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呻吟一声,但一股潜流还是难以抑制地在她的腹腔里迅速滋生蔓延,不断地
荡漾开去,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仰着头几乎站立不稳。长长的头发随着身体的
晃动飘散着,像一株风中雨打的凤尾。
「痛吗?」他低声地问道。「嗯!」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拥着她慢慢
将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将头埋进了她的胯间,用舌尖轻巧地划开两片肉
瓣,轻柔而又迅捷地游走窜动,刹那间让她感到那股潜流如同复燃的灰烬猛然升
腾起来,心都似乎一下荡起又落下,阴道中那渴望被填补被充实的欲望越来越强
烈。
她闭着眼,泪水从两边的眼角流下。她呜咽着,呻吟着,尽情地体察和享受
他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她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和同样温热的手掌慢慢滑过大腿
内侧白皙娇嫩的肌肤,忽然他用嘴含住了她的脚趾,「啊」的一声,挠心的酥痒
感让她不由地缩了一下脚,但他没有松开,而是在每一个脚趾和两只脚掌心舔舐
吮吸,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她仿佛进入了痴迷沉醉的世界,她的身心无比急
切地召唤着他的进入,召唤着他彻底的无所保留的进入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身上所有的痛楚似乎转眼间都烟消云散,脱离了躯体。
她紧紧地抱着他,让他牢牢地贴住她压住她,似乎不愿留下一点空隙。尽管这已
经不是他俩第一次的亲密相拥,但她觉得那原本略显单薄的身体此刻变得如此厚
实,那已经熟悉了的阳具也似乎变得更加健硕挺拔,将她完完全全地填满焊住。
而他好像也要用自己无所保留的热烈为她驱散阴霾,带她进入迷醉忘我的境地,
用力地撞击着,快速地耸动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砸入欲望之海的巨石,飞溅
起翻腾的水花
她如同被带入或者说是自我进入了一个无边无垠漆黑一片的世界,有无数急
剧跳跃的光亮在眼前舞动闪耀。快感在巨石不停的砸落中一波波地溅起飞散,身
体中似乎有一种东西在膨胀并不断变热发烫,左奔右突,令她感到窒息,感到飘
忽。双唇疯狂地寻找着他的双唇,身体在他的下面疯狂地左右摇晃、上下颠动,
而双手仍死死地缠绕着他抓紧着他,好像生怕眼前的一切会从她身上突然消失似
的
当牛乃夫将自己所有的激情都彻底倾注而出时,娴似乎还深深沉浸在那个世
界里没有走出,闭着眼呜咽着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所有的意识依然在躁动中挣扎,
脸上已分不出泪水和汗水。他再次将头埋进了已是腻滑一片的胯间,再次用温热
的舌抵向那肿胀得如带血桃花般的阴蒂,快速地舔动撩拨,手指则在翕动吞噬着
的蜜穴四周的肉褶上来来回回地用力搅弄着。她大声地叫唤了起来,在高温高压
下冶炼的快感终于升华成高潮如沸腾的钢花般迸射而出,她一下抱紧了他的头用
力地按在那高高弓起战栗不止的胯间,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都熔化进她的身体之
中
「唉」黑暗中,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掌中握着的手机就像一块冰坨。
几日来那些凌乱的回想,让她忽然很想再见到那张脸,再去靠近和感受那个热得
发烫的身体。在和牛乃夫一起的日子里,她并不十分介意他的「花心」,也不抱
怨时常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夜晚辗转反侧,更不奢望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能
陪自己一起逛街嬉戏,他只有在沉沉夜幕里与那些狐朋狗友们喝酒寻乐时,才敢
带她一起抛头露面,或者就是两个人干脆跑到无人熟识的地方去偷偷快活上几天。
她知道,两个「出轨」的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彼此能有那种感觉。
「你能照顾我多久啊?」当她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爱恋和依赖上他的时候,
便不可避免地有了一种害怕很快失去的担忧。她曾好几次这样问他。
「呵呵,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一天,我就会照顾你一天,直到你找到了好的归
宿!」他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在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又总是显得十分的真诚。
「我给你生个宝宝吧!」很多女人总是容易从一个破碎了的梦境中刚刚爬起,
就陷入另一个梦境,娴也不例外,「我不会缠着你的,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
我一个人带宝宝!」
每当这个时候,牛乃夫便选择沉默
的确,牛乃夫有许多值得娴去爱恋和依赖的地方。他让她衣食无忧,他有时
像一个长辈似的嘘寒问暖,在她生病的时候为她买药买吃的,这是她以前的丈夫
几乎没有做过的。他还让她在那只密码箱里不断地品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
即便在她感到无聊寂寞想再回原来的歌厅去做点歌小妹时,他也宽容地理解和答
应了她,甚至在她有一次受到一个妈咪的欺负时,他竟然叫人帮她出头
娴一想到那只密码箱,那股潜流又在腹腔内涌动了一下。当牛乃夫决定让密
码箱结束在汽车后备箱的东躲西藏,成为两个人巢穴中的「成员」时,娴发现那
些她只使用过一次以及还没来得及尝试过的器具,有的看上去似乎已被用得有些
陈旧了,她娇嗔地问:「这些东西有多少人用过啊?」他嬉皮笑脸地说:「就是
因为一直没人用,所以硅胶、塑料、不锈钢啥的开始老化氧化了哦,咱们得抓紧
用啦!」娴心知肚明,也不去计较。
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他时不时地和那些女人在她面前对她的无视,她觉得那
简直就是一种亵渎和嘲弄,她为此曾无数次地问自己,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个什么。
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一个只剩肉体的器具?一个仅被圈养