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馨怡!你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吗?
……
不要紧张,我不可能怎么样你一个弱质女流!
……
再问一次,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吗?
不……不知道……
这样,需要我教你么?
不……不用……
我不答,抱着严馨怡小心翼翼地翻身下马,把她轻轻放在地上之后便朝我自己的军帐里走去。严馨怡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走进了军帐。显然,整个营区逐渐兴起的所谓令人羡慕的销魂声音告诉了她,外面并不比我的军帐里安全。在她看来,至少我比一般的士兵长得要好看上一些。
我并没有私人卫队,但还是有些轮值士兵替我将辎重部队中的被褥衣物等背运到军帐之中安置。因为处于行军之中的关系,尚未打开的被褥使我的军帐看起来比往常要整洁一些,否则,我想严馨怡更会凭借我军帐的混乱而认为我是个坏蛋。
我将方天戟甩入了兵器架,缓缓解开束缚被褥的细绳,把被褥在草黄色地毯上铺开道:“你愿意的话,可以在上面坐下。”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
严馨怡局促地盯着腰间的玉饰垂首不语,顺着她的目光,我似乎顿觉她腰间的束带很是诱人。我自嘲地笑笑,终于轻声问道:“严馨怡,你愿意和我行男女之事么?”
严馨怡不语,继而抬头问道:“我可以选择么?”
有些惊异地看着她目光中透露出的坚毅,我轻笑道:“当然!我不会强人所难。”
“那么,”严馨怡道:“请让我回到父亲的身边!”
早在我意料之中!
我轻笑道:“回到你父亲身边不在选择之列,你可以选择的只有,在我的军帐之中,行男女之事与否!”
“你不是说不会强人所难的么?”
我颇有耐心地解释道:“这与强人所难并不冲突!”
“呵!”严馨怡突然绽出了今日第一次笑容,“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是骗人的!”
这丫头,笑起来很令人心动――
我躺到了被褥上,面上带着微笑说道:“那么到底愿意与否呢?”其实我现在的态度很是无谓,因为,即使严馨怡说愿意我也头疼――想到貂蝉的存在,我便没了和其他女人做什么男女之事的兴致。
“呵!”严馨怡又笑道:“你这个笨蛋!在我面前谈论其他女人的美貌,还去烟花之地,又喜欢烧杀抢掠,你说我愿不愿意和你结婚呢?”
这个丫头似乎还没弄清行男女之事与结婚的区别,但不知怎的,在被她骂笨蛋的时候,我似乎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异样感觉。
我有些出神,喃喃地说道:“严馨怡,你笑起来,似乎要好看得多!”
严馨怡颇为可爱地板起面孔说道:“你是说我不笑时不好看么?”她放开了手中的玉饰,两步走到我面前,偏身坐到被褥上道:“看你的样子,至少还佯装有着什么道义,想来不屑于对一个女孩家有什么非礼言行的。反正今天被你占的便宜也够多了,现在,我要睡觉了!”说着不顾我就在她身边便躺倒在我的床上,掀起被子将她从头到脚都盖了起来。
反正今天被我占的便宜已经够多了?怎么听着觉得我可以占更多的便宜似的……
“喂!你至少也该脱了衣服再睡吧!”我拽下了蒙在她头上的被子,随即便看到了她那秀眉微蹙略带怒气的可爱面庞。我双手放开了被子,一脸无谓地道:“不要误会这是什么非礼言行……我是怕你的外衣弄脏了我的被子!我也是个很爱干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