进宾馆大堂时她非常不好意思,一路低着头。我们在电梯里接吻还被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中年妇女撞见,她脸刷的红了,孩子似的用手把脸全捂住,在指缝里看我。
刚到客房她显得很兴奋,这是她第一次住宾馆。
听说现在的宾馆有小姐,一住进人就会打电话来骚扰,是吗?她笑嘻嘻的问我。
有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上来一个让你见识一下?
我逗她。
她们都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我们校就有男生把小姐找到寝室里睡被开除了。
她一脸轻松的问,明显是真好奇。
我看我还是招呼上来一个吧,只要给她钱,聊天或者场外指导都行。我也很轻松的说。
你叫吧,我给你腾地方,哼。她坐在我腿上开始搔我的痒。
你说,咱们要是真的找一个来,当着她面做爱,你敢不?反正我敢。
她的脸又一次红了,肯定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我一脸淫秽的笑了。
后来在窄小的浴盆里我们洗了次香艳的鸳鸯澡,然后打开所有的灯,在震耳欲聋的电视声中做爱。
那一晚,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我的动作,兴奋的叫喊着,几次象蜘蛛精一样死死缠着我,以至于我*的刹那怎么都没办法拔出来。过后看她有点担忧就骗她,
去洗手间蹲一会儿,就会自动流出来,肯定没事儿。
她深信不疑的去了。
关于那晚还有两件事需要补充。
一是,从那晚开始到最后我们分手,我再没让她哭过,至少没在我面前哭过;我没和她说过我最怕女人哭,无论什么理由的哭我都受不了。她要是知道我这一弱点大哭特哭我估计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娶她,当然,这得看我妻子哭的程度。
二是,她那晚还差一点儿对我说出“我爱你”,只是在最后酝酿过程中被我用话叉过去;那之后我也没再给她说这话的机会。所以记忆里只剩下少数几句诸如“我有点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最爱你”之类的话。象惧怕女人哭一样,我特别怕“爱”字,因为这字太神圣太扎人!除了妻子外我从没和别的人说过。即使在小易用舌头舔的我如醉如痴神智不清时我说的也是:我好喜欢你啊!她一直对此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