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胸前的夏佳宁,透过夏佳宁微微敞开的领口,姜魁甚至还能依稀的看见她那俩团浑圆的饱满,肌肤欺霜赛雪。掠过夏佳宁小巧的肩头,夏佳宁娇躯曲线尽露,滚圆饱满的玉臀更显丰盈挺翘。。。。。。
姜魁本来流动就极为缓慢的血液几乎瞬间停滞。
看着面前这幅无比的诱人的景象,姜魁的双眼一动不敢动,仿佛生怕一眨眼就发现这是一场梦一样。
不一会儿,夏佳宁也悠然转醒。
夏佳宁睡眼迷朦抬头一看,只见姜魁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呆了一呆,随即,夏佳宁的粉脸也火辣辣的灼热起来。
猛然间,夏佳宁发觉自己还半躺在姜魁怀里,顿时如梦初醒,然后一张小脸腾的红了,一下子猛地坐起身来,挣出被姜魁握住的手,掉头跑出门去。
姜魁猥琐的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好好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还有夏佳宁睡醒时的那副表情,真是好可爱啊!
姜魁抓住还留有夏佳宁香味的被子,一脸傻笑的躺在床上发春,久久不肯起来。直到外面有人叫姜魁前去吃早餐,姜魁才匆忙穿好衣服,洗了把脸,来到夏府就餐的偏房。
姜魁进门一看,只见夏崇虎已然就座,正用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姜魁。
姜魁心中有鬼,忐忑不安的向夏崇虎行了一礼,夏崇虎随即招呼姜魁就座。
不一会儿,夏佳宁也走了进来,目光和姜魁不期而遇,脸庞顿时再次红成一片,心慌意乱起来。
夏崇虎摆着一副欠扁的表情看着两人,弄得夏佳宁和姜魁很是手足无措。
良久,夏崇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干咳了一声,说道,“来,大家吃早饭吧。”
姜魁一言不发,捧起饭碗闷头吃了起来。其间,夏佳宁脸泛桃花,美目不时轻盈地睇了姜魁一眼,直弄得姜魁浑身不自在。
吃了一阵,也许夏崇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对姜魁说道,“韩信已被将军打退,应该不敢再来了,不知今后将军要往何处?”
夏佳宁听到这话,吃饭的手立即停住,两只娇俏的耳朵立刻变得尖了起来。
姜魁楞了一下,想了想说道,“龙虎山。”
夏崇虎也是一愣,随即笑道,“将军可是在提醒我?放心,老夫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但不知将军治好战友的伤势后又往何处?”
姜魁面现犹豫,心中暗想,我是否该回去帮项羽呢?如果是最初,自己绝对不会有这种考虑,但刘子强和阎回对自己说过的“天下”二字,却动摇了自己帮助项羽争夺天下的决心,就连项羽自己也说,他并不适合做一个君主,那么刘邦是否就合适呢?自己不去找项羽又能去哪里呢?
姜魁不禁陷入了沉思。
夏崇虎一见姜魁沉吟不决,便开口说道,“不知将军可否留在邯郸,为赵国出一份力?凭将军的本事,赵王必会重用于将军!将军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姜魁还是没有说话。
夏崇虎见姜魁对于升官发财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于是扔出了另外一个杀手锏。
“将军觉得小女如何?”
夏佳宁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佯装恼怒地叫了一声“爹!”一朵红晕霎时浮上夏佳宁美丽的脸庞,随即娇羞的垂下了螓首,手指放下筷子,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而姜魁则差点被夏崇虎的话给噎到,傻傻的说,“夏侯此话不知何意?”
夏崇虎呵呵大笑,对姜魁说道,“本侯见将军乃人中之龙,正好小女已到二八年华,正当婚配之时,本侯想将小女下嫁于将军,不知将军可否愿意?”
姜魁心中一震,这一年来与夏佳宁的朝夕相处不禁一一浮现在脑海之中,她的单纯,她的可爱,让姜魁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心里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当见不到她的时候心中总会觉得缺了一块,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的姜魁第一次领略到了男女间那欲说还休的丝丝情愫。
姜魁小心的看了看身旁的夏佳宁,只见她脸若桃花,樱唇轻启,粉嫩的下颌几乎抵在了酥胸上,唯有脸上的羞意却是越发的浓郁了。
姜魁心中一阵颤动,能有如此貌美如花、温婉可人的妻子,夫复何求哉?
似乎是发现了姜魁的偷窥,夏佳宁实在是羞得不行,站起身来转头跑了出去。
夏崇虎见状不禁呵呵大笑,随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姜魁,意思就是,小子,我女儿对你有意,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姜魁几乎脱口说出“我愿意!”但是一个念头突然间划过姜魁的脑海,“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娶妻生子?”
姜魁的心中顿时一片冰凉,满腔的激情瞬间化为乌有,苦涩、哀伤和不甘一股脑的涌上心间,悲痛欲绝。
夏崇虎见到姜魁如此表情不禁大为意外,忍不住问道,“将军可是不愿意?”
姜魁满腔悲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崇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将军可是已有婚配?”
姜魁满心悲伤的默默摇了摇头。
夏崇虎大惑不解,随即沉下脸来将饭碗放到了桌子上,沉声说道,“我听下人说,昨晚佳宁睡在你的房内,可有此事?”
姜魁大窘,立马低下头来,恨不得一头钻进饭碗里,但终归避无可避,姜魁只好点了点头。
夏崇虎冷哼了一声,“将军莫非是不想承担责任么?”
姜魁刚想分辨说昨晚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但最终姜魁还是聪明的闭上了嘴巴,他知道这种事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夏崇虎冷冷的说道,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佳宁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此事关乎佳宁的名节,老夫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和将军理论清楚!”
夏崇虎又看了看垂首不语的姜魁,放缓语气说道,“老夫并非不通情讲理之人,如若将军真有什么苦衷不妨讲出来,大家可以一起解决嘛。”
姜魁不禁苦笑,暗想,你能让我重新变成正常的活人吗?
姜魁突然想到,阎回曾告诉自己,当僵尸达到尸神的级别后,就可以重新翻生,变成活人,自己想娶佳宁为妻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于是姜魁勉强说道,“夏侯抬爱,在下怎敢拒绝?只是眼下纷争四起,作为一名军人,必以扫平乱世为首要职责,所以在下暂时不敢成家,夏侯可否给在下一些时间?”
夏崇顿时虎怒睁双目,大声说道,“将军这话未免过于儿戏了吧!等将军扫平乱世不知要多少年,难道让佳宁苦守你一辈子不成?!哼!荒唐!”
姜魁无语,新知夏崇虎所说在理,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良久,姜魁方才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对夏崇虎躬身一拜,说道,“夏侯抬爱,在下铭感五内,但在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夏侯见谅,叨扰这么长的时间,在下心中忐忑,就此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姜魁转过身来看着夏侯说道,“夏侯有何吩咐?”
夏崇虎森寒着一张脸,从身边拿过一个方盒,丢给姜魁,冷冷的说道,“这是聚魂丹!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我答应过你,只要打败了韩信就将聚魂丹送上,现在咱们两清了,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姜魁拿着方盒满脸惭愧,什么都没有说,对夏崇虎拱了拱手,转身默默走了出去。
姜魁刚走出门口,顿时如遭雷劈。
只见夏佳宁满脸泪水的站在房门旁边,无声的看着自己,眼中尽是悲伤和幽怨。
姜魁心中有如刀绞,恨不得一把将夏佳宁抱在怀中好好的呵护一番,但姜魁强忍住没有行动,右手紧紧的握住方盒,手上的关节都发了白。
夏佳宁看了看那个方盒,抬头对姜魁幽怨的说,“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来夏府的?你根本就不是来找我的对不对?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聚魂丹,现在你达成所愿就要离开了?”
夏佳宁苦涩的泪水划过两腮,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溅起四射的小水珠,就如同夏佳宁碎裂的心瓣。
姜魁满目全是悲痛,刚想开口解释,夏佳宁猛地转身决绝的向后院跑去。
姜魁呆呆的手伸向半空,最终无力的放了下来。
这一日,韩信正在帅帐之中苦思破赵之策,突然,门外的亲卫走进来对韩信拱手说道,“将军,有人自称是将军的故人,现在营门等候。”
“可否问清是谁?”
“有两名男子,其中一名还抱着一个孩子,只说是当年赠饭的漂母让他们来的。”
“哦?”韩信心里暗吃一惊。
当年自己年少之时身无长物,无以为食,只得靠一位在河边给人洗衣服为生的妇人每日送自己一些饭食,自己才活到了今天,可以说这位漂母是自己的大恩人。于是韩信立即说道,“请他们进来!”
不多时,两名男子走了进来,一名身着锦衣,年龄约摸有四十多岁,看起来应该是官宦人家的老爷,而另一名则是二十多岁的大汉,一身随从的打扮,怀里还抱着一个只有一两岁的婴儿。
韩信淡淡的拱手说道,“在下韩信,不知二位。。。。。。”
那锦衣男子呵呵一笑,出人意料的回答道,“齐王田荣!”
韩信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田荣的人。
那田荣见状不禁大笑,说,“大将军可是奇怪为何本王会来到这里?呵呵,本王是来救大将军一命的!”
韩信镇定了下心神,问道,“此话何讲?”
“将军兵败井陉口,前不得进,后不得退,而且当初出征之前,大将军夸口说,等大胜之后犒赏全军,如今却没有实现,大将军威信骤降,原先收服的代、魏降卒是不是蠢蠢欲动了呢?”
韩信心头极度震撼,这田荣说得全中,一点都没有错,韩信不禁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还有,你说你是齐王,有何凭证?”
那田荣笑而不语,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方印玺交给韩信。
韩信拿过来仔细一看,果然是齐王的印玺没错,立即将印玺还给田荣,拱手一拜,说道,“果真是齐王,不知齐王有何教我?”
“赐教不敢当,我只是想和大将军联手,共灭赵、燕,然后大军南下,与汉王会师,将那项羽一举包围!项羽败亡后,我愿向汉王称臣!为表诚意,今日本王特带着儿子前来拜会大将军。”田荣指了指那一两岁的婴孩,说,“这就是本王之子田遨!”
韩信听言又惊又喜,这真是雪中送炭啊,转头向田遨看去,正好和小田遨的目光碰到一起。
小田遨心中暗道,嗯,长得还不错,没有毁坏我心中偶像的形象,这次死活缠着老爹带自己前来,看样子是值回票钱了。喂,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好不好,虽然你是我的偶像,但是我也不会对你有性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